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宴帶來的地方,就是夏天當初帶來捉的那個酒吧包廂。
今天人不算多,都是上流圈子里的一些小輩,平常和傅家有一些合作關系,能玩到一起的。
溫南溪還看見了安千雪,只是臉不算好看,滿臉嫌棄,還有點生氣。
同樣臉不好看的還有季姣姣,溫南溪在臉上看到了嫉恨和委屈。
蔣浩南手里拿著一個禮袋子,包裝的致的,有些不愿的開口:
“那個......嫂子,上次是我太沖了,這是給你的賠禮。”
溫南溪抬眼看著他,眉心微皺。
“你倒是轉了了,還知道道歉了?”
蔣浩南臉一紅,撓了撓頭:“傅哥已經教訓過我了,嫂子,我錯了。”
最后這一句道歉很大聲,在場的人齊刷刷的鼓起掌來。
溫南溪:......
傅辭宴看溫南溪不接蔣浩南的禮,對溫南溪說:
“上次他摔壞了你一個手機,我讓他賠了個新的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
溫南溪順手接過,沉甸甸的,不止一部手機。
蔣浩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每個都拿了一個,你放心,以后嫂子你的手機我包了!”
“那倒不用,你摔了我的手機賠我是應該的,其他的就不必了。”
溫南溪隨手拿了一部手機,其他的放在桌子上: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不喜歡這個環境,所有人都在看,很不舒服。
傅辭宴連忙拉住:
“別走,姣姣,過來。”
被到的季姣姣心不甘不愿的走過來,垂著頭,抓著角:
“南溪姐,上次是我錯了,我不該潑你湯害你傷,我是不小心的,希你原諒。”
傅辭宴皺著眉頭:“姣姣,人。”
季姣姣表更氣憤了,咬著道:“嫂子。”
溫南溪下意識后退一步。
因為怕被訛上。
季姣姣這樣害自己多次了,再不長個心眼就是腦殘了。
“都過去了,不用再說了。”
季姣姣:“嫂子,你不肯原諒我嗎?”
溫南溪不想理,拿著包轉要走,季姣姣跑過去,張開雙臂攔著:
“嫂子,我已經道歉了,一定要我撞死在這里你才開心嗎?”
溫南溪:???
“你發什麼瘋?傅辭宴,你能不能管好,別出了什麼事又怪我。”
傅辭宴呵斥道:“季姣姣,好好說話,我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
季姣姣委屈的眼眶發紅:“可我已經道歉了呀,宴哥哥,還要我怎樣啊?嫂子,你為什麼不肯原諒我?”
安千雪看不下去了,嗤笑一聲:
“你做錯了,你道歉是應該的,原不原諒是別人的事,人家不愿意,你還要人家不?”
溫南溪激的看了一眼安千雪,隨即道:
“季姣姣,我這次二度燙傷,上留了很明顯的疤痕,全是拜你所賜,我不會原諒你的,我也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話好說,我不報警是看在傅辭宴的面子上,到此為止吧,不要再來打擾我。”
季姣姣又又又哭了,眼淚說來就來:
“我知道你怪我,可我也不是有心的,是不是也要我被燙一次你才滿意?”
溫南溪笑了:“季姣姣,你敢著良心發誓,說你不是故意的嗎?”
季姣姣心中一愣,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上,狠了狠心,出三手指:
“我發誓,如果我是故意的,就讓我出門被車撞!”
溫南溪給豎了個大拇指:“呦,還很。”
看著溫南溪還是無于衷,季姣姣發了狠,眼睛盯著一杯熱紅酒,幾步跑上去抓起酒杯就往上倒。
蔣浩南瞪大眼睛,連忙去阻攔:
“嫂子!姣姣已經道歉了,你非要到這個地步嗎!”
溫南溪:......
安千雪干嘔一聲:“惡心死了,南溪什麼了?”
溫南溪轉頭看向傅辭宴:“趕的吧,走完流程我好回家,是要說我惡毒還是要我給道歉?”
傅辭宴:???
“南溪,我沒有怪你。”
溫南溪毫不信,這種事可不是第一回了。
“不說我走了啊,你沒機會了。”
“等等。”
傅辭宴住溫南溪,走向季姣姣。聲音有些冷:
“姣姣,昨天的話我想我已經說清楚了,溫南溪是我人,是你的嫂子,如果你學不會尊重,那以后就不要再出現在面前了,道歉也是你自己要求的,既然你還這麼任,那就按照之前說的來吧。”
季姣姣立馬慌了:“宴哥哥不要......你說過你不會不要我的,宴哥哥......”
安千雪這會兒已經湊到了溫南溪的旁邊,雙手環抱:“嘖嘖嘖,好人的呢~”
溫南溪手下:“我總覺我像是那個阻攔一對有人的惡毒配呢。哎,千雪,你今天怎麼來了?”
安千雪白了一眼蔣浩南:“家里的老頭子非要我來跟這個二貨接接,煩死了。”
溫南溪拍了拍的肩膀:“難為你了。”
倆談這個功夫,傅辭宴已經帶著哭哭啼啼的季姣姣過來了。
季姣姣抹著眼淚,好不可憐:
“嫂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原諒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宴哥哥......”
溫南溪嘆氣:“季姣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搞清楚,我不是你和你宴哥哥之間的障礙,我從來沒試圖阻攔過你們,更不會拆散你們。”
傅辭宴有些不開心:“南溪,我們才是夫妻,你說什麼呢?”
季姣姣哭的打嗝:“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安千雪打斷的話:“傅總啊,你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總裁,季姣姣話里的意思你聽不出來嗎?從來都不認為自己錯了,認為是南溪讓你向施,才低頭認錯的!”
傅辭宴一瞬間明白過來,看著季姣姣:“姣姣,你真的這麼認為?”
季姣姣連連搖頭:“不是的......沒有的......”
溫南溪覺得心累:“是不是你們心里清楚,我累了,先走了。”
“南溪!”
傅辭宴抓住溫南溪的手,溫南溪不耐煩的揚開:
“傅辭宴,你到底還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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