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家大人喜歡,他就鼎力支持。
輕鶯覺得無銘看的眼神怪怪的,又弄不清對方到底何意,小聲說:“你可有不擅長的事?”
無銘冷笑一聲:“我無所不能。”
“……”
沒法聊了,輕鶯絕。
“你想打探我的弱點?”無銘眼睛微瞇,很是危險。
“你真的有弱點嗎?”
“有也不能告訴你,我又不傻。”
輕鶯立馬垂頭喪氣,當場萎靡,裏小聲咕噥:“只有我這麽笨,什麽都不會……我好沒用……”
無銘耳聰目明,以為對方到了打擊,怕對方真的難出病癥來,被大人知曉了會以為自己欺負,趕口頭安道:“也別這麽沮喪,你的很多地方都比我強。”
“我知道你在安我……”
“哎呀我說真的,”無銘搜腸刮肚,“你的眼睛比我大,皮比我白,頭發兒都比我黑!”
聞言,輕鶯愣了愣,腦中劃過一靈,突然間站起,喜笑開道:“我想到了!謝謝你無銘!”
說完一溜煙兒跑走,徒留無銘一臉茫然。
……
三日後,相府門口馬車整裝待發,駿馬皮油發亮,後車廂寬闊高大,紫檀木車外壁雕刻鏤空魚鱗紋,頂端掛著夜裏照明用的燈籠,窗口遮著緗布幔,前門竹簾不風。
五皇子的車駕在最前方,皇子妃未曾隨行,只有幾個親信跟在邊。
風吹拂發梢。
裴疏站在門前,一墨黑紋金線窄袖常服,姿清逸,迎風而立。
不多時,探頭探腦的從府裏鑽出來,鬼鬼祟祟來到他面前,有竹道:“大人,奴婢想到了。”
裴疏微微挑眉:“說來一聽。”
輕鶯瞅了瞅附近還有不下人,拽著裴疏來到門鼓石旁站定,避開其餘人視線,深吸一口氣。
這副架勢險些唬住了裴疏,他饒有興致問:“可以說了?”
點點頭,眸堅定道:“奴婢有,無銘沒有。”
裴疏:“……”
憋了三天就想出這個?
“無銘也有。”裴疏提醒,不然不會整天練什麽口碎大石。
“但是他的沒我。”
裴疏抱臂:“那又如何,能幫你幹活?”
輕鶯拉過裴疏修長幹淨的手,因在府門站著的緣故,掌心微微發涼,引著他的手試圖往自己口放:“能幫大人暖手呀,又又暖和,還可以夾——唔!”
話未說完,裴疏直接捂住了的,否則還不知要說出多驚人之語。
“唔唔唔!”
“勉強算你過關,待會兒直接上我的馬車就行。”
捂住的手掌慢慢松開,輕鶯幾落淚,想為殫竭慮整整三日的自己放一把煙花。
終于可以跟去,還以為要被拋下了呢。
“呦呦呦,你倆躲這兒幹啥呢,”燕必安不知何時突然竄出來,橫進二人中間,笑調侃,“大老遠我就瞟見你倆又是拉手又是的,嘖嘖嘖青天白日的好意思。”
他提著沉甸甸的醫箱,後跟著兩個煎藥小。
輕鶯懵懵的,不明所以問:“燕太醫,你怎麽在這兒啊,我們要出門了,恐怕無法招待你。”
燕必安揚起頭,眼角眉梢堆著笑意:“你是不是傻呀,當然是咱們裴丞相非要我隨行唄,不然誰給你紮針治病啊。”
“順便給五皇子做隨行太醫,本來安排的人不是我,被裴疏薅來的。”
“我可是提前兩日就準備好了行囊,是不是很勤快?”
裴疏瞪他一眼:“閉,你話太多了。”
一朝穿越,竟然成了別人的後娘,而且幾個孩子,個個都長成了大反派。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後娘太壞太狠太不靠譜。喬連連汗顏,還好老天讓她穿過來,從此以後溫柔善良耐心矯正,幾個孩子從豆芽菜變成了胖多肉。可就在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
今夜鄜州月,閨中只獨看 香霧云鬟濕,清輝玉臂寒 重生,對多數人來說都是好事,或報仇、或挽回,總要得個稱心如意 然而對云鬟來說,卻似懲罰 因她天生過目不忘,曾經的悲酸苦辣,一次本就足夠 可老天顯然并不在意她的想法 ——既然后退無路,便只有拼力向前 一句話簡介:談情,說案,過日子。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