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尤歡夸贊趙然,周言卿心里頓時有些吃味。
他眼底的笑意淡去幾分,隨后看向尤歡:
“是,趙然才是這次最大的功臣,歡歡你可要好好的獎勵他。”
察覺出來周言卿吃醋了,尤歡立即又將話題引到他上:“不過話說回來,趙然之所以這麼給力,還是因為他有個好的領導。”
“也就是我的好老公。”
“如果沒有我這個好老公的幫忙,他又怎麼會把事做得這麼好呢。”
“所以最應該給獎勵的,還是我的好老公。”
周言卿被三言兩語哄得心花怒放。
他薄勾笑,攬著的肩膀下樓:“歡歡,我被你吃得死死的。”
尤歡挑了挑好看的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難道周先生不也把我吃的死死的嗎?”
“吃醋就吃醋,居然還暗的吃,還要暗示我。”
“周先生現在,越來越腹黑了。”
周言卿聲音里染上笑意:“哪有。”
“這些不過是正常的反應罷了。”
“畢竟我你,所以看不慣你夸獎其他的男人。”
尤歡掩輕笑,大半個子在他上,眼底的笑意加深。
兩人終于順著旋轉樓梯走到了樓下。
尤歡看向正在忙活的田玥:“媽,我和言卿先去母嬰店里逛一圈,晚上我們會按時回來吃飯的。”
田玥看著自己修剪整齊的花花草草,頭也不回的答:“好,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
尤歡站在玄關,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穿鞋的周言卿,心底一暖,探出腦袋回復道。
去母嬰店的路上,是周言卿開的車。
尤歡坐在副駕駛。
為了讓尤歡坐得更舒服,周言卿特意在副駕駛上買了一個綿綿的靠枕。
“歡歡,以后這就是你的專屬座駕了,在你生孩子前的這段時間,你出行都是我送你,我給你當司機。”
“別人我不放心。”
周言卿現在的狀態就是,他舍不得讓尤歡離開自己的視線一分鐘。
尤其是不敢讓一個人待著。
今天雖然尤歡和家里人在一起,但他老是覺得心神不寧的,回到家看到的那一刻,他的心才恢復了平靜。
大概,這也是創傷后癥的一種吧。
一想到尤歡上次懷孕時的慘狀,他現在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神,一一毫都不敢怠慢。
尤歡也知道他的心思。
這一胎也格外小心。
該吃的不該吃的,每天幾乎都在按照食譜來。
甚至連醫生說的每天兩萬步都遵守的很嚴格。
那些母嬰班,倒也不是不想去,而是尤歡覺得魚目混雜,萬一遇到什麼不好的人,傷害到了自己,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意外發生,所以,決定在生孩子之前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
這次去母嬰店也是例行巡視。
等確定好母嬰店的運營沒有問題了,會在線上辦公理母嬰店的事。
黑的勞斯萊斯平穩的行駛在路上,周言卿和尤歡突然說起了一件事:
“歡歡,有個八卦,你或許會想聽。”
尤歡瞬間雙眼放:“什麼八卦?”
“我肯定想聽啊!”
“快說快說!”
周言卿薄微勾:“是柳如意的丈夫。”
“怎麼了?”
尤歡眼眸倏地睜大。
這幾日都沒有和周言卿提到這個人,都快要忘記這號人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現在看來,果真是這樣。
周言卿薄勾笑:“我今天聽清舟說,柳如意的老公瘋了。”
尤歡表震驚:“瘋了?!?!”
周言卿點頭:“對,是真的瘋了。”
“他要去D國給柳如意收拾,但是他父母不同意,再次以死相。”
“柳如意的老公忽然想起他當初和柳如意是一起申請出國的,最后被自己的父母給攔了下來。”
“所以,他把柳如意出的所有意外,都算在了他父母的上。”
“他覺得是他父母強行把他留下,算計了他,甚至還讓他有了孩子,間接導致了柳如意的去世。”
“我還聽他們說,D國那邊的調查結果出來了,那個貨車司機是酒駕,所以才會把他們的車子撞翻。”
“司機已經聯系柳如意的老公準備賠償了,但是他現在瘋了,所以D國那邊還找不到人。”
尤歡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言卿,我覺得我們可以給舅媽打電話,讓拿到這筆錢。”
“柳如意的老公現在依舊不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了,他沒有辦法和司機通,而且柳如意是在D國出的事,這樣的話,我記得要按照D國的法律來。”
“所以按照D國的法律,舅媽完全是能夠擁有這筆錢的。”
周言卿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那你現在聯系舅媽?”
