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不幫忙撮合就好了,一個千金小姐,想娶的人數不勝數,我若說不合適,肯定也會知難而退的。”
楚玥會知難而退?任容崢怎麼覺不會呢?相反還覺得楚玥還會迎難而上。
當然這話不會當著崔清河的面說出來。
“但愿如此吧,的事也的確是不能勉強,給崔老板造的困擾,我實在是抱歉,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了。”
“沒關系,我知道你也是好心,只是強扭的瓜不甜,我和楚小姐并不是一路人,我們兩個不會投機的。”
“是。”
任容崢也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這會兒真是想找個地鉆進去,所以也就連忙告別了:“天不早了,崔老板你快回去吧,我也得趕回家了。”
看任容崢要騎上的自行車回去,崔清河說道:“這麼晚了你又喝了酒,騎自行車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我車的后備箱應該能裝得下你的自行車。”
送?
“不用不用,就喝了一杯白酒,完全沒有問題,崔老板就不用擔心了,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
任容崢說完之后,連忙騎上了的自行車,很快的倒騰著的雙,希趕消失在崔清河的視野里。
崔清河目送著任容崢騎著車子離開,看的背影被黑暗一點點的吞噬,突然有一種緒涌上心頭,但是什麼緒,他也說不上來。
任容崢一路蹬著自行車回了軍屬大院,晚上的街道人煙稀,晚風吹著倒是舒服。
任容崢回到家的時候,屋子里的燈已經關了,看這個時間戰北欽肯定是睡了。
還特別輕的走進了屋子,就像賊一樣躡手躡腳,生怕吵醒了他,結果……
“啊!”
剛進去不久,屋子里的燈便開了,儼然看到坐在椅上黑著臉,目如炬看著的戰北欽。
“大半夜的不睡覺,也不開燈,你坐在這里干什麼?是想嚇死我?”
“我真想嚇死你,我就不會開燈了。”戰北欽口氣很冷厲的質問,“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跟野男人私奔了呢。”
“……”
每次聽到戰北欽說這種話,任容崢就覺他是矯主附了,吃什麼飛醋?
“雖然我貌如花,外面惦記我的野男人是很多,但我婚姻道德很極重,我之前就說過了,我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任容崢說完這話之后,經過了戰北欽的跟前,嗅到上的味道戰北欽立馬眉頭鎖。
“你喝酒了?”
“楚礦主是個大酒量,快到楚家去吃飯,免不了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在備孕?備孕期間你喝酒?還喝度數這麼高的白酒?”
戰北欽真是個狗鼻子啊,連酒的度數都能秀出來。
“完了,我忘記我在備孕的事了,怎麼辦?應該問題不大吧?”
“哪個孩子投胎到你肚子里才是倒了霉,你趕去給我洗干凈,上的酒味難聞的要死!”
對此任容崢一撇,然后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戰北欽,你不會這麼晚不睡刻意等我的吧?不放心我?”
雖然不知道他們下午開會的容是什麼,但是從李魁那里得知明天鄭紅軍會過來。
從這麼著急理郭金彪的事中,就能看出來現在軍里的這些首長對鄭紅軍過來的重視程度。
肯定叮囑他們今天晚上一定要早早睡覺,明天要保持一個最佳的狀態去迎接首長,這家伙剛開完會居然就違抗軍令。
“別自作多,我只是正好口,出來喝口水,趕滾去把自己洗干凈。”
說著戰北欽推著椅就要回臥室,任容崢忙問道:“明天鄭師長過來是吧?”
“是,說到這個,有件事還要提醒你,今下午在會上首長特別強調,軍屬沒有軍區的允許,一律不得進軍區。”
是因為蔣淑芬的事?
“倒是合理,不過我還想著鄭師長過來,我要去拜訪一下鄭師長的,這不是拉倒了?”
“我首長用不著你拜訪。”
“不過也沒事,就算我不拜訪,你首長也會主見我的。”
嗯?
“任容崢,你哪里來的自信?軍太太這麼多,怎麼就你臉大?”
“因為現在我也是功臣啊,在你們軍區不是都傳開了嗎?沒跟我結婚之前你意志消沉,猶如一攤爛泥。
但是跟我結婚之后,你突然發圖強,上進心足,他們都說了,是因為你得了我這個賢助。
既然那位鄭師長那麼重你,但他肯定是謝我的,只要他謝我,他就會主要見我,如果他不主見我,那就說明他不是真的重你。”
“歪理邪說!”
看著戰北欽又要走開,任容崢又要開口,但還沒開口就被他打斷:“你怎麼那麼多問題?”
“最后一個問題。”任容崢嘻嘻地一笑,問道,“今天小李說有士兵將郭金彪遣送到了車站,是看他上了車才回的軍區,這事是真的嗎?真的親眼看他上車了?”
“兩個士兵送去的,他們都看見了,這還有假?”
兩個士兵將郭金彪遣送過去的,那看來這件事就不會有錯。
郭金彪真的會為了報復,再從老家的回來?
“郭金彪這個人行事偏執的很,我覺得他以后一定會再回來的,我是覺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也得跟首長匯報一下這個況,得再向他老家那邊確認一下,千里之堤毀于蟻呀,他雖然級別不高,得知的軍事機也不多,但畢竟在軍區待了那麼多年。
這次這麼匆忙的被軍區除名驅趕,他肯定會懷恨在心的,不是有不退役軍人都去當雇傭兵了嗎?正常退役的都能去當雇傭兵,更何況是他了。”
“雇傭兵?”戰北欽念著這三個字,然后又看著任容崢問,“一般人想不到這一層,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你是見過有誰離開軍區之后變雇傭兵了?還是見過更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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