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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維冷笑道:「你們覺得這個機會為什麼會到王東的頭上,真是因為王東更加出眾?」
「我想肯定不是,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王東的平民份。」
「王東的後沒有豪門撐腰,更好掌控。」
「只要蕭老闆略施恩惠,就可以把王東變他的人。」
「甚至可以幫王東實現份上的轉變,從而實現階層上的跳躍。」
「也就是說,如果我是蕭老闆,我就會通過掌控王東來對省的各大豪門進行清洗和洗牌,從而打造出一批新的豪門取而代之!」
「到時候這些豪門,都會為我所用,也絕對不會再掣肘!」
寧遠明顯不信,「蕭老闆真敢這麼做?」
陳小維提醒道:「不是蕭老闆敢不敢這麼做,而是他已經在這麼做了!」;
在陳小維的示意下,外面有人走了進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中田。
很顯然,在場都是明眼人,不用陳小維介紹,就已經有人認出了宋中田,「宋老闆?」
宋中田滿臉苦笑,「別喊我宋老闆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老闆了。」
「就在剛剛,我已經向蕭老闆主請辭,不再擔任省城警方的工作和職務。」
一瞬間的功夫,全場譁然。
宋中田可是省城警方的大老闆,份地位擺在這裡。
哪怕是跟他們這些豪門,那也是可以平起平坐的存在。
如此份,宋中田可是為此付出了所有的努力。
大半輩子的時都搭了進去,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就,才走到如此位置,居然主請辭了?;
正常的邏輯下,宋中田肯定不會這麼做,也就是說這件事必有!
錢宇在一旁說道:「不是宋老闆想主請辭,而是被蕭遠山的。」
「蕭遠山聯合那個王東,對宋老闆進行發難,昨天晚上就連宋老闆的兒子,都死在了王東的手裡。」
「如果宋老闆再不主請辭,那麼下一個蕭遠山要對付的,就是宋老闆本人了!」
聽見這句話,全場譁然。
昨天晚上省城這邊的風波,他們也都有所耳聞。
聽說宋中田的公子出了事,但是沒人能想到,這事居然會跟東海這邊扯上關係。
更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有蕭老闆在幕後施加影響。
寧遠疑道:「可是蕭老闆為什麼要針對宋老闆呢?」;
陳小維表態道:「很簡單,那是因為宋老闆跟我走得比較近。」
「而蕭老闆為了剔除各大豪門對省的影響,當然不希宋老闆違反他的意志。」
「所以呀,蕭老闆就扶持了鄒這個狗奴才,想讓他上位,取代宋老闆。」
「如此一來,蕭遠山就可以對省的警方進行全盤掌控。」
「還有最關鍵的,這個鄒,跟王東走得很近。」
「扶持鄒上位就可以為王東將來在省城洗牌,提供助力!」
「也就是說,蕭老闆現在都已經布局完。」
「就等著咱們訌,他好聯合王東發力,從而將所有豪門一併剷除。」
「真等王東上位,會饒過你們嗎?」
「結果你可倒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這裡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打仗!」;
宋中田也在一旁附和,「陳所說都是事實,蕭遠山對省的各大豪門,的確一直頗有微詞。」
「也一直將各大豪門的存在,視為掣肘。」
「蕭遠山一直想做的就是剷除各大豪門對省經濟的影響力,又或者讓各大豪門為他所用!」
「這也是蕭連山一直在做的兩手準備,一方面政策打,然後對各大豪門進行分化。」
「另一方面扶植起新的代言人,從而對整個省的豪門進行洗牌。」
「而這個王東,就是蕭遠山選定的代言人。」
「至於鄒,就是蕭遠山用來扶持王東的籌碼!」
「各位,陳為了省豪門能夠延續,可謂是煞費苦心,各位可千萬不要辜負陳的一片好心啊!」
說完這話,宋中田不再多言。;
有了宋中田如此證明,陳小維裡的話也就更添幾分真實。
一時間,氣氛有些抑。
在場的各大豪門,似乎有些進退兩難!
陳小維上最後一稻草,「這次我之所以介你們省城的事,也不全是因為利益。」
「更主要還是我跟錢家的關係擺在這裡,這才不想看著你們分崩離析。」
「否則的話,給我們天京陳家在國的地位有必要摻和這種事嗎?」
「你們以為我這次來是來幹嘛?」
「我是在幫著你們對抗蕭遠山的力,說白了我是在跟蕭遠山公開作對!」
「我替你們承擔了這麼大的力,甚至為你們爭取了一條後路,30%的份,過分嗎?」
有了這話,誰還敢多說什麼。;
百度寧遠急忙說道:「不過分不過分,謝陳仗義出手!」
陳小維繼續說道:「至於錢家,也已經跟著我,先一步跟蕭遠山進行了一鋒。」
「要是沒有我們在前面斡旋,你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裡嗎?」
「居然還在這裡跟我們討價還價?」
「機會我只給你們一次,如果你們需要考慮,現在就可以離開。」
「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不管你們考慮的結果如何,都沒有機會再跟我們進行合作!」
「連這點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也就沒有合作的必要。」
「到時候你們是生是死,又或者被蕭遠山屠戮殆盡的時候,也就不要再來求我們了!」
「而且今天的會談也是絕,萬一你們離開之後泄了風聲怎麼辦?」;
「所以啊,你們只能現在做出選擇!」
「現在退出,又或者現在加,沒有第三條路!」
錢宇說道:「陳說的你們還沒聽見?退下!」
等到錢家的打手退開,錢家也跟著補充道:「各位,我之所以讓人攔著大家,不是為了著大家做表態。」
「而是我不希,咱們省城的豪門就此分崩離析,不希被人鑽了空子,不希被蕭老闆逐個擊破。」
「現如今,只有大家團結在一起,只有跟著陳的步調,我們才有機會完反抗,為我們所在的家族爭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