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意見。
自難保的,哪里還能顧及別人。
一晴頓了幾秒,閉了閉眼:“我無能為力。孫阿姨,自作孽,不可活。”
也不該求,如果不是薄以澤的話,差一點,被送老男人手里的折磨待的人,就是了。
孫韻的哭聲更大了。
“我太太心,見不得人求。”薄以澤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人聽清,“但我偏偏是個心腸的,這個惡人,就由我來做了。”
說完,他看也不看一眼,擁著一晴,徑直轉離去。
薄以澤這番話,是在告訴孫韻母,冤有頭債有主,要是不甘心的話,隨時可以找他來算賬,跟一晴無關。
可是……誰敢找他算賬?不要命了還是活膩了?
走出別墅,一晴輕聲說道:“我覺得……們是過分了,但也不至于做得這麼絕。”
“這自食惡果。”
“但這仇恨,最終……還是會算到我頭上的。”
薄以澤皺了皺眉:“怕什麼?”
有他在,誰也不能一頭發。
“怕你護得我這一時,護不了我一世啊。”一晴回答,“以后,我從薄太太的位置上退下來了,樹立了這麼多敵人,那時我該怎麼辦?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那你就該盡心盡力的討好我,別從薄太太的位置上掉下去。”
“這哪是我討好就能解決的問題啊……那就是你的一個念頭一個決定罷了。我怎麼改變?”
他低笑:“萬一呢?”
“我還是盡量夾著尾做人吧。”一晴想了想,“你替我出頭。”
“不識趣的人真是一點都不可。”薄以澤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側頭看,“幫了你,倒是還怪起我來了。”
“我可不敢怪你,只是……”
“只是覺得我過分了,對嗎?”薄以澤接過的話,“一晴,心是一種病,得治。”
“心腸太不是病嗎?”
他的臉微微沉了幾分:“上車。”
一晴乖乖爬上車坐著,系好安全帶。
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確不太可。
薄以澤這麼大干戈的幫出了口惡氣,卻在這里畏手畏腳瞻前顧后的,應該是要雙手握,眼冒紅心滿是欣賞和崇拜的看著他,滿足男人的自尊和驕傲。
要不……試試?
薄以澤繞過車頭坐了上來,手搭在方向盤上,不經意的瞥向旁邊的一晴:“怎麼了?眼睛筋了?”
一晴:“……”
算了,薄爺可能是一個超級無敵大直男,不懂這些小人態,只懂商界談判,殺伐果斷。
薄以澤發車子,踩下油門:“都讓人欺負這樣了,還想著求。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子,一晴,從現在開始,給我有仇報仇,有氣出氣。”
“你罩我嗎?”
極其有分量的兩個字落下:“當然。”
這讓一晴都不由得直了腰桿——有薄以澤撐腰了。
“倒是沒過什麼氣。”回答,“除了繼母和那天跪在殷家大門前。兩次都讓你瞧見了。”
“你的前未婚夫?”薄以澤握著方向盤,低聲笑道,“那,要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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