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聽到這里一下子聽到了華點,連忙又問道:“剛才崔老板你說周貴生之前跟你說過,他特別謝A國的政策?”
“對啊,飾他功打開了海外市場之后,那次回國他特別的高興,找到了我之后,我們兩個喝酒喝到了很晚。
那天晚上他喝的確實是有點多了,他也真的是高興,當時一直拉著我,是他打開了海外市場,以后我跟他的長期合作也會賺很多錢,他要帶我發財。
然后就是說特別謝A國政府對他們這些海外商人的大力支持,在之前的好些年,商人的地位都非常的低,不人尊重。
但是現在商人站起來了,不僅腰包鼓了,而且社會地位也高了,他說他真是趕上好時候了,要是沒有國家這麼好的扶持政策,他縱然有滿的本領也無法施展。”
“這些話是在他喝醉酒之后說的?確定是他喝醉酒說的,不是裝醉嗎?”
“這個我敢肯定,他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喝醉了,肯定是沒有裝醉的,而且我也敢拿我的命擔保,他是真的說過這些話,我親耳聽到的。”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而且當時他打開了海外市場,那麼高興的況下,怎麼可能說的不是真話呢?
像這樣的一個人,明明那麼謝A國政府,而且之后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那麼有錢,不可能是為了金錢被收買,又沒遭遇過什麼被國家打的挫折,他怎麼可能從一個恩A國政府的人變聯合國政府,想要推翻A國政府的漢呢?
所以……
“崔老板,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之前周貴生有沒有經歷過大的意外,或者生了比較重的病之類的?”
“大的意外,或者比較重的病?”
崔清河聽到這個努力的想了想,然后還真就想到了。
“我想起來了,就在去年的時候,他遭遇了一次車禍,好像是傷的蠻嚴重的,但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發生車禍好久之后了。
然后我就忙完去問他,當時他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車禍的細節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目前來看,他應該是恢復的很好。”
去年的時候?車禍?
“那你知道他發生車禍是在去年哪一天嗎?”
“這個我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夏末秋初的時候吧,但哪一天我真的說不出來。”
夏末秋初?
重生過來的時間是去年夏天,那他不就在之后嗎?
人前后格反常明顯,時間節點也差不多,那不就差不多實錘了嗎?
“怎麼了嗎?他出車禍是有什麼問題?”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真是太謝你了,崔老板,你真的幫了我大忙。”
“我幫了你大忙?”崔清河聽到這個一頭霧水,“我幫了你什麼忙?”
看到崔清河一臉茫然的樣子,任容崢忍不住笑了:“你肯跟我說這麼多就是在幫我忙啊,真的特別謝你,崔老板,你真的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像你這麼好的人,要配這世上頂好的姑娘才不枉費你的一切好。”
任容崢真的是極大的贊譽了,崔清河聽到之后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恰好陪孩子做完新生兒檢查,回到病房的戰北欽聽到這話則是醋意十足。
聽到后有腳步聲,崔清河連忙回過了頭,就看到戰北欽、戰南瑾和王玉霞分別抱著一個孩子回來。
“戰旅長好。”見到戰北欽之后,崔清河連忙解釋,“我是被警察過來做一下筆錄,聽說任廠長已經順利生產,所以就過來看看。”
“真是多謝崔老板掛心,大人孩子四個都平安。”
“那就好。”
崔清河這時候就應該要走了,但是又看到他們懷里的孩子,還是忍不住過去瞧了瞧,他還是第一次一下子見三個新生兒。
“三個小寶貝,都好可啊,真是恭喜啊戰旅長,一下子了三個孩子的爸爸。”
“是。”當了父親之后,哪怕是之前再討厭的一個人,當這個人跟他聊起自己孩子的時候,他都忍不住要多說幾句。
“覺是奇妙的,之前聽到小孩子哭鬧都很煩,如今到了自己孩子,聽到他們哭只會覺得心疼著急。”
“可憐天下父母心,在父母的眼里自己孩子自然是最好的,再次恭喜戰旅長。”
“謝謝,也希崔老板生意可以越做越大。”
“謝謝,那你們趕休息吧,我先走了。”崔清河說完之后很禮貌的對他們一一點頭,然后走了出去。
任容崢當無意對視上戰北欽的目時,還覺得有些心虛,因為明顯覺出來他是吃醋了,甚至是生氣了。
但是現在戰南瑾和王玉霞還在,也不好就這件事說什麼,然后連忙問:“三個孩子的新生兒檢查做完了?結果怎麼樣?”
“很好,放心吧,嫂子,三個孩子都特別健康,明天你和孩子們就都可以出院了,我們要回家咯!”戰南瑾特別開心的回道。
“沒有事就好,他們也該了吧?我來給他們喂。”
之后任容崢便依次給這三個孩子喂,而其他人也幫忙為三個孩子,所以很快這三個孩子就吃飽了。
剛才各種做檢查,也把這三個小家伙折騰壞了,所以吃飽了之后,三個小家伙很快就睡過去了。
看到這三個小家伙睡了,戰南瑾和王玉霞便先走了出去,現在病房里除了那三個小家伙,終于只剩下和戰北欽了。
任容崢湊過去,連忙問道:“剛才我對崔清河說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
“是啊,很明顯的能覺得出來,你別不承認。”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就只能承認了,是,我是吃醋了,而且是非常吃醋,看不出來我的的太太對崔清河評價那麼高,是不是如果你先遇到他,你就跟他結婚了?”
“你看你,你在胡說什麼呢?我跟你連孩子都有了,而且還一下子生了三個,你還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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