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淑元最近進宮的頻率有些高,經常在蒹葭閣一待就是一下午。
越婈出了月子后就搬了回來,兩人逗弄了一會兒小皇子,午間的時候就讓娘將他抱下去休息了。
“你最近是怎麼了?和謝大人吵架了?”越婈靠在榻上和說話。
桌上擺著一副棋盤,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下著棋,君淑元頗有些心不在焉,輸了好幾次。
“沒吵架,就是最近總覺得不舒坦。”
越婈抬眸看了一眼,試探地問道:“因為顧世子?”
君淑元拿著棋子的手頓了頓,搖搖頭又點點頭:“也不全是,前幾日我和謝清崖去了肅國公府吊唁,雖然我如今不喜歡他了,但人死了心里也難免概。”
“不過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也說不上來,就覺得心里悶悶的,待在府里就想和他吵。”
君淑元說著說著到一陣反胃,連忙喝了幾口茶一。
越婈好奇地打量著,既然不是因為顧如璋,兩人又一直不錯,那是什麼惹得心煩?
突然腦海中一陣閃過:“你不會是...”
“怎麼了?”君淑元疑地道。
越婈沒回答,來小松子讓他去請太醫來。
走到君淑元邊道:“萬一阿滿要有個小表弟或者堂小表妹了呢?”
君淑元瞪大了眼睛,似乎從沒想到這一遭。
雖然平時天天著想要小孩,但是德太妃不在京中,邊的丫鬟都是和差不多年紀的姑娘家,也沒人想到這一茬。
等到太醫來診脈后,君淑元興地立即蹦起來:“我真有孩子了?”
“那還能有假?”越婈笑了。
君淑元風風火火地就出了宮,越婈對這躁躁的子早就習慣了,只能吩咐幾個人去護送出宮。
送走君淑元,天也逐漸暗了下來。
君宸州下午的時候就派人來說了,他事忙,讓自己先用膳。
越婈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一些就去梳洗,換上了一套舒適的寢。
娘將小皇子送了來,越婈將他放在榻上,興致地逗他玩。
云荷做了很多小玩給他,小皇子如今連爬都爬不穩,咿咿呀呀地手去夠小玩,看得滿宮的人都笑呵呵的。
玩了一會兒,越婈覺得上突然有些的,低頭看了眼,發現自己前的布料不知為何打了。
云荷也看到了,將小皇子給云嬋,自己扶著越婈去了屏風后。
“娘娘可是漲了?”
越婈臉一紅,不自在地扯了扯服,別扭道:“好像是...”
“而且覺這件服好小哦...”
“小了?”云荷上下看了看,“這不是尚服局才送來的嗎,應該是按著娘娘的尺寸做的,怎麼會小?”
話音剛落就頓了頓,然后小聲道:“會不會是...”
瞟了一眼越婈鼓鼓的前。
越婈又臉紅了:“不準看。”
云荷忍住笑:“奴婢問過娘,這是正常的,娘娘剛生產又沒有親自喂養小皇子,難免出現這種況,過段時間就好了。”
“娘娘若是難,奴婢待會兒去找魏太醫,讓他想想法子。”
越婈尷尬地換了寢,將那漉漉的服丟在一旁:“你說,我要是親自給阿滿喂是不是就好點了?”
云荷也不懂這些:“那...娘娘要不試試?”
恰好這個時辰也是小皇子吃東西的時候。
說試就試,云荷讓娘把小皇子抱進來,越婈第一次喂,作還有些怯和生疏。
只試了一下,就覺得有些疼。
小孩子控制不住力道,弄得更難了。
娘見狀忙道:“娘娘,還是奴婢來吧。”
宮里的娘娘都貴的,這養小孩又累又麻煩,哪里是們得住的,不然還配這麼多個娘干嘛。
越婈也不強求了,還是等魏朝給開副藥算了。
穿好寢,剛掀開珠簾走出來,就看見君宸州大步進了寢殿。
越婈急忙扯了扯擺,新做的幾件服都是一個碼子的,總覺得別扭得很。
“怎麼了?”君宸州一來便見臉紅紅的,像是發燒了一樣。
他蹙起劍眉,抬手了的額頭,問道:“哪里不舒服嗎?”
越婈搖頭,但君宸州不放心,執意說請太醫來看。
“真的不用了...”拗不過他,越婈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聲解釋了一遍。
君宸州的表由尷尬逐漸變得幽深,銳利的視線掃過了的口。
突然間,他雙手掐住的腰肢,將人抱起來放在了桌上。
越婈急忙摟住他的脖子,人坐在桌上卻依舊比他低了點,微微仰頭看他:“皇上干嘛呀?”
男人雙手撐在兩側,笑得氣:“杳杳何必等太醫呢?”
越婈沒明白他的意思,可君宸州已經手緩緩褪下了的寢,圓潤的香肩在燭下泛著人的澤。
他呼吸間的熱氣灑在了子敏的脖頸間,越婈抱住了他的腦袋,聽他沙啞著嗓音道:
“朕來幫你就好了...”
......
這是時隔數月,越婈第一次承歡。
躺在冰涼的紫檀木桌案上,嗓子都啞了,渾泛著曖昧的。
君宸州將抱起來往浴房走去,憐地親吻著,還不忘繼續逗弄:
“有沒有舒服一點?”
“你煩死了!”越婈煩躁地掐了他一下,將自己整個人浸在了溫熱的流水中,閉上眼不想看他。
君宸州無奈地笑笑,還是別第一次就把人惹了。
他走了出去,去偏殿沐浴。
等到越婈沐浴完出來,君宸州已經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榻上。
他歪著頭打量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這服如今倒是合了。”
越婈頓時又可恥地臉紅了。
隨手拿起一個枕就砸在了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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