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端著一碗安神湯走進院子,看見謝則硯抱著一大堆東西站在門外,詫異道:“二公子?”
謝則硯回頭見是,笑了笑:“我給越姑娘送東西,但好像睡了。”
紫嫣瞧了眼還亮著燈的屋子:“還沒熄燈呢,而且姑娘晚上的安神湯還沒喝。”
說著輕輕推開了門。
廂房并不大,目的是一張桌子和榻,左邊走幾步就是一張黃花梨花鳥圍屏,燭照映在上面,屏風后的影若若現。
“姑娘,你睡了嗎?”紫嫣探著頭往屏風后看過去。
越婈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連忙出聲制止了:“別過來...”
“我正準備睡下了,你先出去吧。”
紫嫣疑地皺皺眉:“今晚的安神湯還沒喝呢,我給您端過來。”
“不用了。”越婈的手指倏然攥了被褥,到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小腹上,本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寢,如今已經被君宸州了起來,他的薄附在的上流連。
“你先放在那兒吧,我待會來喝。”
“好...”紫嫣放下藥碗,這才想起門邊的謝則硯。
謝則硯沒有貿然進來,只是站在門檻還捧著那幾匹布料。
“姑娘,謝小姐讓二公子來給您送料子了。”
聽到“謝二公子”這幾個字,君宸州倏然冷笑了一聲,冷沉的音調帶著一危險。
他的指尖沿著子白皙的小緩緩往上,在心間輕輕打著轉,讓越婈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多謝二公子,只是今日天太晚了不方便當面道謝...”越婈不了地揪住了他的頭發,過被褥的隙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威脅他不準再胡來。
君宸州無所謂地笑了笑,指尖繼續往上探去...
門外的謝則硯揚聲道:“舉手之勞罷了,既然越姑娘已經睡下了,在下就不叨擾了。”
越婈咬著,聲音都帶著一不易察覺地輕:“紫嫣,送送二公子。”
等到房門關上,越婈這才一把掀開被子,狠狠踹了君宸州一下。
的力道很小,君宸州卻順著的作往后靠在了床尾,眼中帶著一邪肆:“就這麼怕被人看見?”
越婈瞪他,這不是廢話嗎!
君宸州突然欺上前,一手控制住的手腕,一手出其不意地扯掉了的。
越婈驚呼一聲,君宸州卻再度吻上的,聲音含糊不清:
“朕要檢查。”
他輕咬了一下子的瓣:“檢查杳杳這一年來乖不乖...”
越婈被他錮在懷中,想要咬他可渾被他挑逗得一力氣也沒有。
覺到子的張,君宸州眉眼間多了幾分。
子的|致讓他發狂...
須臾過后,男人才松開對的桎梏。
越婈滿面紅暈,杏眸水汪汪的,仿佛含著瀲滟春水,咬著紅腫的瓣,抬手給了他一掌。
輕飄飄的一掌,力道跟給人撓似的。
君宸州不怒反笑,順勢握住了的手腕,將的手心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你不要太過分。”越婈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半天都緩不過來。
“朕過分?”君宸州掐住的臉蛋,“再過分,能有你假死來騙朕過分?”
“杳杳不會以為朕這幾日沒來找你,就是要放過你吧?”
他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朕只是在想,杳杳若是不肯主隨朕回去,等回來之后朕要怎麼收拾你。”
“朕讓人用金打造了一條鎖鏈。”他的指尖沿著的臉頰緩緩向下,輕輕扣住了的后頸,“到時候就把你鎖在乾元殿的龍榻上,每日任朕寵幸。”
見越婈臉發白,君宸州詭異地到快:“杳杳不是說,不準朕再騙你嗎?”
“這些就是朕真正的想法,杳杳還想聽嗎?”
他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惡劣和偏執。
“你以為住在謝家就能萬事大吉?”
君宸州了的臉:“還是這麼天真,一個小小的謝家,一晚上朕都能踏平它。”
“你不準傷害他們...”越婈急得眼眶都紅了。
君宸州輕嗤一聲:“那你就試試。”
“要麼明日就隨朕去行宮,要麼就給他們收尸,你自己選。”
越婈鼻尖一酸,捶著打他的肩膀:“你就會威脅我!”
“還說什麼以后都聽我的,不會讓我委屈,你就是這樣不讓我委屈的?”
君宸州冷哼道:“那是給你說的嗎?”
越婈哭鬧的作頓了頓,眼淚掛在睫上要掉不掉的,有一稽。
“那是給朕的貴妃說的。”
“朕的貴妃在梵音寺祈福,難不如今在謝府?那謝府豈不是窩藏皇妃,按律當斬。”
越婈瞪大了眼睛。
“你要是求求朕也不是不行。”
君宸州笑得玩味:“朕只寵著朕的貴妃,朕答應過,只聽的話,若是杳杳愿意回宮繼續當朕的貴妃,那朕就不能對你食言了。”
說來說去,君宸州就是要自己親口答應和他回去。
越婈看著他得意的表,暗罵一句:
“老狐貍!”
君宸州只是笑笑也不說話。
越婈別開眼,一時房間安靜下來,君宸州也不,讓自己抉擇。
許久才聽子出聲道:“我可以和你回去,但是...”
“你不能傷害謝家的人,還有,你要給我你的玉牌。”
“什麼玉牌?”君宸州直覺不妙。
越婈雙目微垂,指節無意識地蜷著:“皇上明知故問。”
“你放在書房的那塊玉牌可以在宮中和熙國各個城門暢通無阻。”
自打君宸州找來,越婈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再逃了。
若是再跑難免不會真的惹怒了他,讓他拿謝家和隨靖遠開刀。
來到江寧這一年,心也漸漸放下了從前的事,時間可以治愈一切,沒有君宸州的步步,也可以慢慢治療自己的心病。
但若是要和他回去,唯有拿到保障,越婈才能安心。
至能夠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有了玉牌就可以進出宮門,甚至各個郡縣的城門,不戶籍和路引的約束。
縱使兩人以后不在,君宸州也不能阻攔。
君宸州差點氣笑了:“朕在你心中,就是一個見異思遷,毫不值得信任的人。”
“你給不給。”越婈破罐子破摔,“要是不給你就把我綁回去吧。”
許久君宸州才咬牙道:“給。”
給就給,給了也不作數。
沒他的命令,他倒要看看誰敢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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