溫舒月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地方有這種習俗。
雖然猜到,大概率是他胡編造,但是還是心照不宣地答應了。
[舒月不輸]:習俗都這樣說了。
[舒月不輸]:那是得好好約會。
[舒月不輸]:嚴肅JPG.
[ww]:那我來接你。
溫舒月剛準備說好。
卻突然一個鯉魚打坐了起來。
打開手機的前置,看了一下自己這副憔悴的樣子。
突然間有點萬念俱灰。
昨晚,為什麼要哭得這麼傷心。
為什麼不好好睡覺!!!
現在這副樣子,怎麼去見人!!!
[舒月不輸]:不行!
[ww]:為什麼?
溫舒月也不太好意思直說,自己現在于能混國寶保護中心的狀態。
[舒月不輸]:要不晚一點吧?
隔了大概一分多鐘,溫舒月才終于收到了江時聞的回復。
[ww]:行吧。
答應得本來就看起來有點不愿。
后面他還特地補充了一句。
[ww]:但也別太晚。
溫舒月忍俊不。
笑著放下手機,拿出了自己的全套華。
—
在進行了急護,以及睡了一個容覺之后,溫舒月的臉終于恢復到比較能看到狀態。
眼皮已經消腫,黑眼圈也淡了,但還是特地在眼睛周圍多鋪了一層底遮了遮。
化妝的時候,反反復復看了不知道多遍手機。
生怕錯過一條消息。
阮栩看到了都忍不住調侃,“咱們宿舍,今天真是,每個角落都彌漫著幸福啊。”
溫舒月沒有反駁,只是又忍不住又笑了笑。
收拾好出門,江時聞照例在學校后門等著他。
車鎖早已解開,溫舒月拉開副駕駛的門,發現座位上擺著一束玫瑰。
愣了一瞬,把玫瑰花抱起來,“謝謝你。”
似乎是覺得這樣顯得不太親昵,又低低地了一聲:“男朋友。”
聽見這個稱呼,江時聞似乎很滿意。
他愉悅地扯出了一抹笑,“嗯”了一聲,禮尚往來般回答了,“不客氣,朋友。”
溫舒月對這個稱呼很用。
心里甜滋滋的,像是摻了。
“我們現在去哪里?”
“吃飯了嗎?”
溫舒月搖搖頭。
今天下午起來晚了,然后又收拾了半天,沒來得及。
而且,主要是——
這個點也沒比飯點晚多,有了男朋友的第二天,為什麼要一個人吃飯呢。
“正好。”
江時聞說,“我也還沒吃。”
這個點恰好是晚高峰,道路有點擁,車行駛的很慢。
基本上是于走走停停的狀態。
這會兒,車又停了下來。
他松開了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然后緩緩抬起來。
一寸一寸地挪著。
落到了溫舒月的頭頂上,卻沒有真的接。
虛虛地浮在上面,掌心能夠到幾翹起來的發。
像是怕把的頭發弄,他沒有。
“我今天來晚了一點。”
并沒有晚啊,出來的時候,他不是就已經等著了嗎?
但是當看到他堅定的眼神的時候,到了邊的“沒有吧”,又說不出口。
那大概是也下樓晚了?
“今天有個圈出名的制作人請客,不去不太好。”
溫舒月理解地點點頭,“是。”
“但是我就去掛了禮金,沒吃飯。制作人問我是不是待會有事?”
“那你怎麼回答?”
“我說是。”
江時聞說,“他就問我,什麼事這麼重要。”
大概能猜到他的回答,溫舒月眼睛已經彎了下去,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我說,今天我和我朋友談的第二天。”
“所以必須在一起吃飯。”
溫舒月聽完,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后一點一點地握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掌心相。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江時聞輕笑,“我們才談了一天——”
前面的車流突然又開始移,他只好先松了手,握住方向盤,“就如此心有靈犀。”
他拖著腔調,重點強調了最后四個字,“所以說,我們是天生一對。”
溫舒月點點頭,心很好地跟著重復了一遍。
“天生一對。”
這個點實在是太堵,江時聞也沒開太遠。
溫舒月對吃的不是很挑,而且還害怕踩雷,所以,最后還是把挑餐廳的任務到了江時聞手上。
江時聞考慮到之前溫舒月的口味,最后選了一家私很好的粵菜。
到了包間,他摘下口罩。
服務員看到他的臉,又看到旁邊坐著的溫舒月,眼睛里寫滿了震驚。
但好在,這種店里的服務員工資高,日常培訓也很嚴格。
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之后,就恢復如常。
在吃瓜和工作之間,果斷選擇了工作。
點好菜之后,就離開,把空間重新歸還給兩個人。
“待會吃完了飯,你想干什麼?”
溫舒月其實也不知道。
只不過剛剛想到了這個問題,提前問了一下經驗富的季星。
一解鎖,季星正好給發來了消息。
[星星眨眨眼睛]:我靠,我不在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星星眨眨眼睛]:看電影逛街電玩城抓娃娃酒吧蹦迪看日落看星星都行。
大概是打字的時候很著急,都沒有空格,或者多余的標點符號。
[星星眨眨眼睛]:照片呢?我看看!!!
[舒月不輸]:照片,可能不太方便。
[星星眨眨眼睛]:???他長得不太方便嗎???
[星星眨眨眼睛]:你們談了多久了?
[舒月不輸]:今天是第二天。
[星星眨眨眼睛]:還好,時間不長,正好可以分手。
溫舒月沉默了一瞬。
[舒月不輸]:他長得很帥。
季星明顯不信。
[星星眨眨眼睛]:真的假的?
[舒月不輸]:真的。
[星星眨眨眼睛]:那,和你那個偶像做一下對比呢。他比江時聞差多?
溫舒月看了看自己旁邊的人。
[舒月不輸]:分毫不差吧。
[星星眨眨眼睛]:完蛋了。濾鏡居然都重到這種程度。你真的沒救了。
江時聞瞥在邊的人在笑,“怎麼了?”
“我和朋友聊天呢。”
溫舒月說,“我告訴我談,就問我,男朋友長得怎麼樣?”
“你怎麼說的?”
“我說,”溫舒月想了想,“你帥得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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