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胤聽完他的話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思索了幾秒,他才開口問道:“那依你之見,你覺得這背后的人,有可能是誰?”
“這個還真不好說,因為目前我們也沒有線索。”沈臨眉心微擰,可很快又接話道:“可我總覺,應該不是海外的那批人……”
陸承胤沒再吱聲。
他拿出一份文件,手去拿鋼筆,打算開始工作。
片刻后,忽然抬起頭看向沈臨:“許書意那邊有什麼靜嗎?”
“這兩天沒什麼靜,大部分時間應該都在家里。”沈臨沉默了一瞬,隨后繼續道:“不過這次的新聞,很有可能已經看到了。”
陸承胤已經很久沒有傳出這麼大的緋聞了,網上全部都是鋪天蓋地的消息,看到也很正常。
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走到這種程度了,就算他去解釋,估計也是徒勞的。
“先去一下熱搜吧!其他的事先不用管。”
“好。”
沈臨離開辦公室之后,室陷了片刻的寂靜。
陸承胤掏出手機,指腹輕輕的在屏幕上,翻到那個悉的號碼時,很想按下去,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他們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聯系。
在這一個月當中,沒人知道他過得有多煎熬,有多痛苦。
他只能通過工作不斷的麻痹自己,想讓自己嘗試著離。
可再度見到時,依然忍不住想要靠近。
陸承胤將手機丟在桌面上,強迫自己回歸到工作的狀態。
傍晚。
今天顧雨檸需要加班,所以并不在家里吃飯。
許書意原本打算湊合著吃一頓的,可臨近傍晚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紀斯沉打來的電話,據說想帶去酒樓吃飯。
許書意也有兩天沒出門了,打算出去散散心。
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傍晚的時候,紀斯沉親自來家樓下接,兩人一同前往了酒樓。
在停車場時,許書意看到了一輛很眼的車,由于多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車牌號。
是陸承胤的。
紀斯沉順著的視線看過去,自然也看到了陸承胤的車。
“走吧!我們上去。”
許書意看得出神時,耳畔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扭頭看向他,隨即輕輕點頭:“好。”
紀斯沉出骨節分明的手,搭在了的后背上,將帶向了酒樓大門的方向。
兩人進包廂后,面對面地坐下了,聊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莊園一切都還好嗎?”
許書意抬起視線,看著對面正在給清洗碗筷的男人。
紀斯沉眼眸溫地看向,手中的作卻沒有停:“都好的,尤其是小關,非常值得夸贊一下,工作態度特別認真,配合我完了一個不小的活。”
“最近莊園有活嗎?”
許書意有些許的詫異,因為這件事,沒有任何人跟談起過。
“承接了一個生日宴。”
“你們怎麼不告訴我?”
許書意抬起眼眸,有些疑的看向對面的紀斯沉。
紀斯沉將清洗好的碗筷,放到了的面前,隨后勾淺淺一笑:“我要是告訴你的話,你豈不是又要過來幫忙了?可你現在的狀態,本就不適合過來,所以我就讓大家都別告訴你。”
許書意淡淡一笑:“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
男人低啞一笑,沒接話。
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許書意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時,看到長廊的盡頭,站著一道很悉的影。
有點像陸承胤。
由于距離太遠了,而且所在的位置,有墻面擋住了陸承胤旁邊的人,看不清楚他究竟在跟什麼人談話。
出于好奇,還是邁開闊步,迅速的走了上去。
此刻,長廊盡頭。
陸承胤把手支撐在墻面兩側,出修長的手,挑起了人的下。
深邃的目中,暗含著危險的氣息:“剛剛在包廂的時候,不是能手腳的嗎?現在怎麼不了?”
徐霜霜把手環抱在男人的肩膀上,角微微揚起,笑容攝人心魄:“陸總,我剛剛在跟你鬧著玩的,你是生氣了嗎?”
剛剛在包廂的時候,對面還坐著客戶,但徐霜霜卻不怕死的,手在他的大上輕輕挲,男人警告的目,依然沒辦法讓收手。
陸承胤便猜測對面的窗戶上,肯定有人正在拍攝。
否則不會在這個時候來。
他只好找了個借口,領著離開了包廂。
從許書意的角度,可以明顯覺到,兩人的姿勢很親。
人打算親吻他時,陸承胤下意識的偏過了腦袋,許書意清楚的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這個人,正是和陸承胤傳出的人。
徐霜霜和許書意四目相對的瞬間,忽地愣了一下。
邊的男人,自然察覺了的神變化,回眸看向后時,對上了許書意的視線。
那一瞬間,仿佛空氣都靜止了。
陸承胤正將徐霜霜圈在自己的臂彎,怎麼看都像一對正在親。
見到許書意時,陸承胤幾乎是本能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許書意見到這番場面,迅速的離開了。
此刻,旁邊的安全通道口,沈臨拽著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黑男子走了出來。
“砰——”
沈臨狠狠地踹了對方一腳,那個人頃刻間倒在了地面上,掛在前的相機,落在了男人的腳邊,鏡片碎了一地。
徐霜霜看到這番場景,眉頭不由自主的微擰。
陸承胤看了一眼面前驚慌失措的人,又回眸看了一眼腳邊的那個相機,隨即將視線落在了黑男子的上。
“把人帶走,回頭我好好跟他們嘮嘮。”
跟在后的保鏢,也在這個時候面了。
當兩個保鏢將徐霜霜摁住的時候,力的掙扎著,神不解的看向陸承胤。
“陸總,這是什麼意思?”
“都這個時候了,徐小姐就別再裝了。”見到陸承胤沒吱聲,沈臨話道:“你還好意思問陸總是什麼意思?”
陸承胤僅僅只是睨了一眼,便邁著闊步,重新走向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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