尤歡點頭,拿出手機給方蘭撥打了微信電話。
方蘭最近也很忙。
在云州開了一家民宿,這兩天一直在忙裝修的事,因為怕裝修的不好會讓大家沒有歸宿,所以選了好多方案,還請了很多設計師幫忙。
最后還是周言卿給找了一個靠譜的設計師,和遠程流,才把這件事定下來。
方蘭邀請周言卿和尤歡有時間過去做客,周言卿告訴尤歡懷了雙胞胎,不適合長途跋涉,等生完孩子,他們會帶著孩子過去看。
方蘭立即表示,尤歡生孩的時候,要來京都看。
其實方蘭很不喜歡京都這個城市。
因為這里承載了的很多痛苦。
一想到京都,會想起在那座深沉的宅子里,自己被柳正兵PUA的那些日子。
太痛苦了。
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想了。
但尤歡和周言卿對來說,畢竟是不同的。
所以為了他們,還是想回去一趟的。
電話很快接通,尤歡向方蘭說明自己打電話的意思,方蘭無奈的嘆息:“你說這兄妹倆,真的是……”
“我沒有辦法評價了。”
“柳如意如果好好和老公過日子,也不至于落得這樣的下場。”
“其實一開始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云城的人都知道,殺伐果決人見人怕的傅二爺只有一個軟肋。 就是跟他定了娃娃親的小祖宗厲貝貝,哪怕她的小祖宗要騎在他的頭上,他都會彎下腰怕她爬不上去。不僅如此,外人眼中完美如神祇的男人還總遭到小祖宗的嫌棄,嫌他老,嫌他太有錢,嫌他進門總是先跨左腳,甚至嫌棄他家樓頂的月亮不夠圓。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二爺,你家小祖宗被你慣壞啦!”傅二爺:“我樂意,誰有意見?” 自己的小祖宗跪著也要慣一輩子。 --------- 我喜歡你,認真且慫,從一而終 ——傅驚墨...
譚惜覺得,既然當了金絲雀,那就要有金絲雀的自覺。 當他的真愛來臨,再拉拉扯扯就沒意思了,所以她果斷選擇拿錢走人。 再次相遇的時候,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臂,淡定體面的跟他打招呼:“周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他舉著酒杯沒說話,眼神中卻跳躍著危險的火焰。 轉眼,她就被一雙大手扯到了無人的角落。 他呼吸滾燙,輕笑著逼近:“我好不好,你不知道?”
到適婚年齡,陸宜聽從家裏安排選擇聯姻結婚。 林家是京市頂級豪門,長子林晉慎,留學時便打理家族海外產業,回國後成爲新一任掌權人。 據說人如其名,古板嚴肅,了無生趣,是隻知工作不懂風月的神人。 在確定結婚之前,兩人只正式見過兩面。 第一面,他着深色西裝,Stefano Ricci領帶,彆着支銀質領帶夾,一絲不苟到刻板的程度。 疏冷目光落在她身上,嗓音低沉:“陸小姐。” 第二面,他撞見她跟其他男人相親,離開時他高大身形融入夜色,分析利弊,各方面比較,林家都是最好的選擇。 還有一點,其他人未必做到,他可以。 陸宜好奇問:“什麼?” 林晉慎語氣疏冷:“對伴侶的忠誠。” — 身邊人不理解陸宜的選擇,是找老公不是給自己找活爹,他林晉慎眼裏只有工作跟利益,嫁過去不過是個擺設。 陸宜覺得沒什麼不好,各取所需,她拎得清。 然而婚後想的跟她想的有所出入。 婚前他說工作忙出差頻繁,留給家庭的時間不多,事實上,從新婚夜起,該做的一次不落。 出差仍有計數累積,回來後分期支付。 婚後數年,陸宜首次問他要不要生個寶寶。 手機那邊靜默片刻,問:“現在?” 她說是:“你怎麼想?” 助理看着向來持重的老闆,拿過外套後大步邁出辦公室,嗓音低沉問:“你在哪?” — 陸宜印象深刻的那個晚上,是半夜醒來,林晉慎握着她的手抵着自己下頜,臉上是難得的溫情:“有些話,我一直沒跟你說你。” “在我的人生裏,結婚是計劃之內,跟你結婚,是意料之外,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