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聽到這話頓時興起來,眼睛都亮了。
“真的嗎?謝鳶學妹?”
“那我明天就把邀請函給你送來!”
齊燃轉頭看了謝鳶一眼,沒說什麼,跟著回頭重新看向江辭,“那行,明天拿兩張過來。”
江辭頓時笑著出一口白牙,“沒問題。”
他不點餐,齊燃就直接給他弄了個,然后讓他去位置上坐好。
江辭這回倒沒有賴在吧臺前不走,想看的都已經看到了,要說的也說了,頓時就找了個空位坐下。
手機一直在嘟嘟的響,一到周末,群里的人就吵個不停,打游戲哪怕是氪金,但是技卻也挽救不了。
又在群里嚷嚷說讓燃哥帶他們上分,江辭看著群里的消息,又看了一眼吵吵鬧鬧的群,想了下還是發信息說,“等再過幾天吧,等到我生日,到時候就可以了。”
江辭估計齊燃這些日子也沒怎麼看消息,群里面艾特他都不知道多次。
“怎麼了啊?”
“該不會真的是在追人?”
“真的假的?所以燃哥這才沒空理我們?”
一群人也有幾個在湖大讀書的,沒在的卻也混跡各大論壇,那次的事一個個的也都算一清二楚。
全部都江辭一下,江辭就稍微說了兩句,“你們怎麼想的,事事就是什麼樣。”
“過兩天生日我可邀請了人家,估計是和燃哥一起來,你們好自為之。”
群里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江辭看得好笑,同時心又有點復雜,一群人,完全看的是齊燃的態度,畢竟他們跟謝鳶學妹也不,見風使舵這一招可真是用爛了。
群里沒說幾句,忽然就有人冒出來道,“嗯?誰退群了?”
“啥啊,退什麼群?”
很快有人拉著群員說,“沈萊,是沈萊退群了。”
江辭一愣,看了一眼才發現這他媽是圈大群,一下子給他整無語了都。
“兄弟群都不夠你們跳了,跑大群來吵了啊瑪德!”
這大群不止男生,還有圈里的其他生還有,某些人的男朋友也在,說話總歸是沒那麼自在的地方。
“哎,有什麼嘛,沒事的,退了就退了吧,我們又沒說。”
“之前那件事鬧出來,我們甚至都沒說什麼呢。”
沈萊家里公司的事兒他們倒是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齊燃弄的。
他們只知道之前在學校里燃哥婚約那事兒是鬧出來讓眾人皆知的。
覺得無語又覺得有點唏噓,至也是圈兒里的朋友,之前還跟齊燃也還算關系好,可非要做這種幺蛾子。
完全就是不想要這段關系了。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會兒一退群,估計之后不會再一起玩了,畢竟那多有點尷尬。而且沈萊那個高傲子,也應該拉不下這臉來。
很快同事就把咖啡和早餐送到了江辭面前,他回過神來說了聲謝謝然后也不管群里的事,專心干飯了。
謝鳶和齊燃一直忙活到了傍晚,這段時間以來,白天的生意都抵得上以前白天晚上的收益了,甚至還遠遠超出。
到了12月之后天氣就冷了下來,尤其是夜以后。
冷的天氣,寒意直往人的骨子里面鉆,
于是咖啡店老板大手一揮,讓所有人都直接回去休息了,他們晚上就不開店了,他也能夠早點鉆被窩。
這個季節湖城已經好些天都沒有了,傍晚的時候林木帶都有白的薄霧,走在路上輕吐一口氣,空氣中就有淡淡的白霧。
齊燃和謝鳶一起坐地鐵回去,照樣是在同一站下車。
像最近的許多天一樣。
謝鳶往自己住的方向去了,他們兩人是在不同的方向,但是果不其然,齊燃又很快跟了上來。
謝鳶停下腳步轉頭看他,“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明明這里距離學校很近,然后住的小區也并不怎麼偏僻,就是比較老舊而已,但每次齊燃卻都要堅持送到小區門口。
齊燃腳步不停,“我只是順路往那邊過去,這個天多走一走暖和。”
剛剛坐地鐵的時候,人人,都能出一汗來了,還要暖和,謝鳶抬眼看了一眼齊燃的額頭,有點不知道說什麼。
行吧,反正是會管不著了。
下了地鐵出來,又是冷空氣,謝鳶悄悄了手指,直接繼續走。
沒走多遠,就聽到旁邊的人問,“江辭的生日……我們一起去嗎?”
謝鳶腳步頓了一下,隨即腳步很快恢復正常。
一時沒回答,齊燃又匆匆解釋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估計他挑的地方不會是那麼尋常,我可以帶路。”
謝鳶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許多的事都猶豫忐忑著,聽到齊燃這話,約有些猜測到齊燃的意思。
雖然他說的這話可能也并不是騙的,但是卻也應該有另外一層考慮,圈兒里的人,那樣的環境,答應要去的話,是不是能夠適應。
謝鳶仍舊是沒松口,只是說,“江辭學長不是說了,還請了其他同學嗎,他認識的人多,說不定真有我認識的。”
齊燃知道是拒絕了,當下也沒再堅持,只是笑了笑說,“那行。”
但是語氣里到底還是帶上了一些失落。只不過特別微弱的一點,讓人不容易發現而已。
之前問的問題,一直沒有給出答案。
齊燃的確是確信自己能夠等待,可是這種事,莫名其妙的讓人有一種不妙的直覺。
仿佛等待的時間越長,等到想要結果的可能就越低。
所以他并沒有再問。
他在心里期盼著給一個答案,卻又不希甚至有些膽怯于給的答案。
雖然現在這樣也好像……很難得了。
齊燃角勾了下,自己從小到大,還真沒這麼怕過什麼。
謝鳶見他安靜下來,不由得轉頭看了他一眼。
卻又在齊燃抬頭之前收回視線,微微抿了抿瓣。
腳步加快了些。
兩人很快就在小區分開了。
謝鳶走得快,很快就回到了樓上,房間里倒是有點悶,放下東西,先去把窗戶的窗簾拉開。
這一下就看到了站在不遠保安亭的影。
謝鳶的指尖一,不知怎麼的就下意識又想把窗簾給拉回來,可是想到什麼忍住了,只不過人卻匆匆退開,像是怕被人看到一樣。
謝鳶并不總是會在傍晚拉窗簾,今天也只是突發奇想而已。
抿了抿,剛剛拉了窗簾的手甚至都約有些無安放。
這種天,屋子里黑漆漆的,回家總是會第一時間開燈,齊燃看到開燈,他就會離開。
今天也是一樣,齊燃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個方向就收回了目。
所以也就沒注意到拉窗簾的作。
過了一會兒,等到謝鳶再試著靠近窗邊往下看的時候,之前的地方已經沒有了齊燃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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