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晟吃癟的模樣,明衍并未就此罷休,而是接著轉過頭去,面無表地對著院長說道:“院長,如果你覺得這份工作不太適合你,或者你不愿意再繼續擔任下去,可以直接跟我講清楚。但是,請你以后不要再隨便放這些不三不四、毫無關聯的人進醫院,必須要嚴格審查每一個人的份和資格,明白了嗎?”
院長被嚇得面如土,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不由自主地抖著,他一邊著額頭的冷汗,一邊連連點頭應道:“是是是,明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嚴查此事!這次確實是我的疏忽,給醫院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真是萬分抱歉啊!”
說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自己誠懇的認錯態度。
站在一旁的陳晟心里早已怒不可遏,但面對眼前這個權勢滔天的明衍,他卻到無可奈何,只能將這怒火強行下。
盡管如此,他握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示出心極度的憤怒與不甘。
這時,明衍似乎察覺到了陳晟的緒變化,但他卻毫不在意,反而更加悠然自得起來。
只見他慢悠悠地走到一張椅子前,優雅地坐了下去,然后輕輕靠向椅背,雙疊,翹起了二郎。
陳晟見狀,心知明衍并無離去之意,知道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頭對正在照顧沐時漫的護士說道:“今天天氣真好,明,我想帶下樓去曬曬太,可以嗎?”
然而,護士聽到這話后,頓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先是茫然地看了一眼陳晟,接著又將目投向了院長,似乎在等待院長的指示。
院長到護士投來的求助眼神,隨即扭頭向明衍,想要從他那里得到答案。
而此時的明衍,則角微微上揚,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用略帶嘲諷的語氣對陳晟說:“陳晟,你覺得就憑你,能把人從我眼皮子底下帶走?”
陳晟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怒視著明衍,大聲喊道:“明衍,你可別太過分了!我只不過是想要讓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曬曬太而已,你為什麼一定要橫加阻攔?”
只見明衍猛地站起來,作緩慢而沉穩,一步步朝著陳晟走去。
當他停在陳晟面前時,那銳利的目猶如燃燒的火炬一般直直地盯著對方,毫不退。
“陳晟,我們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究竟是怎麼和那群人取得聯系的?又或者說是通過誰牽線搭橋才和他們搭上線的?”明衍的語氣冰冷且嚴肅,仿佛已經悉了一切真相。
然而面對明衍的質問,陳晟卻下意識地避開了他那咄咄人的目,顯得有些心虛。
他支吾其詞地回應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本就聽不懂!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帶出去氣,沒別的意思。”
而一直沉默不語的沐時漫,聽到陳晟的話就像一只驚的兔子般,整個人都僵住了。
隨后,像是被一無形的力量狠狠擊中,渾猛地一,接著便發出一聲尖銳的驚。
只見臉煞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原本紅潤的此刻也失去了,變得蒼白無比。
那雙麗的大眼睛里,此時充滿了驚恐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沐時漫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地拉住旁沐惜的手,那力度之大,似乎想要將自己的生命都寄托在這只手上。
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關節更是凸起明顯。
與此同時,的目猶如兩道利箭,直直地向站在不遠的陳晟。
那眼神之中,除了深深的恐懼之外,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絕和抗拒。
的哆哆嗦嗦地蠕著,里不停地嘟囔著:“他……他要帶我走……我不要跟他走……”
沐惜被突如其來的舉嚇了一跳,急忙轉過來,一臉驚愕地著瑟瑟發抖的沐時漫。
看到如此害怕的模樣,沐惜的心瞬間揪了一團,也就沒有再把手回來。
同時,滿臉疑的詢問道,“時漫,你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
沐時漫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點著頭,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在眼眶里肆意打轉。
那小的軀不停地抖著,仿佛風中搖曳的花朵,隨時都可能凋零。
“姐姐,我真的不認識他,救救我。”沐時漫一邊泣著,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抖著回答道,“他看起來好可怕,好像要強行把我帶走……嗚嗚嗚……”
陳晟聽到沐時漫的這番話,臉上頓時閃過一痛苦與難以置信。
他那英俊的面容瞬間扭曲起來,眼中流出深深的哀傷和迷茫。
他向前邁了一步,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邁出一步都需要用盡全的力氣。
走到距離沐時漫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個曾經親無比的人。
沐時漫見狀,花容失,軀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像一只驚的小鹿一般,慌不擇路地躲到沐惜那弱的軀之后。
抓住沐惜的角,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和驚慌,大聲喊道:“你走開!別過來!求求你,離我們遠一點!”
明衍那雙劍眉微微皺起,深邃的眼眸猶如獵鷹一般,銳利而冰冷地盯著陳晟,仿佛要過他的眼睛看穿他心深藏的。
他的語氣低沉而威嚴,充滿迫:“陳晟,事已至此,你就乖乖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只要你如實代,我或許會網開一面,讓你帶著安然離去。否則,今日你們二人都別想踏出這個門半步!”
陳晟站在原地,滿臉盡是無奈與委屈之,他緩緩地張開雙手,像是在向明衍展示自己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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