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總算把你給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給煩死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抿暗笑,林安安也是無奈了,臭弟弟雖香,但黏人這個事真是讓人頭疼。
“等我回去再收拾他,對了丫丫,明天馮阿姨還有我媽跟我一塊回來,明天你幫我找兩個保潔過去收拾一下房子,就不讓們住酒店了,直接住家里,對了,你們也搬過去一起住唄,不然我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嘿嘿,我們搬過去,但不搬你們那邊了,我和朱朝在你們小區里買了一套洋房的大平層,離你們房子走路兩分鐘都不要,剛讓人收拾好,正準備等朱朝有空了搬過去呢!”
雖說當初給們買這套別墅的時候是說一起住,但終歸是嫁出去的閨,關系再好也還是要有點邊界,而且們也都是結過婚了家的,也確實需要一點私空間。
白天可以去們那邊蹭飯吃,晚上再回到自己這邊睡覺,互相照顧卻又能互不打擾才是最完的關系。
“啊?你們又買了一套?當初不是說好了等朱朝調到市里就住一起的嗎?你們真是沒勁,你們要不住干嘛還買那麼大的房子,就我們住空落落的多孤單啊!”
“我們可以過去蹭飯的嘛,只是晚上睡覺回自己那睡,你要嫌孤單就多生兩個,我想爸媽肯定沒有意見的!”
茹說著故意看向肅和莫舒云。
肅擺擺手:“我肯定是沒意見的,只要你們愿意生我就愿意帶,我是最喜歡小孩子的!”
最好是多生幾個,他還就不信了,一個畫家都培養不出來。
章這邊就不說了,茹這邊怎麼都得培養一個出來,不然這一個畫家外公,一個畫家,要連一個繼承缽的都沒有,他死都不能瞑目。
又聊了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爸媽,你們今晚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到那邊去住吧,我看看朱朝明天能不能放一天假,要是能放我們也搬過去。”
這次他們買的是一套二手房,不過里面的裝修格局什麼的茹還是喜歡的,原房東裝好沒兩年人就出國了,幾乎沒怎麼住過。
茹和朱朝商量了一下將主臥的床給換了,然后又換了主衛里的馬桶,別的原封不直接搬進去就行。
至于兒房,茹覺得也沒必要,孩子小的時候反正跟們一起睡,等到大點能獨立了就怕朱朝都要調走了,到時候又得搬家,兒房弄了也是浪費。
“也好,那就搬過去,你也別等朝了,反正你們東西也不多,讓明天回來搬一下就是了!”
“好,那就明天都搬過去,一會兒我也收拾收拾!”
他們從縣城搬來市里本來帶的東西也不算多,搬起來也容易。
等什麼時候朱朝有空了再回縣城把那邊的東西一次都給搬過來。
朱朝下班到家的時候破天荒的發現茹房間里還亮著燈,正納悶呢就聽到屋里傳來朱凜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有茹哄孩子的聲音。
抬手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往常這個點娘倆早睡了,今天怎麼還沒睡?
難道是孩子不舒服?
心下擔心,朱朝忙快步推門進去,一進去就見茹正抱著孩子在屋里踱步哄著,聽到聲音回頭見朱朝進來頓時松了一口氣。
“朱朝,快幫我抱抱,我胳膊要斷了!”
慌忙接過孩子,朱朝忙用眼皮了一下孩子額頭,正常的,沒有發燒。
“戒戒今天怎麼還沒睡的?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就是癮犯了,哼哼唧唧想喝呢!”睡前那頓沒喝這覺怎麼也睡不著,明明已經很困了可一放下就哭,茹只得下地抱著他哄,哄了半天終于哄睡著了,結果一放下他立馬又醒了,然后繼續哭,沒辦法,茹只好一直抱著。
甩了甩酸疼的胳膊,茹趕找出吸,往常睡前讓朱凜喝完正好空了,今天斷便一直漲在那,漲的生疼,此刻有朱朝哄孩子,趕趁這個時間給吸出來。
“這是要給戒戒斷?”
“嗯,過幾天他就一周歲了,也能斷了,正好趁天氣還沒冷給他斷了,不然等天氣冷了再斷孩子還容易生病。”
心疼的看著滿臉疲憊的茹,朱朝有些責怪道:“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早點回來!”
“哎呀你那麼忙這點小事還麻煩你干嘛,再說爸媽不還在家里呢嘛!”
“再忙也能勻出幾個小時來,斷大概要幾天?”
“我媽說有個兩三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好,正好明天周末,我們一起陪戒戒斷!”
驚喜的抬起頭,茹有些興道:“你明天可以休息嗎?”
“可以,明天后天都休息!”
原本今天是可以準時下班的,結果下班前馮素青突然打來電話說明天過來,朱朝一想干脆今晚加個班,這樣明天就不過來上班了。
沒想到還正趕上朱凜斷,早知道還是應該準時下班的。
“真的,太好了,可算能休息休息了,朱朝你都多久沒休息過了?”
提起休息朱朝不由重嘆一口氣。
“唉!”
邪了門了,自打他調來市局這案子是一出接一出的來,還都是些疑難雜案。
原本他這個副局兼支隊長是不用親自負責調查了,偏偏下面的人頭都撓禿了也沒能破案,沒辦法他只得跟著一起偵破。
雖說他新上任需要一點政績來站穩腳跟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可也不能這麼上趕著一樁接一樁的給他送政績。
“真是見鬼了,這案子跟沒完了似的,一個接一個的大案,用陳局的話說,過去三年都沒這兩個月發的大案多!”
隨便一樁案子查不清他這個副局的臉都沒地擱。
“怎麼會這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制造恐慌?”
茹說者無心,朱朝的眉頭卻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說實話他也有這種覺,今天他特地將他上任后發生過的案子卷宗都拿到辦公室仔細的梳理了一遍,看著似乎沒什麼關聯,卻又總覺這里面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每一起案子的作案手法都太過縝了,縝的像是專業的罪犯,好像一個流水線下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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