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臻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陸景慎聽這麼說,狹長的眉微揚,“臻臻,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騙不了我。”
秦臻臻已經見識過他的渣了,卻沒想到他還可以繼續刷新無恥的下限。
“陸景慎,你現在已經開始不要臉了?”
原本勝券在握的陸景慎被這麼一罵,臉頓時變得沉。
“你敢罵我!”
秦臻臻不屑冷哼,“你現在才明白我的意思,有點晚了。難怪你能跟馮雅蕓走到一起,,你們一個裝瘋賣傻,一個自以為是,真是絕配!”
陸景慎的臉更難看,臉上的溫和維持不住,表逐漸變得僵和慍怒。
“秦臻臻,是我要給你臉了,是不是!”
秦臻臻不理解這句話的出,但也不想再跟他糾纏,當即就道:“陸總既然沒工作上的事跟我聊,那我就先出去了。”
陸景慎見毫不猶豫地就要走,怒火一上涌,便手去抓住的手。
“我沒說讓你出去,你敢——”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
很快,一道清冷修長的影,裹挾著某種不可抵擋的氣勢穩步走了進來。
見陸景慎的手要到秦臻臻了,許墨沉一個大步上前,抓住秦臻臻的另一只手,一舉將拉到了自己前。
然后,眉目冷厲地掃向手落空后一臉不甘的陸景慎。
“陸總,這里是公司,請自重!”
陸景慎看著他將秦臻臻護在懷里,眸驟然沉。
一臉不服氣地反駁,“這是我跟臻臻的事,你一個外人,無權過問!”
馮雅蕓走出會議室后,一直沒走遠,端著茶水,一邊喝,一邊看著那邊的靜。
見許墨沉打開了會議室,立刻就跟了上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陸景慎這麼說,的心猛地一,疼痛迅速在蔓延開來。
外人無權過問他跟秦臻臻的事?
那被趕出來的自己,原來也是他眼中的外人?
許墨沉只是嘲弄地冷笑,低頭詢問乖巧依偎在懷里的秦臻臻,“我無權干涉你?”
秦臻臻當即否認,“當然不是,我的事你都可以管,我聽你的。”
許墨沉鋒利的眉峰瞬間變得和,再度看向陸景慎時,他周氣勢全開,清冷警告道:“我的人,誰都不準!”
說完,他帶著秦臻臻就出去了。
陸景慎看著兩人相攜走遠的影,一雙眸子暗如沉夜。
許墨沉剛才發出的氣勢,幾乎過了為陸氏總裁的自己。
心頭微驚的同時,也對他的份有了更確定的推測。
門外,馮雅蕓看到許墨沉帶著秦臻臻出來了,嫉妒與憤怒齊數涌上心頭。
下一秒,直接舉起手里的熱茶朝秦臻臻潑去!
秦臻臻抬頭的瞬間,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本能地看著許墨沉后退。
但許墨沉卻先一步接住了茶杯。
可搖晃的茶水還是飛濺出來,燙紅了他的脖子和手背。
秦臻臻見狀,手接住滾燙的茶杯,毫不猶豫地反潑了回去!
馮雅蕓沒反應過來,直接被熱茶潑了一。
口和肩膀的皮頓時就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失聲大,“秦臻臻,你瘋了!”
秦臻臻一邊用自己的袖子掉許墨沉上的水漬,一邊冷淡回懟。
“禮尚往來而已。”
看許墨沉的脖子更紅了,擔心他會燙傷,沒在跟馮雅蕓浪費時間,拉著他就急匆匆地走了。
馮雅蕓又怒又急,正好看到陸景慎出來了,立刻就哭唧唧地跑過去告狀。
“景慎,你看這是姐姐生氣潑在我上的,我肯定要留疤了,以后穿禮服也不會好看了!”
陸景慎心頭本就著火,聽這麼一說,臉瞬間就變了。
現在的秦臻臻已經變得那麼心狠了?
他抿著,溫聲對鎖骨都開始泛紅的馮雅蕓說,“別慌,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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