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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離婚,京圈太子爺跪著挽留》 第1卷 第113章 詹挽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阿挽……嘶……”

況承止用手撐著糲的水泥路面,拼命想站起來,去追

奈何左使不上一點力氣,稍微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阿挽!”

況承止聲嘶力竭:“詹挽月!不要走!”

路人都頻頻回頭側目了,詹挽月卻無于衷,一眼沒看他,徑直往前走,仿佛況承止的人不是自己。

纖瘦的背影冷漠又決絕。

況承止跌坐在地,眼睜睜看著詹挽月越走越遠,在他視線里坐上了車。

沒幾秒,賓利發,匯車流,很快消失不見。

況承止的心好像被生生挖走了一塊。

他們本該一直幸福下去。

是他毀了這一切,還毫不自知站在被辜負的位置,理所當然傷害了詹挽月整整四年。

這不是幾句對不起就能抹平的事

詹挽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路過的人看見男人像一尊被走靈魂的雕像坐在地上,臉慘白如紙,雙目卻通紅。

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名貴西裝上布滿臟污,襯的,領口還撕開了一道口子,扣子也崩掉了兩顆。

頭發凌,臉上幾道傷,額頭和角破皮的傷口一直在往外滲,瞧著目驚心。

忽然,男人一拳砸到冰冷堅的水泥路面上。

拳頭上的皮瞬間破裂,鮮滲出來,沿著指緩緩溢開。

路人心驚不已。

男人像是覺不到疼,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拐拖著不知道是不是斷了的左,行尸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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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坐上車走了。

接近凌晨,鬧市區的街道還是熱鬧非凡。

一輛輛車像流帶,前赴后繼穿梭在道路間。

車流量大,這個路段紅綠燈又多,賓利停停走走。

詹挽月本就煩躁,路堵,心更堵。

林歇鼻青臉腫坐在副駕,眼瞅著詹挽月的眉心快要擰“川”走,小心翼翼開口:“阿挽,前面靠邊停車,我來開吧……”

車況復雜,左右都有車想隊變道,稍不注意就會發生剮蹭。

詹挽月專注地盯著前方,過了幾秒才接話:“你帶駕照了?”

林歇詞窮。

來派出所坐的警車,他的車還在會所停車場。

駕照平時都放在車上,不會隨攜帶。

“……沒帶。”

詹挽月不說話了。

林歇如坐針氈。

等車開過最擁堵的路段,林歇見詹挽月臉好看了一點,趁機開口認錯。

“阿挽,我知道今晚是我不對,上次我明明答應你不會再跟況承——”

話沒說完就被詹挽月打斷了:“你哪不對了?”

林歇怔住。

詹挽月瞥了他一眼,口吻不像在生氣:“他先沖你的手,你還手是正當防衛,哪里不對?”

“你如果白白挨他一頓打,人已經在icu搶救了,那我才真的要被你氣死。”

林歇松了一口氣,繃的神經終于得到舒緩。

知道詹挽月沒有生他氣,林歇才敢問別的:“剛才你們說什麼了?那個人渣居然還有臉抱你!”

再說一遍無異于自揭傷疤,詹挽月不想自了,回答得含糊籠統:“說開了一些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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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歇會錯意:“說開?阿挽你該不會心了吧……”

“沒有。”詹挽月果斷否認,眼神冷靜堅決,沒有任何掩飾的痕跡。

“誤會說開了,我更覺得堅持離婚是正確的選擇。”

林歇好奇地問:“為什麼?”

“我要的人是相互了解,彼此信任,攜手共渡。”

“要打心眼里覺得我好,可以不是最好,但一定沒人比我更好。”

想到況承止,想到這五年的失敗婚姻,詹挽月出一個苦笑:“我不要隨時會因為一念之差就舍棄我的人。”

“哥哥,我不該是這麼廉價的事,對不對?”

尾音難掩哽咽。

詹挽月吸吸鼻子,馬上用袖子掉了眼眶一瞬間積蓄起來的淚。

不想影響開車,也不想再因為不值得的人哭泣。

一番話聽得林歇好不是滋味。

出手詹挽月的頭,像小時候那樣安了委屈的妹妹。

“對。”

“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誰來你,誰就該捧著真心。”

況承止打車了回了周子越的會所。

回去后,甭管誰跟他說話都不理,就一個人在那悶著。

用大文豪的話說就是,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如果況承止沒瘸兒,周子越也就由著他要死不活了,找家庭醫生上門來給他理傷口。

兒了那沒轍,必須去醫院。

要是治療不及時,回頭真瘸了,他就了況家的千古罪人,這麼大的罪過他可擔待不起。

周子越和梁序連勸……其實也沒勸,純屬武力鎮,把況承止弄到了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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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一打不過,兩個人對付一個殘兒那簡直手拿把掐。

到了醫院一拍片,得,小骨折。

醫生給況承止復位打了石膏,說要靜養一到三個月。

況承止喜提一只拐,沒了老婆又瘸了

澗山公館的傭人都是況宥真派過去的,他要是拄個拐回去,況宥真那里肯定瞞不住了。

況承止不想驚況宥真,讓周子越送自己回了市區公寓。

可惜,對況家而言,在京北這地界,本不存在不風的墻。

況承止有心瞞,還是只瞞了半個月。

他和林歇在會所打架斗毆的事,全須全尾傳到了況宥真耳朵里。

況承止要靜養,樓都下不了,最近都是在家辦公。

吃過早飯,況承止在書房看下屬上來的渲染概念圖。

沒看幾分鐘,玄關傳來按碼的聲音。

況承止以為是袁易來送文件,頭也沒抬。

門咔噠一聲,打開了。

況承止順便在書房里使喚袁易:“倒杯水進來。”

結果送水進來的不是袁易,而是況宥真。

況承止驚訝片刻,面恢復如常。

況宥真會出現在這里就說明全知道了,不需要他再說什麼。

況宥真放下水杯,把況承止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一個復雜。

一方面覺得弟弟純屬作死,恣意妄為慣了,活該有人來治治他!

另一方面,到底是親弟弟,看他消瘦了一大圈,憔悴消沉,又免不了心疼。

況宥真嘆了一口氣:“程姨一會兒過來,我讓照顧你這段時間的飲食。”

“傷筋骨一百天,謹遵醫囑,別仗著好就不當回事,養不好回頭落下病了跛腳有你哭的。”

大學打球傷那次,況宥真也對況承止說過類似的話。

況承止敷衍地連聲說好,混蛋玩意兒一個。

時隔幾年,歷史重演,況承止的態度來了個大轉變。

“好。”

況承止不僅把況宥真的叮囑聽了進去,還垂眸道:“姐,對不起,我又讓你心了。”

“?”

毫不夸張,況宥真被這句對不起搞出一皮疙瘩。

在供暖不低于20度的室竟然覺瘆得慌,后背風陣陣。

不到十秒,況宥真臉上的擔憂關心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副見了鬼的表盯著況承止:“不管你是誰,趕從我弟弟上離開。”

況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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