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安安來到醫院看溫郁。
溫郁在病房只有他們兩人時問起這件事。
安安說道“其實我在車上的問過爸爸這個問題哦。”
“你怎麼問的?”
其實溫郁并不反對安安林琛爸爸父親,因為不能否認他就是,而且溫郁也并不阻止他們相認,只要林琛不給安安帶去傷害就行。
“就說,你想不想現在私自帶我離開溫呀?”
“他說,其實捫心自問肯定是想的,但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溫郁和你母親會傷心的,你母親把你托付給溫郁,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私自帶你離開溫郁,而且也要尊重安安的選擇,不能因為年紀小就可以私自去為你做決定。”
“所以,爸爸就把我送到了蘇家里,這兩天都是蘇和溫爺爺褚爺爺陪我一起玩的。”
溫郁聽到這些話更加的意外了,林琛要比想象中的有良心些,不過代表會對林琛會有多大的改觀,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裝的。
而且他現在在A市,他要把安安帶出去也需要很大的本事才行。
溫郁看著一臉興的安安,的鼻子說道“好玩嗎?”
“好玩!蘇家里有好多好多的玩。”
“我聽出來了,你媽沒有玩招你了對嗎?”
“怎麼會,我當然是最你啦!還是池帥哥。”
“你呀!”溫郁面對安安的撒很是沒辦法。
突然病房被人推開了,就在溫郁還沒看清來的人是誰時,就要人摁進懷里,那人便開始嚎“溫郁啊!你是不是傻啊!為什麼因為那麼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去跳海啊!不知道還以為你殉了呢!”
溫郁無可奈何的說道“許煙,你是要謀殺我嗎?是要打算憋死我嗎?”然后對著顧宴舟喊道“快把你老婆拉開。”
顧宴舟這是雙手兜靠著墻邊看著熱鬧。
許煙這才訕訕然的松開懷里的溫郁,哭唧唧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這兩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多想你,多擔心你。”
“我知道,你們都好擔心我,不哭了啊。”手把許煙眼角的淚水掉。
安安則在一旁看著許煙笑起來。
待許煙緒穩定后,溫郁開口問道“你是說我跳海了對嗎?原來我是跳海才進的醫院呀。”
此話一出,病房都安靜了。
安安和許煙看著溫郁眼神中都是張,顧宴舟也是一臉復雜的表。
溫郁聳聳肩“哎呀,不用擔心,醫生說了,我有短暫的記憶空白是正常的,經過休養還是會恢復好的。”
許煙還是很擔心“真的嗎?”
安安也是很不安“媽咪,你沒有騙我吧?”
“我當然沒有騙你,我沒有多大的事,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大礙。”
顧宴舟依舊保持懷疑“那你現在還記著多?”
“都記得啊!比如你,以前你以為許煙不要你了,你在我面前哭得跟個二傻子一樣,鼻涕眼淚都混在一起了。”
“......”顧宴舟咬著牙說道“這個你怎麼不忘記!”
溫郁笑得一臉得意“這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你別想了。”
“我真的,真的,只是忘記了,為什麼來醫院了而已,不過我覺快恢復了,因為我的腦子里已經陸陸續續都些碎片化的記憶了。”
“媽咪,那你頭疼嗎?”
“沒事的,寶寶,我很好,不要擔心了。”
許煙威脅道“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所以包一把火全部燒了!”
“......”
“好,我真的沒有騙你。”
這時褚澤謙進來病房,溫郁立馬讓他幫忙解釋“快,幫我和他們解釋,我沒事,只是有一點短暫的失憶,但是會想起的,給我證明一下,不然許煙要把我的包都燒了。”
褚澤謙還是忍不住對許煙和溫郁的稚行為笑出聲,笑完之后,還是仔細的和他們解釋了醫生給溫郁的診斷。
聽的褚澤謙的解釋后,他們才慢慢的放心下來。
晚上,蘇景宜和溫凱褚明奕給溫郁帶來了它喜歡的飯菜。
本來溫郁打算讓許煙和顧宴舟他們帶著安安出去吃的,結果他們都不愿,在池安要來時,他們池安打包晚餐過來醫院。
到最后,這一群人都在病房陪著溫郁吃了晚餐,其名曰為了慶祝溫郁醒來這件喜事。
吃完后,溫郁找到了池安問道“你那理得怎麼樣了?”
“順利的,他都承認了。”
“那就好,沒必要在他那花費太多時間。”
“嗯,只是...”
溫郁聽出池安的猶豫“怎麼了?”
池安躊躇了一會,才開口“他想再見那一面,我和褚澤謙商量了一下,覺得你沒有必要再去見他,而且你還在恢復期。”
溫郁點點頭“那就聽你們的。”
“真的?”池安有些意外。
“對啊,而且我和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對那些廢話我也不想聽了,那我還費勁拉的去折騰自己干嘛,我又不是閑得慌,接下來就按你們的安排去弄吧。”
“好,那就這樣。”
“忙完我就給你放假。”
“呦,資本家突然有良心了呀?”
“哎,你這話說得平時我有多待你一樣,你說說,我哪里有待你的地方。”
“那我可不敢說。”
溫郁無語,然后喊道“安安,你干爹欺負我,你快幫我。”
安安跑過來,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溫郁說道“干爹什麼時候敢欺負你了?”
“......”溫郁直接被一句話問得啞口無言。
池安一把抱起安安,一臉欣“還是我們安寶看得清,我怎麼會欺負人嘛。”
“寶,明天干爹帶你去買新玩!”
安安高興的鼓掌“好呀好呀!”然后轉頭看著溫郁“媽咪,你去嗎?”
溫郁一臉無奈的回絕“我不去,我要睡覺,你們誰去誰去。”
安安則沒聽懂溫郁的小幽怨,以為溫郁就是要好好休息,然后摟著池安的脖子很是興的說道“干爹那我們一起去。”
“好好好!”池安笑著都要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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