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去臨市的車上呢,上邊又派我出差。”周姌哀嚎,“不想去不想去不想去!”
轉了個彎,眼睛注意著後視鏡況,角上揚,“這次去幾天?”
周姌:“半個月,等回來差不多就要元旦了。”
想起來,“你和肖學神怎麽樣了?怎麽最近都沒聽你聊起過他?”
方向盤上的手挪位置,賀初月開了點窗,讓微涼的空氣溜進來。
怎麽說?
說自作多了又無法直視肖知言了嗎?
覺得沒勁,冷漠道:“就那樣。”
周姌敏銳地捕捉到:“怎麽了?吵架了?”
賀初月:“沒,好的。”
周姌不信:“你這是好的語氣?那我說我不想出差是高興的語氣。”
嘆了口氣,賀初月忽然問:“......你還記得黃鈺茗嗎?”
周姌:“記得啊,大二我們系人太多把我借調到你們宿舍,不樂意找我茬。誒,怪不得你們同學聚會都不,格這麽刁鑽別和當事人打起來,你怎麽想起來問了?”
等紅綠燈,指尖點著方向盤:“突然想來了,現在做什麽?”
周姌拖長尾音,幾秒後才道:“不清楚呀,聽說前兩年結婚了吧,對象是小企業的老板,有錢的,符合當時要釣金婿的豪言壯志。”
賀初月一愣:“什麽時候的豪言壯志?”
周姌:“宿舍另一個舍友蘇蘇說的呀,說大一因為肖知言幫扶了把行李箱就要追肖知言,大二移別了隔壁院的黑皮育生,大三和隔壁計算機系的校草好上了,大四和實習公司的組長牽扯不清,黃了嚎著說要找金婿。”
賀初月眉頭皺起,仿佛在聽天文,“這些是真實事件嗎?”
周姌反控訴:“當然是真的,當時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是圖書館就是兼職,這些都是我閑暇聽來的八卦,保真。”
賀初月注意力卻不在這邊,喃喃道:“所以,那是舉手之勞的小事......”
周姌沒聽清,那邊很吵:“我到機場啦,先不跟你說了,要登機了。”
賀初月回神:“好,一路平安。”
“滴——”
車後響起的鳴笛震得一抖,這才反應過來綠燈還有十秒,趕忙起步。
眼底燃起的火剎那消散,勾起苦笑。
小事又怎麽樣,他們到底是合作關系,現在這般傷神又到底介意的是什麽?
車子停在律所樓下,賀初月整理著等會開會的文件,接到戴聞春的電話。
“妞妞呀,我和你小姨夫決定去你們家吃飯,你把門的碼告訴我,這樣你們下班直接回家吃飯就好了,也不用拐進來一趟,多一段路。”
賀初月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小姨你們——”
戴聞春已經單方面決定:“我跟你小姨夫現在在超市買得差不多了,你看你還有什麽想吃的,我們沒買的回去買?”
隨便扯了幾個零食的名字匆匆掛了電話,賀初月看了眼時間又給肖知言打。
幾聲忙音後沒接,決定讓何文替先和當事人說明況,回家把臥室門關上再回來。
剛準備掛斷給何文打,還沒按上掛斷鍵,電話通了。
“初月。”清雅的聲線貫徹左右耳,將焦急一掃而空,“剛剛在開車,怎麽了?”
拋開緒,“你到家了?”
肖知言幾秒後才應:“快了,在電梯裏。”
“那你回家之後先把自己的東西拿到主臥,再把一切分居的痕跡清理掉!抱歉,如果只管上臥室門有些太不自然,會引起懷疑。”
肖知言不解:“什麽懷疑?”
語速太快有些缺氧,緩著道:“小姨把晚飯地址改到咱們家了......”
【破戒追妻佛子?病弱心冷美人】【總裁+豪門+禁欲佛子+病弱美人+雙潔】周晚黎和霍嶼承結婚三年,卻過得比陌生人還像陌生人,她愛得熾熱,可他卻始終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手上時常盤著那串黑色的佛珠,真以為自己是個和尚。她還以為,自己可以感化他那顆冰冷的心,可現實是她想太多了,這個男人,他是沒有心的,看著自己哭,他能做到無動於衷,他可以連眼睛都不睜開。周晚黎決定,放過霍嶼承,也放過自己,所以在霍嶼承在靜室裏待了一天一夜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離開靜室的時候,她沒看到,霍嶼承轉過頭在看她,握在手中的佛珠,力道大到要碾碎它。離婚之後,周晚黎大病一場,也放下了過去,開啟了自己瀟灑的新生活。可這個時候,霍嶼承卻親手摘下手中的佛珠,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宛如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