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本殺中,林蘇也是嫌疑人之一。
從小深公主。
對所有駙馬都充滿敵意。
尤其是最得寵的十駙馬。
這公主,一個月得寵幸他二十幾回。
林蘇對他恨之骨。
“林公公,請慎言。”
應歡歡白了他一眼提醒。
“這公主府是雜家的家,雜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需要外人管。”
林蘇囂張至極。
應歡歡手指將耳畔的頭發攏在耳后,故意諷刺他:
“這十駙馬深得公主寵,遭人妒忌才有此一劫,還真是可憐。
如果他像林公公一樣早斷孽,就不會有這樣禍事。”
林蘇聽出來在笑話自己是太監,氣得咬牙切齒。
但他再囂張也不敢對應歡歡放肆。
他不敢得罪刑部。
應歡歡和沈淵城一一盤查了那十個傭人,才帶著尸離開。
沈淵城怕應歡歡害怕,在路上雇了一頂小轎子把送回刑部。
自己則帶著尸,坐馬車回去。
應歡歡心里有點小竊喜。
家哥哥,好。
兩個人一前一后到刑部。
立刻找來仵作驗尸。
驗尸房。
仵作穿著圍兜,戴著手套開始工作。
這人20歲左右,長得很清秀。
但因為工作原因整個人顯得蒼白郁,眼神漠然無神。
他仔仔細細檢查一番,皺了皺眉頭:
“你們確定這是駙馬爺的尸?”
應歡歡肯定回答:
“沒錯,我們剛從公主府請回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仵作勾了勾手指:
“你們走近一些,仔細看看。”
應歡歡和沈淵城不明所以,對視一眼,連忙走到驗尸臺前面。
仵作指著尸下:
“這尸命子被人切了。”
應歡歡眉心微微了:
“兇手都把他肢解了,切他命子不是很正常嗎?他們肯定仇怨很大。”
仵作翻了個白眼,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又指他下:
“你再仔細看看。”
應歡歡和沈淵城心里納悶,長了脖子往他指的地方看。
頓時驚出一冷汗來。
只見,他手指的地方,居然是一副。
“什麼鬼?”
應歡歡捂著,瞪大雙眸。
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幕。
長公主招婿,卻招了一個人。
這要傳出去,長公主臉面何在?
“我覺我們會被人滅口。”
應歡歡脊陣陣發涼,覺脖子上的腦袋隨時都要被公主砍下來。
“你別慌!公主應該不知道。”
沈淵城倒是淡定:
“十駙馬院子里的人說,他十分得寵,一個月伺候公主20多回。
這麼頻繁流,公主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
而且以公主脾氣,知道這件事應該早就自己手殺了駙馬泄憤。
可駙馬卻安然無事地活了三年,可見公主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應歡歡卻不同意他的觀點:
“這公主玩得這麼花,怎麼可能沒發現他上的異常?”
沈淵城著下,沉思了片刻: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公主早就已經發現他的異常,但就是好這口,所以才把他留在公主府。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公主那麼寵幸他,死后,公主卻一點也不傷心。
因為只要他死了,就沒人再發現這個。”
應歡歡點了點頭:
“的確有些道理。
那另一個可能呢?”
沈淵城雙眸微微一沉:
“另一種可能,這尸本就不是駙馬爺。”
應歡歡驚愕:
“你這想法倒是很別致啊。
如果他不是駙馬爺,那他又會是誰?”
應歡歡腦子好像一團解不開的線,雜無章,頭痛裂。
到底是誰殺了他?
吃過午飯之后,兩個人去了太醫院。
找到那位為柳葉看病的林太醫。
太醫院診室。
林太醫是一名醫,長得靈秀端莊。
林太醫給他們倆倒茶,恭恭敬敬地端到他們面前。
“兩位大人找我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林太醫顯得很從容。
一點也不意外。
仿佛早就知道,他們會來找。
“長公主的駙馬死了,你應該知道吧?”應歡歡開門見山地問。
“此事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林太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兩位來找我,可是問柳葉之事?”
應歡歡點頭:
“沒錯!駙馬死前他失蹤了。
聽說你之前給他看過病,他究竟得了什麼病?”
林太醫一臉為難:
“這是病人私,我不好回答。”
沈淵城正:
“此人失蹤之前和駙馬發生過爭執,很有可能是兇手。
你如果不說出實,那就等同于包庇他。
若讓公主知曉,你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誰都知道,公主是最疼這位駙馬的,還讓我一定要找出兇手。”
林太醫聞言哈哈大笑:
“最疼他?
這種謊言你也說得出口。
公主要真的疼他,怎麼會每天把他打得皮開綻?上沒有一塊好。
我每次去給他看診時,看到那些形形的傷痕,都覺得目驚心。”
應歡歡一聽,也十分同駙馬:
“既然你同他,更應該幫我們找到兇手,還他一個公道。”
林太醫低垂的頭,沉思良久:
“其實也沒什麼,那柳葉并不是什麼書,而是駙馬打小一起長大的養媳。
從小就帶在邊為奴,即便是嫁進了公主府,也一直留在邊。
兩人氣方剛,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柳葉因此懷了孩子。
駙馬害怕極了,怕公主追究下來,他們兩個都沒命。
所以就讓我給開了一副墮胎藥,把那個孩子打掉了。
因此大出,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差點連小命都丟了。”
應歡歡想起那綠孩兒說的話:
“鞋子……孩子,他們兩個人吵架時說的是孩子的事。
南方口音孩子和鞋子的發音很像,那丫頭是北方人聽不懂,所以才以為他們在說鞋子的事。”
沈淵城點頭表示贊同:
“你知道柳葉在哪里嗎?”
林太醫搖頭:
“我不知。”
沈淵城又追問:
“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林太醫詭異一笑:
“兩位如果不信,就去城南倚梅園看一看,一定會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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