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金!”陸舒然阻止繼續說下去,“別說這些了,桑啟大哥很好,但我們是正常的友誼,我也敬他為獵戰團做的事。”
“好好好,我知道了。”芒金著顧驚絕,對他眨了眨眼,“再說下去,小陸醫生就要害了。”
陸舒然怎麼不知道芒金這樣強行拉郎自己和桑啟,是什麼意思。
能讓和其他男人扯上關系,就能減在顧驚絕心里的分數。
不過……顧驚絕又怎麼會對這樣的事在意呢。
有什麼男人喜歡,討厭,顧驚絕都不會覺得跟他有什麼關系吧。
陸舒然心中這樣想,卻還是忍不住朝顧驚絕看了一眼。
男人面無表,顯然并沒有將芒金的話當一回事。
果然是這樣,就知道,芒金失算了,顧驚絕不會在意一點與有關的事。
更不會在意其他男人和有什麼關系。
陸舒然輕輕笑了笑。
顧驚絕看了一眼陸舒然,察覺到毫不在意,竟然還面帶微笑,心里莫名有點堵,總不會才來幾天,就對桑啟有了什麼好吧。
但仔細想想,雖然在納帕呆的時間不多,陸舒然卻幾乎每天都在給桑啟治療,兩個人接的時間確實不。
顧驚絕面上雖然不聲,卻已經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這件事。
“我們大概還能在納帕呆三天,你們不要搞出任何子,以防影響桑啟跟我們回國。”顧驚絕叮囑了們一句。
“知道了。”陸舒然點點頭。
顧驚絕將陸舒然和芒金送去桑啟那邊,桑啟已經早早等在了外面。
顧驚絕坐在車里,并沒有下去,他從車窗朝外過去,看到桑啟和兩個人說話,目落在陸舒然上的時候,格外溫。
“看來,桑啟是真的對嫂子有點什麼啊!”趙航狗狗祟祟地探過腦袋,著下說道。
顧驚絕抬手,直接拍在他的腦袋上:“開車。”
趙航“嘖嘖”兩聲,暗暗在心中吐槽。
明明就是吃了狠醋,還想努力假裝不在意。
“哥,我已經幫你和小陸醫生攤牌啦,你以后可以明正大追了!”趁著陸舒然在外面準備針灸的東西,芒金來到桑啟臥室,低聲對說道。
“芒金……”桑啟一臉無奈,“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我承認,我確實對陸醫生有點好,但也沒到這個程度,不是一蹴而就的……”
“喜歡就要搶過來,有什麼問題嗎?哥,搶奪,為什麼不可以呢?哪怕是用點無可厚非的小手段,在我眼里也是沒關系的,”芒金不滿,“你喜歡,就該大膽說出來!要不然……說不定就不到你了。”
桑啟著芒金,深深嘆了口氣,搖搖頭,“的事,哪有這麼簡單的搶不搶。”
話題到這里,陸舒然開門進來,幫桑啟針灸。
桑啟趴在床上,側臉看著認真的陸舒然,這樣一個孩在自己面前,悉心照顧,說不心才是假的。
但陸舒然對自己只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說是為了獵戰團所以才會這樣幫助自己,經歷過這麼多事,這麼多人,桑啟也不是傻子。
喜歡的事,他可以就這樣,默默放在心上。
顧驚絕走進桑啟臥室的時候,看到的正是桑啟盯著陸舒然臉的那一幕。
桑啟看著陸舒然的眼神,心思昭然若揭。
顧驚絕上前,接過陸舒然手里的東西:“都好了嗎?”
“你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陸舒然點點頭,轉去收拾東西。
顧驚絕應了聲道:“要辦的事在收尾了,所以這幾天都沒有之前那麼忙。”
“哦……那……趙航呢?”陸舒然看了看他后,確定回來的只有他一個人。
“趙航說想多工作一會兒,鍛煉鍛煉自己,有些不需要我做決定的事,我就給他了。”
此刻,正在頂替顧驚絕辦事的趙航敢怒不敢言,勤勤懇懇做牛馬。
“那后面幾天都沒這麼忙了嗎?”陸舒然問他。
“對,個空,帶你出去轉轉?”顧驚絕問。
“好啊。”陸舒然乖乖點頭。
一旁躺著的桑啟張了張口,最終手指落在自己的上,手指攥拳。
如果不是不能行走,他就能開口說出,陪著他們去逛一逛的事。
但他現在是個瘸子,什麼地主之誼都不可能盡了。
“哥哥不方便,那就由我代替他,陪著你們一起去玩吧。”芒金湊過來說道。
芒金提議,顧驚絕自然不會不答應。
陸舒然突然就覺得,好像也沒那麼期待了。
芒金興高采烈地在一旁計劃這幾天要去哪兒玩,仰甘達是納帕的首都,也算是納帕最繁華的地界,每年來的游客也不算。
芒金每做一步計劃,就要高興地抬起頭,去詢問顧驚絕的意見。
陸舒然坐在一旁,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顧驚絕的側臉。
顧驚絕一抬頭,才發現陸舒然一直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視線一對上,陸舒然才察覺自己剛剛看著顧驚絕出了神。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后,就變得奇怪了。
“舒然。”顧驚絕,用的依舊是那個顯得更為親昵的稱呼。
陸舒然心臟輕輕一,顧驚絕后面說了什麼,竟然完全無所覺。
“你……說什麼?”陸舒然回過神來,重新問了句。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都不聽我和顧大哥說話呀。”芒金嘟了嘟,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也不知道仰甘達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陸舒然搖搖頭,“還是聽芒金的吧。”
芒金轉了轉眼珠子,手指點了點一個酒店:“圣心酒店,這家飯店后方的公園里,有兩棵高大的,糾纏在一起的樹,大家都他們相思樹,傳說去這棵樹下許愿,可以得到最完滿的。我們就去那里吃晚飯吧。”
陸舒然和顧驚絕雖然并不覺得這飯店多有意思,但去哪里吃飯,他們倒是也無所謂,看芒金很想去的樣子,自然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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