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救了一次的命,還治好了媽媽,本應是虧欠他的,分開的理由,是他組織手遲家的事,可他現在不但不阻攔手遲家的事了,還出了很大的力。
這難道不是他認錯的一種方式嗎?
遲緋晚想,自己也該見好就收了。
緩緩彎下腰,抱住了沈知凌,輕拍他的后背,“好,我答應你。”
這輕淺的五個字,在深夜中回響,像是一只溫暖的手,撥了夜的弦,沈知凌揚起頭,手扣住遲緋晚的脖頸,吻住了的。
齒相依,悉的激似乎又回來了。
辦公室里逐漸響起曖昧的氣息。
遲緋晚沒有拒絕沈知凌的求歡,知道,同意和好就必然要面臨這些事,其實他們在夫妻那檔子上一直很和諧,冷戰數月,沈知凌求不滿是正常的。
欠他一條命,滿足他這點需求也是正常的。
等到一切結束,遲緋晚坐在沙發上穿服,沈知凌從背后擁住,親吻的脖頸,“怎麼才幾個月沒做,就這麼生?嗯?看來以后還是得多滋潤滋潤。”
遲緋晚被沈知凌的葷話說得耳赤紅,白了他一眼,將他推開,“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上還帶著傷呢。”
“對不起。”
他認錯態度很積極,摟著,親吻耳后,“有件喜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當年遲家那批藥從出庫之后,就被人在貨車上調包了,貨車司機車禍死了,死無對證,不過他的家人都還活著,我已經派人找到了他的家人。”
沈知凌說這話的語氣有幾分炫耀。
遲緋晚聞言欣喜地看向他,“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男人沖勾一笑,“三審開庭的時候,你哥哥將被無罪釋放。”
遲緋晚的眼眶頓時潤了,一把摟住沈知凌的脖頸,這一次,摟得很用力,“謝謝。”
男人寵溺地腦后的發,“和我說什麼謝?老夫老妻了。別忘了,我們是一家人。”
遲緋晚眼淚從眼角滾落。
家人。
是啊,他們是一家人。
沈知凌是在乎的,所以才會做出讓步和妥協,因為他真的無法失去。
遲緋晚心,一直都是滴水恩涌泉報,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
沈知凌為了挽回所付出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在心里。
接下來,三審開庭,采購員張應紅當庭翻供,并提供了新證據,資料管理員孫濠提了資料數據,出庭作證,而在白經帆重新啟了遲家案件后,檢察院出局了逮捕令,將假藥制造廠的廠長抓了過來。
證據確鑿,對方百口莫辯。
最終法院判決遲鈞行無罪釋放,判假藥制造廠廠長死緩。
遲鈞行走出監獄的那一刻,眼眶潤了。
“哥。”
遲緋晚走上前,兄妹二人相顧流淚。
曲禾妤也哭著走過來,抱住了遲鈞行,“鈞行哥,太好了,你的苦難終于結束了。”
遲鈞行沖曲禾妤溫一笑,抬手了曲禾妤的發旋,“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跟個小哭包似得。”
曲禾妤頓時臉一紅。
遲緋晚看到曲禾妤不自在的神,想到了什麼,“最近你在京州過得還適應麼?你哥有沒有找過你?”
提起楚君敘,曲禾妤變了臉,搖了搖頭,“他沒找到我。”
但不代表,他沒有找。
曲禾妤太清楚哥哥的脾氣了,也許他已經將淮城的每個角落都翻了個遍,只是因為來京州這段時間,一直很低調,工作都是在家辦公,也不出門,所以哥哥尋找的難度就大大提高了。
遲緋晚送了口氣,“那就好。”
看了一眼旁的自家哥哥,對曲禾妤道,“我明天就得回淮城,我哥現在雖然出獄了,但是況并沒有好轉,之前他在牢里,就總是遇刺,有人想要他的命。所以,他不適合回淮城,我是建議他改名換姓,先在京州躲著。那些想要他命的人,現在一定也在滿世界找他。”
“禾妤。”遲緋晚誠懇地祈求道,“這段時間,你能不能替我照顧一下我哥?案子還沒有查完。”
曲禾妤連連點頭,“當然可以。”
遲緋晚見閨同意,才松了口氣,“那就好。謝謝。”
翌日一早,飛機抵達淮城機場,老秦已經在機場等候,“太太,您回來了?先生讓我開車來接您回去。”
沈知凌暫時留在京州替安頓遲鈞行,遲緋晚不放心兒和母親,所以提前一個人回來了。
好在老秦被沈知凌安排待在了淮城。
老秦做事還是靠譜的。
遲緋晚道了謝,將行李給老秦上車。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在馬路上,就在這時,遲緋晚突然覺后一陣強烈的撞擊襲來。
安全氣囊在這一刻彈了出來,安全帶勒住了的口,撞擊不是很劇烈,不會造傷亡,但威嚇的功能十分奏效。
“太太,您沒事吧?”老秦趕忙解開安全帶,來查看遲緋晚的況。
后面撞上來的車也在這時停了下來。
“我沒事。”遲緋晚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發生了車禍,自然不能離開,要等待警前來判定責任。
只是遲緋晚沒想到下車后,看到后竟然是一臺慕尚,慕尚的車頭已經撞扁,站在車門口煙的男人赫然是那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楚君敘。
遲緋晚一僵,頓時愣住了。
楚君敘吸了口煙,才抬腳朝遲緋晚走來過來,直到走到遲緋晚跟前,他將口中的煙吐到遲緋晚的臉上,語氣帶著十足的危險,“禾妤呢?!”
上來就是質問的口吻,遲緋晚甚至懷疑,他剛才撞那一下,就是蓄意報復。
皺眉后退一步,拉開距離,冷冷道,“我怎麼知道禾妤在哪兒?”
楚君敘將香煙丟在地上踩滅,“呵,你不知道?除了你!還有誰能將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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