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說個錘子。

    “不過，我知道我是很特別的存在，兩次穿越功足夠說明。”

    “小子，你連穿越奧都參不，哪來的信心。”

    “你參奧，你穿越了嗎？”

    “這……”黑狗慚愧。

    “還有一個重要問題，能穿越，未必能改變曆史，改變現在格局。你想回到過去，無非是想改變當下的困境。”

    周川才不相信，黑狗穿越過去，是為了了結心結，殺掉他的主人，肯定有更大的目標。這個目標大到，讓他甘心放棄如今的盤龍界。

    任由老道士修煉回道，困住一代道祖，隨意抹殺二代老祖，放任他洗劫聚緣閣，等等這些都是證明。一旦回到過去，盤龍就不打算回來。周川猜，盤龍一定是陷某種麻煩，不會這樣做。

    黑狗銳利地盯著周川看，被悉的覺，讓他很不舒服。

    周川接著說：“如果你把我放棋子，那麽你一輩子都不會實現願。我不會滿足你，甚至會找機會背刺你！”

    “哼，就憑你！”

    “有什麽不可能，能回到多久之前，由我決定。要是順利回到五百億年前，你不過是一條被拴住的小狗，毫無戰力可言。我稍加慫恿，就能讓道士殺了你，或者讓屠夫宰了你。”

    “你敢！”黑狗迸發出殺意。這是他沒想到的。

    他並非想回到最初，隻要時空穿回到他踏永恒之前，都能逆天改命。不過，要是真是回到最初，他隻是一條有修煉資質的野狗，弱得一批，周川作為窺視者，確實有實力也有辦法抹殺他。屆時他命運恐怕比現在慘。

    黑狗不敢殺周川，因為殺了，最後希就會失去。

    “你隻有把我當對弈者，與我合作，我們雙贏了，你才會好過，得償所願！”

    區區螻蟻，現在要著他放低姿態，與他合作。這種覺，如同被摁在地板辱，糟糕至極。

    “你若不同意，大可以現在殺了我！對了，我的神意誌已經是第六鏡，你可以控我的和靈魂，卻不可以控我的意誌。”周川威脅道。

    神力踏第六境，乃周川的底氣。永恒意誌無法奪舍，也抹殺不幹淨。這也是黑狗為何隻困住齊玉他們七人，而不是直接謀殺。

    嗤，嗤！

    黑狗被氣得吐大氣，不過殺意漸漸湮滅。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那是發自真心的開心。

    “你笑什麽？”周川納悶。

    “老道士說你狡猾，我一直不當一回事，如今看來，你沒想象那麽簡單。”

    “然後呢？”

    “你野心也大，想當我的棋手。”

    “瞧不起誰呢，你不也是從一條小狗，變今日的參天巨！”

    “哼，本主活了多歲數，你才活了多歲數！”

    “如果活得久就算贏，恭喜你，你已經贏了！為何還要回到過去，自損道行？不覺得矛盾嗎？”

    “這……”

    黑狗發現，辯論起來，還真的幹不過這小子。

    “你想怎麽樣？怎麽合作？”於是，他試著接周川。

    “放我離開，先讓我見兩個人，完心願，才回來修行。”

    “你要見誰？”

    “先帶我去萬皇。”

    “那個與你命運糾纏的後輩，你不是已經毀了他的將來？”

    “黑狗，我不妨直說，穿越到過去的我不過是其中一道真，我還有其他真在另外一個世界。萬皇他影響到別的我，能不能活下去，你說我該不該見他？”

    黑狗斟酌之後，點頭說：“行。”

    迫周川顯然不是辦法，假若不能緩和關係，回到未知過去，還真是有可能被他背刺。雙贏結局，才是出路。

    喤！

    黑狗出手，連續打開了兩條通道，周川腳踏炫幻法則紐帶，陷劇烈不適。幸虧，隻是一二息，畫麵便切換。

    “剛才是什麽力量？”周川好奇問道，讓他聯係到玄門突然降落的紅雷。

    “規則之力。”黑狗有意改善關係，跟在他邊。

    “規則之力？規則之力是什麽？”周川第一次聽。

    “等你擁有一個屬於你的世界，並創造出世界樹，你就懂了。”

    “世界樹的力量嗎？”

    “你知道世界樹？”

    “在我的世界，曾經去過一次，他的種子空間。”

    “那是納元空間，也是世界裏最堅固最的地方。規則之力，就是從那裏來。”

    “世界樹不是誕生鴻蒙之氣嗎？造化力跟規則之力是否有什麽關係？”

    “你很聰明，馬上想到這兩者聯係。鴻蒙母氣造化萬，它的力量稱之為造化力。造化力是源力的鼻祖，源力又是法則之力的鼻祖。源力泛濫、法則泛濫，難免會不遵守約束，於是世界樹誕生了規則之力，來約束它們、規範它們。”

    “原來如此！”

    周川回想那道紅雷，一招劈掉冥萬道祖的真，毀其源力，原來那就是世界樹的力量。規則之力，能鎮源力，故而能沒收修行者的本源之力。

    “規則之力不能給你，因為世界樹是唯一，與之契約才能竊用。”黑狗說。

    “是了，規則之力連時間之力、回之力也能鎮嗎？”周川問道。

    “你說的這兩種力量，恰好不能。我們見到的空間之力，絕大多數都是造化出來。而時間之力是不能造化，它是由遙遠的星空，遙遠的宇宙飄泊而來，本不屬於這裏。回則是生死替誕生的變異之力，跟黑暗之力一樣，來自造化源力，但超了它。世界樹鎮不住。”

    “鎮不住，那你拿它們怎麽辦？”

    “造化出萬族，讓他們將變異源力修行，防止泛濫災。當初盤龍界隻有一個上界，隨著源力越來越多，我不得不造化出更多的上界，分攤源力帶來的力。”

    “可是，據我知道的一百零一界之後，就沒有再增長了。”

    “是的，當我第五境之後，就沒有新的位麵誕生。盤龍界維持在源力均衡的狀態，沒那個必要。”

    “如今，你讓老道士開辟回路，修建回界，就不怕打破來之不易的平衡？”

    黑狗厭惡地瞄了周川一眼，知道他意思，卻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