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是忙得連spa都做不了的人。

周西在房間躺了會，估著大家都快吃完了，才準備下樓去吃飯。

結果剛關上門，還沒走到電梯口手機就響了，凌月打電話來質問：“去吃飯怎麼不我？”

周西忍不住笑了，凌月耳朵還尖啊，關門聲并不大，“我不知道你還沒去吃，我在電梯口等你？”

“恩，等我一下。”

周西站在電梯旁邊玩手機，凌月很快就過來了，看到時還笑著指責：“怎麼能悄悄去吃飯不我？”

周西失笑，按下電梯，反咬他一口，“凌總，團建的目的是增加凝聚力，拉進同事之間的距離，你這麼晚才去吃飯，不到幾個人。”

周西話音剛落，就看到凌月角微微揚起，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話中的，果不其然下一秒凌月就反問：“周部長，團建的策劃還是你寫的，你這麼晚才去吃飯，能到誰？”

兩人對視一眼，又忍不住同時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他們倆這個點到餐廳果然已經沒什麼人了。

不過吃的也很了，這種自助餐來晚一點基本上都是稀稀拉拉的剩下一些，或者是那種明顯就不太好吃的食材。

周西拿著餐盤領著凌月走了一圈，回頭一看他盤里還是空的。

總裁吃殘羹冷炙確實為難他了。

最終凌月還是坐下來點餐了。

托他的福，周西也吃上了新鮮味的食——幾道致爽口的小菜，連飯都是小鍋剛煮出來的。

午餐后周西在凌月的提議下陪他到酒店旁邊的竹林散步消食，竹林有一條小徑，穿過竹林再過去幾公里有個湖泊，不人也會跑來這邊野餐或者釣魚。

午后的風帶著熏人的溫度，吹著竹葉沙沙作響，大自然的ASMR令周西有些昏昏睡。

走到一半時他們遇到了一群背著大包小包的年輕人，對方正在拍照，看到他們還自讓開小路，讓他們倆先過。

經過時周西就發現那兩個生在互相推搡，在他們即將走過時，終于有個生鼓起勇氣住了他們。

周西回頭，那生一臉期待又害地著問：“小姐姐，你可以幫我們拍一張照嗎？”

“當然可以。”周西欣然應允。

接過生手中的手機，在他們幾個對面退后站好，等他們幾個擺好姿勢后，周西又覺得構圖有點問題，便抬往后退了兩步，結果后腰忽然遇到阻力，一聲“小心”隨之傳耳中，周西偏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凌月的手臂橫在后，防止大步掉下臺階。

周西沖他彎了彎，“沒事，這點高度摔不著。”

凌月收回手臂，仍是低聲囑咐：“還是小心點。”

“好的。”

周西往旁邊退了退，重新找到角度構圖，幫他們拍了好幾張，而后拿過去給他們看。

“我覺得這里有點暗，可能在前面有線會好一點。”周西主提議道。

“好好好，我們過去再拍幾張。”生興地說，“小姐姐可以再幫我們拍嗎？你好會拍哦。”

“好哦，沒事。”周西說完回頭看了看凌月，“等我一下。”

凌月笑著點頭示意無妨。

周西跟著他們往源的地方走，那塊是個平地，所以凌月沒有跟過來。

周西幫他們拍了幾分鐘，最后檢查時這幾個年輕人都很滿意，一個勁地謝。

“又漂亮又善良，拍照技還這麼好。”那個生甜地說，“男朋友還這麼帥，真是絕配。”

生聲音很清亮，在這靜謐的竹林里十分清晰，凌月站得不遠，自然也能聽到。周西尷尬地笑了笑，立刻解釋說：“哈哈，我們不是。”

“哦。”生降低了聲音，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真的不是嗎？”另一個生不愿相信，不死心地問：“除非你們是兄妹，否則我不能忍帥哥不是一對。”

周西被他們逗笑了，解釋說：“他是我老板。”

“老板”兩個字卻讓們更興了，兩個生出八卦的神，一頓腦補，“我不信你們之間沒什麼，是不是曖昧期？”

“他肯定喜歡你。”那個生聲音得很低，還故意背對著凌月，用只有周西能聽到的氣聲說話：“姐姐你不知道，你拍照的時候，他目完全鎖死在你上，眼神本就不坦。”

周西一愣。

那行人繼續往上走，周西和凌月則是原路返回酒店。

二人并肩而行，周西耳朵還有些發紅，心緒都了。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又是一個這麼見微知著的人。

凌月確實很恤下屬，接人待也都一如既往的如浴春風，但那套標準在上卻有著似有若無的變化。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周西已經推測不出來了，因為沒有斷層式的變化。

可是凌月沒有表示，就不能有任何反應，畢竟無法確定男人喜歡的深淺和長度，而還有二十多年才退休。

只能繼續裝作毫無察覺，維持這種微妙的平衡。

午后的竹林更寂靜，只偶爾有風拂過，那群年輕人走后就更安靜了，連蟲鳴都幾乎聽不到。

他們順著剛剛遇到的年輕人聊著徒步的話題，周西說自己大學的時候跟朋友去過一次，累得一個月都沒緩過勁來。凌月則是跟分了自己登頂乞力馬扎羅看日出的經歷，他說那是他這輩子看過的最的日出。

“就是那個赤道上的雪山嗎？肯定很震撼。”周西說，“好像要走七八天吧？你們走的哪條路線？”

“Lemosho Route，這條路線景比較好。”

“還去過哪些地方？”周西好奇起來了，“歐洲的風景應該很。”

“再也沒去過了。”凌月笑道，“一次就把我勸退了。”

“為什麼？”

“七天不能洗澡，膩得我從第二天就想打道回府。”

周西笑得快岔氣了，“還好我只去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回市區開了個鐘點房洗澡休息，然后馬上去按了。”

凌月也點頭附和，“對，雖然日出很，但我當時滿腦子都是我家我浴缸。”

一路聊著回了酒店，到房間門口分開時周西問凌月：“凌總，一會你參加游泳比賽嗎？”

“你呢？”凌月反問。

周西一頓，才面不改地說：“我當然會參加，有獎品呢，而且子組我一般都是前三。”

“那我也參加。”凌月拿房卡打開門，沖笑了笑，“一會見，午安。”

第30章 比賽

他推門就進去了, 倒是周西在門口愣了兩秒鐘才刷卡進門。

又來了，這種似是而非的在意、追隨的一些舉。

凌月應該也是釣魚高手吧，周西想, 他怎麼能做到把這個度掌握得……很滿但是毫不溢呢？

如果不是察力驚人, 本不會發現。

周西把自己扔到床上, 困意早就因為年輕人的那些話飛走了，睡不著，但仍然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瞇一瞇，然后不等鬧鐘響就起來換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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