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德國那邊現在是什麼況我們都不知道呢。”
“去這麼多人,真的會讓歡歡有心理負擔。”
“如果你們沒有懷孕的話,可以去。”
周喬和尤蓉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田玥也苦口婆心的勸說們:“是啊,蓉兒,喬喬,你們現在懷孕了,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顧好自己跌,不要讓我們再擔心了。”
“歡歡那邊有我們呢。”
“你們待在國,北辰會在家里照顧你們,這樣我們也放心一些。”
“我們去去就回來。”
“我昨天給歡歡打電話,看到臉那麼憔悴,我真的要難過死了。”
尤蓉也明白田玥的意思。
點了點頭:“好,那就聽你的。”
尤家人個個都是行派,中午說著明天要去德國,下午的時候就收拾好了行李。
為了倒時差,尤崢決定將機票改簽到了晚上。
當天晚上,他們連夜坐飛機從京都出發,去了德國。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德國那邊后,剛好是清晨。
周言卿提前知道他們要來,但是為了不驚尤歡,他安排了司機在機場接他們。
一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別墅前。
彼時尤歡還沒有起床,還在夢鄉之中。
周言卿穿好服洗漱下樓,站在別墅門口迎接他們。
“言卿,歡歡呢?”
田玥看到周言卿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尤歡。
周言卿角勾著淡淡的笑意:“歡歡還在休息。”
“媽,抱歉,我沒有醒。”
“歡歡治療過后一直都比較嗜睡,醫生說這都是正常的現象,讓我們不要打擾。”
田玥立即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
“那別打擾,讓睡到自然醒吧。”
“今天下午要接治療是不是?”
周言卿點頭:“對,下午兩點。”
“吃過午飯我們就要過去了。”
田玥在沙發上稍作休息,周言卿安排傭人把他們的行李放回房間,又給他們倒了水。
尤崢四參觀了下,轉頭嘆道:“言卿,你這別墅買的真不錯。”
“京都最近特別冷,大降溫了,但是這邊還很溫暖。”
“以后你這別墅不住了,我們冬天可以過來過冬。”
周言卿眼神帶笑:“也可以。”
尤歡起床時十一點半,在床上呆坐了一會,才洗漱換服下樓。
原本以為周言卿依舊在廚房準備午飯,結果剛順著樓梯下去,就聽到了悉的聲音。
難以置信的看著樓下,結果還真的讓看到了悉的影。
坐在沙發上的人,可不就是的父母和哥哥麼!
尤歡快速跑下樓:“哥!爸媽!”
尤崢聽到的聲音,立即起看向:“歡歡。”
尤歡跑到他面前,手抱住他。
尤崢單手拎了下尤歡,只一下,便低聲道:“歡歡瘦了。”
以前,尤歡沒有這麼輕的。
尤歡撇撇:“哪有。”
“而且輕一點不好嗎?現在大家都喜歡瘦的。”
尤崢了的發:“你不用,你胖瘦都是我們家的團寵,不用在意那麼多。”
尤歡松開他坐在沙發上,抱著田玥和尤云華的手臂,“爸媽,你們怎麼和哥哥一起來了呀。”
田玥抓著的小手安:“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呀。”
“歡歡啊,你現在可是我們家里的重點保護對象,所以你千萬不能有事。”
“爸爸和媽媽在德國陪你幾天就走。”
“你哥哥在國如果工作忙的話,就讓他先回去。”
“反正爸爸和媽媽放心不下歡歡,要在這里陪著歡歡一段時間的。”
尤歡無奈的看向尤崢。
尤崢攤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助。
來德國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在這里待幾天就走,結果現在看到尤歡就變了待一段時間。
估計再過兩天就變了,咬在這里陪著尤歡治完病再回去了。
田玥笑瞇瞇的看著尤歡:“怎麼,歡歡不想讓爸爸媽媽陪著你嗎?”
尤云華也趁機幫腔:“歡歡,長大了結婚了就不要爸爸了,只要老公了是嗎?”
尤歡嚇得立即辯解:“哪有,我就是擔心你們在這里吃不好嘛。”
“畢竟德國可比不上我們國呢。”
尤云華無所謂的擺擺手:“能填飽肚子就行了,哪里來的那麼多要求哦。”
田玥也跟著附和:“就是。”
“歡歡現在倒會為我們考慮的。”
尤歡笑著打哈哈將這件事混過去了。
午飯時田玥和周言卿一起做的。
尤歡和尤崢一直在客廳聊天。
尤崢看著尤歡明顯變尖了的下,眼底閃過幾心疼:“歡歡,治療是不是真的很痛。”
尤歡點頭:“是很痛啦。”
“但是今天下午這麼多人陪著我,我肯定就沒有那麼痛了。”
午飯過后,一行人出發去醫院。
柳如意早早地等在醫院門口,看到悉的車輛停下,沒想到一下子從車里下來了這麼多人,倒有些不知所措。
尤歡在來的路上已經告訴過他們了,自己在這里遇到了周言卿的小姨。
尤歡拉著自己的父母主向柳如意介紹:“小姨,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
“爸媽,哥哥,這個就是言卿的小姨。”
田玥笑瞇瞇的向柳如意打招呼:“柳醫生,您好,麻煩您照顧我家歡歡了。”
柳如意擺擺手:“都是應該的,既然到了,那就快進去吧,可以開始今天的治療了。”
眾人跟在柳如意后走了進去。
依舊是前兩天那間病房,尤歡挽著周言卿的手臂,依依不舍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跟著護士去換服了。
大概兩分鐘后,尤歡從里面的隔間進到了治療室里。
尤歡躺在病床上后,醫生作著機,繼續那天的治療。
機緩緩落下,尤歡放在側的手微微收。
在頭頂停下的那一瞬,尤歡的臉再次變得蒼白。
田玥和尤云華在窗外看到尤歡額角凸起的青筋后,同時紅了眼眶。
田玥捂著沒忍住哭出了聲:“我的歡歡……”
尤云華攬著的肩膀,下意識轉過頭,不忍心看尤歡的的慘狀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是他的心頭,如今在里面苦,讓他如何能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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