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下床就要跪,被陸承榆一把抱起。
“殿下,昨日是奴婢讓他們去歇的,奴婢也有錯,請殿下責罰。”
陸承榆盯著,面無表,“你給我老實呆著,等你病好了,再罰。”
青瑤垂了眸子,睫微微抖,“是,奴婢遵命。”
很快太醫來了,老太醫以為太子有恙走得快這會兒還在,卻被帶到了青瑤面前。
“太子殿下是讓我給這位宮看病?”那語氣頗有點不敢置信。
陸承榆坐在一旁,神淡淡,語氣不辯,“怎麼,徐太醫治不了?”
徐太醫:……
他方才可是看見了外面跪了一地的宮太監,各個神凄然卻不敢發出毫聲音。
徐太醫抹了一把汗,連忙搭上脈,卻被陸承榆搶先一步在那雪白的皓腕上搭了一方帕。
“這位姑娘了些許風寒,不打,吃兩幅藥便沒事了。”徐太醫呼出一口氣。
陸承榆卻道:“明日可能行自如?”
徐太醫道:“遮擋些風,不打的。”
也不是傷了腳,自然能行自如,殿下也太過于張了。
徐太醫不由得看了眼躺在榻上已然睡著的人,這位瞧著很得殿下寵,往后這不得也是后宮的主子。
徐太醫很得又補充道:“臣給開些溫補的藥,藥效不會太猛。”
說完他聽見太子殿下十分滿意道:“賞。”
*
青瑤醒過來,佳和先察覺出來立刻上前來把扶起來。
了下額頭已經不熱了,便問佳和福順和其他人怎麼樣了。
佳和抿了抿,“福順公公了罰在房里歇著,其他人被帶走了。”
青瑤垂了眼睫,這次太子殿下是真的生氣了。
佳欣從外面提著食盒進來,從里面拿出煎好的藥,“青瑤你先把藥喝了吧,殿下吩咐了要看著你喝完,太醫說明日你便能好的。”
佳和附和道:“青瑤你別多想,聽說明日殿下要帶你出宮去,還不高興?”
原本是高興的,可今日出了這一出,特別是福順也了罰,便覺得有些自責。
佳欣嘆了口氣,“青瑤,在其位謀其職,自己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更何況我們在重華宮,在殿下邊當差,若是真有個差池,別說罰,便是砍了也沒人敢辯解。”
“太子待我們寬厚,我們卻不能忘本。”
青瑤猛地一震,沉默的接過藥喝下去,垂著頭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邊有人坐下來,下被輕輕挑起。
陸承榆看見一雙紅紅的兔子眼。
嘆了口氣,他問:“不是在生氣,怎麼哭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青瑤淚水就滾了下來,“是我沒盡到大宮的職責,請殿下責罰。”
這會兒嗓子好些了,聲音卻依然暗啞。
“祖宗,你是水做的嗎。”陸承榆拿了帕子給眼淚,“本來你也不是做大宮的料。”
青瑤頓時哭得更傷心了。
陸承榆好笑,“你再哭明日眼睛腫著出宮去,那只能帶帷帽了。”
青瑤趕了淚,還有些不服氣,“那您把我降為二等宮,就做些雜活算了。”
陸承榆指尖了下的額頭,沒好氣道:“小沒良心的,你本來就是我的宮,誰讓你管人了,這種累人的活是福順的。”
青瑤歪了頭,“好像……是這樣的。”
“那我往后就只管你,其余的都不管了?”青瑤問。
陸承榆哼了一聲,眼見小丫頭功被他帶歪了,便轉移話題給講宮外新鮮事兒,聽得青瑤期待不已。
臨走陸承榆讓人拿了套小太監的裳,讓青瑤明日午膳后換好去找他。
太醫開的藥里有安神的分,很快青瑤就睡了過去,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青瑤去看了福順,福順卻反過來安,說他沒盡到責任,讓好好伺候太子爺,過幾日他便能下地了。
午后,青瑤換好了太監裳,輕手輕腳的進了寢殿。
看見背對著的男人,勾了下角,輕輕的走過去蒙住了他的雙眼。
“猜猜我是誰?”
陸承榆輕笑,“重華宮還有誰膽子如此大?”
青瑤放下手,“哎,誰啊,我怎麼不知道誰膽子這麼大。”
倒是察覺了,重華宮里氣氛張了許多,還多了許多生面孔,寢殿門口都有兩個太監守著。
見陸承榆看,青瑤清了清嗓子,躬抬手,“奴才隨殿下出宮,殿下請。”
陸承榆放下手中的書,起往外,“走吧,跟上。”
青瑤第一次坐陸承榆的馬車,馬車外部寬敞普通,里卻布置得十分致,且有許多小機關,里面放置著太子慣常用的東西。
陸承榆見什麼都好奇的樣子好笑,拉坐到車廂里的小幾邊上,“這麼喜歡,以后多帶你出來。”
青瑤興:“真的嗎殿下?”
陸承榆淡淡地看一眼,“看你表現如何。”
青瑤立刻笑意盈盈的拿了茶,“那就讓奴婢泡茶來給殿下解。”
要說這幾年在陸承榆邊青瑤做得最多的便是,泡茶、研磨、看書。
青瑤斟了一杯茶給陸承榆,聲討好道:“殿下,咱們先去什麼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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