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帝都,第一要品嘗的當然是烤鴨。
薄而脆的烤鴨皮,融化在齒間的時候,再悶上一口二鍋頭,刺激又過癮。
克羅爾沒喝過二鍋頭,一口下去,差點辣紅臉。
“怎麼會這麼沖?”
他要吐出來。
我命令他,“咽,必須咽下去,這些可都是糧食.華,只是有點沖而已,不過特別養生的。”
克羅爾半信半疑,“真的嗎?”
“當然,騙你小狗!”我又給他倒了半杯。
有了剛才的教訓,克羅爾這一次不敢一口悶,而是擰著眉頭,小小抿了一口。
見他表還好,我笑道,“怎麼樣,還好吧。”
克羅爾又回味了回味,“……好像也能勉強接,不過還是需要勇氣,我更喜歡威士忌。”
“既然如此,一會再帶你去喝,我之前不是說過的麼,肯定要帶你吃個遍,放心,姐姐向來說話算話,不止要帶你吃個遍,還會帶你喝個遍,再帶你玩個遍的。”
我拍著膛,讓克羅爾盡管吃盡管喝。
克羅爾應該是知道我在強歡笑,也就沒有掃我的興,一直陪著我又吃又喝的。
中間,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二鍋頭換白酒,我都沒有發現。
填飽肚子以后,我又拽著他去酒吧。
“走走走,姐姐讓你見識見識帝都最豪氣的天上人間,嘖嘖嘖,那里頭的男模模啊,簡直了……”
雖然沒喝多,但是,我腳步踉蹌,像個常年浸泡在風月場所的客一樣,是把克羅爾拽進了夜店。
別看克羅爾從小生活在相對開放的米國,可他是書呆子啊,看上去是第一次來夜店。
一進門,先被門口穿著的服務員給紅了臉。
我站在一旁樂開了花,“哈哈哈,克羅爾,你說你怎麼如此容易害,該不會到現在還沒談過朋友吧。”
過道人太多。
克羅爾剛開始只敢攙著我的胳膊,后面,怕旁人到我,他利用高優勢,半摟半護著我。
DJ聲太響,他趴在我耳畔說,“去包間吧,安靜點。”
我瞪他一眼,“去什麼包間,沒出息,就在外面,找個角落,姐姐帶你看舞呀。”
我眉弄眼的壞笑,“說不定一會就有富婆看中你,到時候,你要是跟著富婆走,不管我了的話,我都不會攔著你的喲。”
這話把克羅爾聽的面紅耳赤。
就很奇怪。
克羅爾要是借機調戲我,我可能會反,會和他離的遠遠的,可是眼下克羅爾一副答答的害模樣。
他越是這樣,我越想逗他。
我他的臉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去,去點你喜歡的威士忌。”
說罷,我跌坐在椅子里。
著舞池那邊的火辣畫面,我以為來到這里,以為裝作沒心沒肺的模樣,心里會好一些。
可是我錯了。
原來,不管怎麼偽裝,心里都難過的。
該死的盛晏庭!
我在心里暗暗罵他過分,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這樣想著,我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沖。
視線剛剛有些模糊的時候,有男人過來搭訕。
我一句“滾”沒說出來。
克羅爾在這時走過來。
“走開,有人陪!”克羅爾冷著臉,個子又高又大,而且還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想要搭訕我的男人,居然了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我實在沒忍住哈哈哈的笑出聲。
笑著,笑著,眼淚卻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還好燈昏暗。
我揚了揚下,試圖掩飾這一刻的失態。
克羅爾坐在我對面的位置,抬手擰開威士忌,不等往杯子里倒酒,他裝在兜里的手機響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盛晏庭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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