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秦臻臻拒絕了許墨沉的相送,直接打車去了陸景慎發給的地址。
許墨沉見走了,也不急著回秦家,而是開車去了一趟他的公司。
高瑞作為他的助理,得知他要過來,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將近段時間需要他過目的資料整齊擺放在了辦公桌上。
許墨沉到時,雖然只穿著簡單的白黑,但整個人的氣質卻不容忽視。
尤其是那雙深眸,猶如一片不到底的寒潭。
被看了一眼后,心頭立刻會泛起冷冽寒意。
“四爺。”高瑞恭敬站著。
許墨沉冷淡頷首,徑直去了辦公室。
高瑞連忙跟上。
“說說最近公司的況。”
許墨沉矜冷坐在主位上,周散發著不怒自威的迫力。
高瑞立刻做起了工作匯報。
許墨沉面無表地聽著,開始審批看完的報告,但臉卻越來越沉。
高瑞不由地變得忐忑。
匯報結束后,許墨沉才道:“先前項目的資金回攏了多?目前公司能支配的流資金又有多?”
“截止到昨天,項目資金回攏了一半,加上原本的賬戶余額,目前公司可支配的流資金大概是七千萬。”
說完后,他又小心地問了一句,“四爺,您是有其他資金需求嗎?”
許墨沉對這個數字并不是很滿意。
“這周想辦法再收回部分資金,最好在月底能準備一億,我有其他安排。”
“是,我會盡力去催促。”
許墨沉理完公事后,又問了他許家最近的靜。
“繼被腰斬的龍山項目后,許氏的價沒能回到原先的價位。許氏最近在頻繁接一個娛樂巨頭,像是打算用娛樂流量來收割一波利益,用于緩解龍山項目帶來的資金力。”
許墨沉陷沉思,放在辦公桌上的長指一下接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片刻后,才道:“等他們去折騰,不用手。這周許家會派人來北城,所以近段時間我不會聯系你。如果有必須通的事,你用加的郵件來跟我通。”
高瑞應下后,又忍不住問道:“他們怎麼知道您在北城?”
許墨沉冷漠道:“沒有不風的墻,這個消息傳出去是遲早的事。”
結束了這邊的事后,天已經完全黑了。
許墨沉開著車從地下車庫里出來,路過大樓門口時,看到一道影急匆匆從外面跑了進去。
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瞥,但他卻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
他立刻踩下了剎車,將車靠停在了路邊。
他的記憶從沒出過錯。
所以剛才他看到的生,就是之前跟秦臻臻喝酒的閨徐夢媛。
在這里,那約秦臻臻的又是誰?
他眼瞳猛地一,為了確認事實,他立刻讓高瑞去查秦臻臻的位置。
……
另一邊,秦臻臻來到陸景慎發來的地址。
原本以為陸景慎說的活,應該是在宴會廳,沒想到卻是酒吧。
音樂震天,魚龍混雜。
到都彌漫著狂野混的氣息。
秦臻臻進去后,被工作人員帶往了包間所在位置。
在他們往樓上走的時候,正在另一邊喝酒的阮紹擎一個抬頭就看到了秦臻臻。
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還仔細看了一眼。
雖然老四那小子不肯帶小嫂子來見他,但他早就派人調查過了,所以知道秦臻臻的長相。
見被帶著上了電梯,停在了六樓,他慢悠悠出手機給許墨沉打電話。
此時,許墨沉正在等高瑞的調查結果,接到阮紹擎的電話,語氣不太好。
“我現在沒心,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阮紹擎聽他語氣不對,又看了看六樓,試探著問道:“你在哪里?一個人嗎?”
許墨沉放下了按額角的手,狹眸驟然凌厲。
“你想說什麼。”
阮紹擎有點后悔打這個電話了,又不敢打哈哈,只好如實說在酒吧見到了秦臻臻。
許墨沉聽后,聲音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了。
“位置發給我,我馬上過來。”
……
秦臻臻跟著服務人員來了六樓。
雖然樓下吵鬧不堪,但走了VIP樓層后,就聽不見任何嘈雜聲。
“就是這里,您請進。”
秦臻臻從打開的門看了看,里面是一個擁有270度落地窗的包廂,一眼就能看到樓下那群隨著音樂一起搖擺的人群。
走了進去,率先看到的是下了外套,只穿著一件淺灰襯的陸景慎。
正要開口,不想余就看到了一個連做夢都沒想到的人。
“我原本還以為陸是在安我,沒想到你真的敢來這里。秦臻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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