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燃收到消息提醒,抬指將照片存了下來,“還有嗎?”他直接問江辭。
江辭就知道,他心肯定是好了,干脆利索地又發了幾張其他角度拍的照片發過去。
發完之后說沒有了,齊燃那邊卻沒有再回復。
然后等到江辭慢慢地回過神來再去看論壇帖子之后,上面驟然間就出現了紅的本帖已刪除標志。
江辭:?
有沒有搞錯?他都還沒有看完呢,結果轉手就刪得干干凈凈!
齊燃收到朋友的消息,說帖子已經清除干凈了,齊燃道了句謝。
那邊的同學有點好笑,“還有剛剛你說的那幾張照片,也加到小程序里面去了。如果再有人發的話,系統會直接攔截掉。”
都不需要人工審核什麼的。
這小程序好用,當初還是齊燃搭了把手一起弄出來的,所以現在幫這點兒小忙兒算不上什麼。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他們大多數都沒說什麼不好聽的閑話,完全沒有必要像上次那樣刪帖子。”
“再說了,那照片也拍的不錯,更沒有把人給臉。你有什麼好吃醋,藏著掖著的。”
他跟齊燃也算是老相識了,所以說話也隨便的。
“我都看了啊,甚至還有祝你們百年好合的。”
齊燃笑了一聲,回復他,“倒也跟這個沒關系。”跟他吃醋什麼的沒關系。
他只是不希兩個人的事,被別人各種各樣評頭論足的,好的也是壞的也是。
同學知道大概是問不出個什麼來了,于是也不繼續問了,“好吧。”
于是論壇上的議論就一下子消失了個無影無蹤,杜若就像個準時的播報一樣,轉頭又告訴謝鳶,這種頗為悉的手筆,肯定是齊燃做的。
只是笑了笑。
不過雖然論壇上不讓說了,但是兩人之間明正大的出的時間就多了不。
因為齊燃他并不是單單只有一天來送早餐而已,三天兩頭的有人都能夠在生宿舍樓下看見他,風雨無阻。
之前大家還在私底下吐槽說怎麼都不讓討論,結果轉頭兩人就把同框擺到明面兒上來了。
謝鳶也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有點不自在的,很快也就適應了。
畢竟每天早上準點等在生宿舍樓下面的某人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拿了早餐就走,從頭到尾基本上被圍觀的都是他。
謝鳶這麼想著覺得非常有道理。
于是這天早上又像往常一樣,謝鳶拿了早餐就往樓上走,作自然又利索。轉的作太過干脆利落,完全沒有注意到后的人微暗下去的視線。
“那我就先走啦。”謝鳶語氣輕快,形已經轉過去,只留下這一句話。
齊燃頓了一下,薄抿了抿,到底是沒忍住,瞬間手拉住了的手臂,對上謝鳶疑抬頭看過來的目,齊燃舌尖抵著下頜,一時之間沒說話。
謝鳶手上還拎著早餐,再過一會就要人來人往的了。“怎麼了?”看著齊燃問。
“這樣就走了。”齊燃沒松手,盯著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
謝鳶卻沒怎麼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不撒手,又不太開心的模樣,讓謝鳶猶豫了一下試探著開口道,“謝謝?”
齊燃聽了這話,頓時一張俊臉就聳拉得更加下去了,“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話?”
沒等謝鳶開口,他立刻就繼續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
謝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發奇想似的,想要自己說些什麼,“你今天沒有早課嗎?”謝鳶沉默了一下忽然問。
齊燃想聽的本就不是這個,以至于乍然間聽到這個的時候,甚至瞬間都愣了一下。
他搖頭,“沒有。是十點的課。”
沒課還起來這麼早,謝鳶估計他是為了給自己帶早餐。
不過雖然心里是這麼想的,看著齊燃開口的話卻是,“嗯,這樣啊。”
“可是我們有早課,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話,吃完早餐再去,估計我就遲到了。”
說著這話,謝鳶就晃了晃手臂示意他松手。
齊燃繃著角不太樂意,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吐槽出來,“我怎麼覺得,一宿舍的,包括你,都是把我當早餐派送員了呢。”
明明之前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過了兩天之后,就是拿了早餐就走,也不跟他多待,也不和他多說話。
他當然非常樂意給朋友送早餐,并沒有人強迫他做這件事,不過每天都來,那還不是因為考慮到們課程多又促,想多看幾眼人就得自己想辦法才行。
在生的宿舍樓下被圍觀半天,結果人可算是盼下來了,然而拎著早餐轉頭就走。
齊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謝鳶聽到他這話,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不過稍微想了想,卻又覺得他這話說的似乎,好像,大概也沒病…
于是謝鳶因為覺得有點心虛,所以就一時沒吭聲。
齊燃垂眸,視線落到致的臉頰上,他“嘖”了一聲,忍不住低頭打量的神。
他剛剛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發現況的確這樣,沒想到說出口后,聽了也覺得有那個意味。
他也不再繼續剛剛的話,只是忽然抬手扣著的肩膀,角勾了勾說,“怎麼不說話?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謝鳶被他那直勾勾的視線盯得不自在,別開臉,“我可沒覺得,畢竟是早餐,總不可能一直在下面聊天吧,我還有早課呢。”
“這樣說也對,”齊燃點頭,但是手卻一直沒放開。
他今天早上可真是,扭著不走了。
謝鳶沒功從他手里掙,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放開了,以后不送就好了。”
這會兒有人從兩人旁經過,不住地朝著這邊看。
“齊燃……”謝鳶又喊了他一句。
齊燃指腹挲著的手臂,忽而開口,“想讓我放開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這個還講條件?
杏眼中劃過一縷驚訝,卻又帶著疑。
齊燃猝不及防湊近的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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