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子,王嫂子!”
任容崢看到大門鎖著,但還是敲了敲外面的門,朝里面喊了一聲。
這會兒的王玉霞正躺在床上昏昏睡,聽到外面任容崢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就算還有力氣站起來去開門,這個門也不會開的。
所謂家丑不能外揚,如果讓任容崢看到這個樣子,被家暴的事就暴了。
任容崢敲著門喊了幾聲,沒有任何的回應,也只能是放棄了。
看樣子王嫂子真的出門了?
王玉霞不在家,任容崢也只能是自己去了,先去銀行咨詢了一下辦貸款的事,銀行的工作人員倒是熱的。
便跟銀行工作人員約了時間,要帶他們去看看那塊地,然后評估一下貸款金額。
從銀行出來之后,又去了醫院,既然跟戰北欽在生育方面都沒有問題,上次排卵期已經很努力了,要看看努力的果。
結果,看到結果之后心拔涼拔涼的。
并沒有懷孕,的子宮里還是空空如也,但依舊是不死心,還是拿著這個結果去問了醫生。
“檢查結果上已經寫得很明白了,上面寫著你沒有懷孕,就是沒有懷孕。”
“可我是在排卵期跟我老公同房的。”
“也不是說在排卵期同房就一定會懷孕,要孩子的事也不能心急,既然你們兩個都沒問題,那要孩子是早晚的事,沉住氣。”
所以也只能是沉住氣,順其自然了?
這會兒過來看醫生的病人不是很多,任容崢收起了這份檢查結果,看了看周圍,刻意低了生意,問道:“醫生,我還有個況想咨詢一下。”
“你說。”
“就是這段時間我經常做春夢,但又不是普通的那種春夢,比做夢的覺要真實的多,就像真實的在經歷這種事,因為第二天醒來我的反應也是真實的。
那個當下,我腦子也知道我是在被人侵犯,但我就是醒不過來,跟被人下了蠱或者下了藥一樣,我需要特別強調的是,我這個人睡覺是特別特別淺的,一有點靜就會醒那種人。”
聽完了任容崢的話,眼可見的那個醫生眉頭擰,問:“你的這個春夢經歷都是在哪里發生的?”
“就是在家里,我睡著了之后。”
“家里還有什麼人?”
“就我和我老公,他是個軍人,我們住在軍屬大院里,晚上特安全,不可能有外人闖。”
“如果你說的這種況真實存在,那給你下藥,在你睡夢中實施侵犯的就只能是你老公了。”
“但他是個殘疾人,雙廢了,雖然我睜不開眼睛,半睡半醒,但那種覺我是真實會到的,那絕對是個健全的人才能給的那種覺。”
“……”
之前那個醫生本來還在認真地聽,聽到這里表完全變了,直接說道:“你直接出門右拐,去掛個神科看看吧。”
任容崢瞬間無語,就知道一來問這個事就會被人當做是神經病。
任容崢去了這趟醫院一無所獲不說,還被當了神經病,還好特意去了距離軍區遠的醫院,要不然這事要是被傳到軍屬大院那群八婆耳朵里,不定把蛐蛐什麼樣呢。
任容崢今天真是忙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看到回來金阿姨連忙去做飯,任容崢就在院子里等。
聽到院外有戰北欽跟旁人說話的聲音,便走了出去,走出去后就看到了郭金彪離開的影。
“剛才你在跟誰說話?”
“老郭,看到他回來打了聲招呼。”戰北欽看著郭金彪的背影回了一句。
“老郭?”
“王玉霞的丈夫,之前我們到軍區發喜糖的時候,他就在哨兵站,那時人多,你可能沒留意。”
王玉霞的丈夫?
聽到是男人,任容崢打量了一下他走開的背影,雖然看不到正臉,但看背影也看得出來。
“覺他年紀好像不小了。”
“他跟王玉霞本來就是老夫妻,他今年年紀是不小了。”
“他不是常年不回家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麼事啊?”
今早上去家里找王玉霞,大門鎖著,下午又看到常年不回家的郭金彪回來了,實在是反常。
“他之前一直站夜崗,換崗之后就回宿舍去睡覺了,所以鮮回來。”
“他一直站夜崗這事我也聽王嫂子說過,站夜崗賺得多,那就是他為了多賺錢一直站夜崗,白天回家也是睡覺,就直接在軍區宿舍睡了,這麼說來他還是個好男人咯?”
“是不是好男人不知道,但老郭在軍區是出了名的吃苦耐勞的老實人。”
老實人?
“戰先生,夫人,晚飯已經做好了。”
聽到金阿姨的話,戰北欽推著椅一邊進院子一邊說道:“趕進來吃飯,你就是不盼人家好,他正常回家能出什麼事?”
“我不盼人家好?戰北欽,你這抹了毒吧,王嫂子可是我的貴人,是我來軍屬大院,到那麼多軍嫂的排之后,第一個對我友好的人,我不盼著別人好,也不能不盼著王嫂子好啊。”
戰北欽也只是冷冷地一笑,什麼也沒說,推著椅走了進去。
任容崢又看了一眼郭金彪走開的方向,已經沒了他的影,大概是真的想多了吧,人家正常回家能有啥事?
——
王玉霞今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一渾就疼,所以也就不敢,聽到里面有開門的聲音,的心還驚了一下,是郭金彪,還是孩子回來了?
“玉霞,躺了一天,覺咋樣了?”
看到是郭金彪回來了,昨晚上被他打的形一下子就涌了上來,結婚也這麼多年了,雖然聚離多,但在的認知里,他是一個特別老實本分、踏實能干的人。
但昨晚上他那勁兒上來,真像是要打死一樣,回想起來都怕。
“沒事。”
“你看給你放這兒的飯你也沒吃,我再去重新給你做。”
“不用,我沒胃口,你給春林做就行,他快放學回來了。”
“那不急,春林到同學家寫作業去了。”聽王玉霞沒胃口吃飯,郭金彪便在床邊坐了下來,剛要抬手去的額頭,王玉霞嚇得條件反的一躲。
“你別怕,我就是看看你的傷,給你換換藥,昨晚的混賬事我不會再干了。”
說完郭金彪開始給換藥,一邊一邊說道:“剛才回來的時候我經過戰北欽家門口,跟他打了聲招呼,往他家看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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