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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57章 我哪有老婆?

幾個傭人灰溜溜地走了。

詹興來扯了扯角,見怪不怪嘲弄道:“肯定跟我爸打小報告去了。”

這幾天被,詹興來怨念深重,家里的傭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讓他覺得礙眼。

嘲弄完詹興來又忍不住罵了句:“他們全是詹允和的狗。”

況承止對詹興來這個看著長大的弟弟還是了解的。

善良,就是沒什麼心眼,缺乏主見,容易被攛掇。

私底下對詹允和總是吐槽連篇,不滿他管自己太多、太寬,實際上對詹允和心存敬畏。

詹興來比誰都想得到詹允和的認可,為讓他為之驕傲的兒子。

這好像是況承止第一次聽詹興來對詹允和直呼其名,并真地罵他。

況承止看向詹興來,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詹興來看了眼詹挽月,問的意思:“要不要說?”

從況承止執意跟車的時候,詹挽月就知道韓家的事瞞不住他了。

當然這本來也不是需要瞞的事

詹挽月“嗯”了一聲:“說吧,反正他一會兒也會知道。”

詹興來又原封不把來龍去脈跟況承止說了一遍。

況承止聽完后,臉沉得要命,角噙著兩分笑,只讓人覺森寒。

“你爸是當我死了嗎?”

詹興來知道他哥不是沖他,但還是覺一沿著后背爬上來,心里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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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麼接這話,慫地站在那,真跟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詹挽月往他那邊走了兩步。

詹興來正是竄個子的年紀,也人高馬大的,詹挽月站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只,可是氣勢上過了他,有種護犢子的覺。

詹挽月瞥了況承止一眼:“你嚇著他了。”

況承止輕笑一聲:“他這麼大的人,我說句話就嚇著他了?”

“你語氣嚇人。”詹挽月頓了頓,補充,“很兇。”

況承止挑起眉:“那怎麼沒嚇著你?”

詹挽月:“這種程度不算什麼。”

況承止神微變:“你什麼意思?”

詹挽月不理他了,拉開后座的車門把包和文件袋拿下來,車門一關,摁了下車鑰匙。

看向詹興來:“走吧,我跟你一起進去,當爸媽面把話說清楚。”

詹挽月就是正常說話的語氣,沒有安詹興來緒的意思,但詹興來聽這麼說莫名有安全,好像天塌了也有人撐著。

持續了好幾天的惴惴不安終于落了地,心里踏實了。

詹興來眼眶酸脹,又有點想哭。

他垂下頭,乖順地“嗯”了一聲,不想讓人察覺他的異樣。

眼看姐弟倆要越過他離開,況承止生生被氣笑了。

他一個步上前,牢牢握住詹挽月細瘦的手腕,執拗追問:“詹挽月,你把話說清楚,什麼這種程度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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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承止總是這麼我行我素。

想做什麼,想說什麼,全憑自己心意,從不在別人的

詹挽月因此難過,心寒過,也曾對抗掙扎,可是他們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差,總是落敗。

就像此刻,況承止非要拽著問個明白,不得到一個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

越跟他擰著來,他越要跟你對著干,況承止就是這樣的格。

或許是對這個人已經沒有期待了,詹挽月的緒平靜得仿佛一潭死水,甚至沒有嘗試掙,反正也是徒勞。

“比起你跟我說過的難聽話,剛才那句不算什麼。”

詹挽月像客服一樣回答完況承止,垂眸看向被況承止握住的手腕:“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還有事要辦。”

況承止被詹挽月的回答噎到,失神的間隙,手上松了力道。

詹挽月順勢出自己的手,上詹興來往主樓走。

結果況承止又跟上來了。

這次倒是沒再手,但還是不罷休的語氣:“你是在指責我?詹挽月,你難道沒對我說過難聽話?”

詹挽月惜字如金,回了他兩個字:“沒有。”

況承止著火氣:“沒有哪個?”

“都沒有。”

況承止忍無可忍,連說話聲音都拔高了:“你提離婚,這就是最難聽的話,你還好意思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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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挽月停下腳步,十分不理解地看著他:“哪里難聽了?”

也沒忍住說他一句:“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突然鐵了心要離婚你不莫名其妙?”

離婚這件事就是況承止心里的地雷,一就炸。

況承止愣是自己給自己說生氣了,冷笑一聲,輕諷道:“也是,這個離婚的天賜良機你不知道盼多年了,怎麼能說你莫名其妙,應該是蓄謀已久才對。”

詹挽月越聽越迷:“什麼天賜良機?”

況承止意味不明地來一句:“你做結構工程師真是屈才了。”

“這麼能裝,應該轉行做麻袋。”

詹挽月還沒說什麼,倒是旁邊的詹興來先聽不下去了。

“承止哥!”詹興來也是第一次跟況承止嗆聲,眉頭蹙,語氣不滿,“你再不喜歡我二姐也不該這麼說。”

詹興來真沒想到他哥私底下跟詹挽月是這麼相的。

他哥是毒舌刻薄,但也不是無差別攻擊,分人的,怎麼到詹挽月這里就只有針對了?

而且在他看來,現在就是他哥故意找事,詹挽月完全沒有招惹他的意思,反而是他哥越來越咄咄人。

再怎麼也是五年的夫妻,不也不用傷害吧。

他本來還想不通詹挽月堅持離婚的理由,現在有點懂了。

長期的奚落貶損和不被尊重,誰得了?誰也不是賤骨頭啊。

“這麼快就上二姐了。”詹興來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況承止連著他一起損,“你眼里不是一向只有詹綰闕一個姐姐嗎?”

這正是詹興來最理虧的地方。

他沒辦法抹掉做過的事

況承止一下子到詹興來死,他氣勢沒了一大半,心虛地弱弱反駁:“我……我就事論事而已……反正,你這麼跟自己老婆說話就是不對……”

“老婆?”

況承止玩味地挑出這個字眼,好像那是一個冷笑話。

向詹挽月的臉,咬牙切齒地說:“我哪有老婆?這不都準前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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