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下單后約莫十分鐘,東西就到了。
舒漾還覺得奇怪,打開了手機才發現,點的一家店就在小區。
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緣由。
這地方實在是太偏了,附近沒什麼超市。
所以小區有專門一小條商業街,賣什麼的都有,也有專門的人配送。
忍不住慨了一句,真是有錢。
東西是發貨,所以送來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麼logo都沒有的牛皮紙箱。
陳媽收到包裹后便送到了后院。
“太太,這個包裹說是舒小姐的,我給您二位取過來了。”
陳媽抱著箱子往里走。
結果還沒等走近的時候,舒漾便趕忙抬腳走了過去。
將東西從陳媽的懷里挪到了自己的懷中,隨后笑嘻嘻地道:“是我的,陳媽,你先去忙吧。”
陳媽對舒漾的反應有點疑,不過也沒有多想,點頭后就先離開了。
直到陳媽的影消失在后院,舒漾才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修剪花草的小剪刀,將包裹給拆開。
“漾漾,這包裹里究竟裝的什麼,能讓你這麼慌張?”
孟織格外疑,探著腦袋看。
還是頭一回見到舒漾這麼重。
舒漾一臉神,“馬上你就知道了。”
“刺啦——”
舒漾剪開一個口子后,猛地一撕,將包裝盒上的膠帶一口氣撕了下來。
打開箱子后,拿出了其中一個的小方盒遞到了孟織的手里。
是一個兔子頭設計的小玩意,孟織研究半天也沒研究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直到舒漾又拿出了另一個盒子。
看到那個形狀,孟織瞬間面紅耳赤,愣了半天,瞬間猜到了這是做什麼的。
這不是……
趕忙將手中的東西又放回了箱子里,紅著臉看著舒漾,“漾漾!”
舒漾了孟織的小臉,突然覺得特別可,笑著道:“織織,我們要正視自己的需求,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說著,舒漾突然皺起了眉頭,將箱子放到了地上。
“不對,咱們是不是跑題了,明明不是這回事的。”
聊著聊著怎麼就買了箱玩回來?
分明剛才聊得還是那漂亮男人和昨晚的經歷。
孟織也覺得離譜,主要是沒想到,舒漾要買的東西居然是這些,的確是讓長見識了。
從前對這些并不冒,只是聽說過,并沒有去搜過看過,也對那些兒不宜的東西不興趣。
耳聽未聞。
“確實是跑題了……”
舒漾便立刻將話題聊了回去,又想起了早上收到的那條消息。
“我那個討人厭的相親對象,主給我發信息了。”
孟織覺得新奇:“就那個惜字如金的男人嗎?這是有戲?”
舒漾攥著拳頭對著空氣揮了一拳,“你說對了織織。”
“是馬戲團有我的戲!”
孟織:“……”
“怎麼回事?”
舒漾氣沖沖地道:“昨晚他給我發信息,說要跟我湊合一下,契約婚姻,婚后誰也不管誰,他這不就是怕以后我抓他養人嗎!?”
孟織擰了眉,也有些不可置信,“契約婚姻?這詞可真新鮮,虧他想得出來,結婚不該是和自己的人結嗎?哪里還有這門子說法?”
舒漾重重地點頭,環上孟織的胳膊:“對啊,誰稀罕跟他整什麼契約婚姻,至我做什麼都愿意大大方方的,所以我沒就搭理他。”
說到后面,舒漾更氣了,“結果今天一早,他就跟我說,他有喜歡的人了,要和我取消婚約。”
舒漾越說越氣。
這若是昨晚妥協了,不就是要看著他養小三了嗎?
舒家林家哪個落魄到這個程度了?
況且還沒看上這男人呢!
今天他又突然來說要取消婚約。
主要他的態度,就像是讓給他和人讓路一般,讓格外的不爽!
舒漾的脾氣可沒這麼好,不該的委屈,一分也不會多。
孟織安了舒漾好幾句,吐槽那男人渣,配不上舒漾,許久,舒漾的心才算好了些。
摟著孟織慨道:“織織,還是你對我好,我遇到的男人沒一個好的,睡了一覺,我提起婚約的事,他下床就瞬間無了,穿上服溜了,也沒問我其他的事。”
舒漾說著,眼底有幾分失落。
孟織拍了拍舒漾的后背,罵了好幾句,看仍是興致不高的模樣,便抓的手繼續輕聲安著。
“臭渣男!漾漾,別把他們放心上,你不是剛勸過我嗎?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好就否定所有人,這些人不過是過客,人生三萬天,男人幾十億,會遇到的。”
“那個國外遇到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漾漾,不要為他傷神了,剛好借此機會讓你認清他,也省的你念念不忘傷神了。”
孟織一邊拍著舒漾的手,一邊勸道。
-
另一邊,碧水莊。
吧臺上凌地擺著各種酒的空瓶,一旁的煙灰缸也被扔進了好幾完的煙頭。
房間酒味雜糅著淡淡的煙味,不過卻并不嗆人。
正坐在吧臺邊獨自喝酒的男人,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咳嗽又咳不出來。
原本喝酒喝多了就有些不舒服,這一番下來,更難了。
難不誰罵他了?
他抬手煩躁地了鼻子,又捋了一下頭發,斟滿了一杯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正常來說,早該醉了睡著的。
可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越喝越發的清醒了,毫無睡意,滿腦子都是昨晚旖旎的場面,還有那人的模樣。
一想到此,他渾就有些難忍的燥熱。
冷白的也染上了幾分紅,眼尾都有些醉意,惺忪的眸子水潤潤的,坐在椅子上,松散地倚靠在一旁的墻邊。
地燈調到了最亮,外面也有過窗灑進來,將他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長,只是他似乎是醉了酒,有些形不穩。
渾的燥熱不斷上涌,他臉上都通紅了起來。
遲長宴煩躁的不行,怎麼一遇到那個可惡的人,他就變下半了?想到就像是突然被打開了什麼閘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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