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哪了?”
“我已經到關沈路遠的地方了。”
紀北辰看了眼外面的路況:“我們還有十分鐘到。”
“你不如先進去陪著沈路遠玩玩,給他吃點開胃菜。”
尤崢著手機無聲笑了笑:“行,那我先進去,你們快點來。”
掛斷電話,紀北辰神態恣意的靠在副駕駛。
余瞥了眼周言卿的側臉,他突然問道:
“言卿,你給歡歡求婚的時候,在想什麼?”
周言卿神微愣:“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是在想什麼?”紀北辰表嫌棄,“我不信你什麼都沒想。”
“你腦比我還嚴重,難道你會什麼都不想?”
周言卿角不自覺的了下:“我在想,我終于要把娶回家了。”
“有些激吧。”
“但我們和別人不同,我們屬于先婚后。”
聽著他言語間的得意和炫耀,紀北辰差點翻了個白眼。
但這種炫耀的事,怎麼能的了他:“我不一樣了,我是先后婚,而且還是我主追來的。”
“嘖,”周言卿余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你倒不如說你是做了狗。”
紀北辰滿不在乎:“狗怎麼了?我能到就算我有本事。”
“我總比某些人好,對人家一見鐘之后,餐廳都開到了人家清吧對面,就是不肯和人家主認識告白,如果不是歡歡和齊宴書發生了矛盾分手,你難道就打算一輩子這樣?”
周彥辰薄勾著淺淺的笑:“一輩子這樣有什麼不好?”
“如果真的和齊宴書在一起幸福,我去介他們,豈不是很沒有道德。”
“不過我得謝齊宴書和白梔,如果不是他們來那麼一出,我可能永遠都不會邁出那一步,也永遠不會娶到歡歡,和相。”
紀北辰:“那倒是。”
“不過咱倆都一樣,誰也別笑話誰。”
“如果陳最沒有出軌,我和蓉兒也沒可能。”
說起這個,周言卿又想起了一件事:“當初姐和陳最的被曝,還有炒作你們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主讓姐來找你。”
紀北辰嗤嗤的笑著:“還得是你。”
“哥都沒有懷疑過是我,你竟然一眼看了。”
周言卿:“哥不是沒有懷疑,他只是沒明說。”
“你應該慶幸你現在和姐的關系好,也慶幸你不是個渣男,不然,新賬舊賬一起算,有你的。”
紀北辰后背汗頓時豎起了:“聽說當初齊宴書因為那盆花對歡歡大打出手后,哥直接去齊宴書家里把他揍了一頓?”
“嗯,”周言卿練的轉著方向盤,“揍得不輕,但最狠的還是姐,直接當街將齊宴書的幾肋骨踢斷了。”
話落,他轉頭,意味深長的掃了眼紀北辰。
紀北辰:“……”
后背更冷了。
“沒事,蓉兒不會對我手的。”
周言卿搖了搖頭,笑著將車停下:“到了。”
兩人一起推開車門下車,門口的保鏢看到他們來了,立即為他們打開了大門。
尤崢的車子停在不遠,有保鏢跟上來給周言卿解釋:“周總,十分鐘前尤總進去了。”
“好。”
周言卿朝對方頷首:“站在門外看著,別讓任何人靠近。”
這里是周家保鏢隊的基地,保鏢們的吃住都在這里。
除了住保鏢,地下一層,便是關押他們抓回來的這些人的。
整個地下室不風,堪比銅墻鐵壁。
所以他們本不用擔心沈路遠會逃跑。
周言卿和紀北辰乘坐電梯下去,剛進地下一層,便聽到尤崢冷漠的聲音:
“呵,沈路遠,你不會真的以為,留下白梔在外面,就能拿我們吧?”
周言卿推開門進去,看到他的那一瞬,沈路遠的眼神明顯瑟了下。
他放在側的手微微收,然后迅速移開了目。
“周言卿,你把我關在這里做什麼?”
“我知道這里是周家的地盤,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上也留著周家人的。”
“周家的組訓是什麼你還記得嗎?周家的地盤永遠不關周家人。”
周言卿冷笑:“周家的什麼組訓?我怎麼不知道?”
“能記得住周家組訓的人已經死了,現在周家是我說了算,我說能關就能關。”
“沈路遠,你不會真的以為,拿出老一套就能把我怎麼樣吧?”
沈路遠瞳孔微,臉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都到了這一刻,他還不忘在周言卿面前拿架子:
“你說了算又能怎麼樣!我上流的是周家的!”
周言卿頓時覺得稽不已。
他薄勾著嘲諷的弧度,盯著對方看了一瞬,隨即拿出一份親子鑒定摔在對方臉上:
“沈路遠,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我不妨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你可以好好看看,這份是什麼東西!”
沈路遠疑的看了眼周言卿,撿起他扔在地上的親子鑒定書,打開看到結果的那一瞬,他整個人瞬間崩潰:“這不可能!”
“周言卿!這是偽造的!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想在這里殺了我對不對!”
“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上流的就是周家人的!”
“你休想抵賴!”
周言卿忍俊不:“我有什麼好抵賴的,沈路遠,我又不是你爹。”
“拿到這份親子鑒定的時候我也不信,我特意調查了一番。”
“你媽當年懷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氣了,你是從別人哪里要來的。”
“原本想借著你平步青云,回到周家做,但我爺爺早就知道了你的份,所以才一直不把你們接回家。”
“不是周家的人卻頂著周家私生子的名號生活了一輩子。”
“沈路遠,你現在該到幸運呢,還是到不幸?”
“你這麼聰明,怎麼不去想著查一下自己是不是周家親生的呢?”
沈路遠拿著親子鑒定書的指尖在微微抖。
他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是周老爺子親生的。
“你撒謊!”
沈路遠抬頭,一雙充了的眸子死死的瞪著他,說話時咬牙切齒,一臉兇狠的模樣恨不得沖上來把他給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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