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段過往是邵漫和賀柏高都不願意提的,作為邵漫自始至終的追求者,賀柏高更是對邵臨生父嗤之以鼻,深惡痛絕。
賀柏高緩緩解釋:“這是你母親藏得最深的事,不告知的況下我不能著告訴你。”
“如果你想知道,去問你母親吧。”
即使父親所說所做看似義正言辭,可邵賀新腦子卻仍然到愕然,甚至是有些後背發涼。
而且,就因為父親的這一個作,讓他和大哥,他和雲千徹底走向無法挽回的關系裏。
“這些東西是我哥給我的,他以為是我幹的。”邵賀新眼神著,問父親:“您手之前應該想過他會查到這些,您就不怕他鬧大嗎?攤子一爛就不好收拾了。”
賀柏高把洗好的筆掛在金木筆架上晾著,“他之所以先找你談,沒有直接做什麽,就足夠說明他不敢發作。”
“他這些年又不是看不出來你母親厭惡他,為什麽他還一直聽你母親調遣,幫做事?”他叩叩桌板,徹又輕慢:“因為邵臨明白,他不能失去邵家的資源和庇護。”
言下之意:他邵臨命大活下來算他的本事,只要他還想借著邵家的背景發展自己,哪怕有證據也不敢鬧大。
邵家三代經商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整個嫡系旁支,沒一個是善茬,邵賀新見識過強的手段,自己也不是什麽與世無爭的天真分子,卻也沒想到父親對大哥能殘忍到這個程度。
他甚至有個大膽不孝的想法。
父親拿他的賬戶做這件事,除了挑撥兄弟關系以外,有沒有可能……
他母親到了極致。
除了他們夫婦倆,任何人都可以無所謂。
“賀新,不要擔心。”賀柏高的聲音打斷了他發散的思維。
“如果出什麽問題,老爸在呢,不會牽連到你。”
邵賀新回神,因為父親的話對方才心裏的那些試想到慚愧,眉眼松弛下去,無奈又糾結:“爸,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我們一家人永遠是一的。”
“我會去跟哥再談談,以後,請您千萬不要再這麽為難他了,我不會讓你們失,也不會讓你擔心的事發生。”邵賀新看向窗外,不知想起了什麽,眸逐漸變了溫度:“如果我們兄弟注定是對手。”
“那最後贏的,為什麽不能是我。”
…………
雲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昨晚上邵臨對做的那些太過刺激過分,從沒想過會讓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的男人那些地方,而且還被對方極有技巧地撥到發掘了自己作為一個人的快樂源泉和m點。
想邵臨是沒有經驗的,不然也不會剛上來的時候一下子因為沒把控好力度而握疼了,魯到得一下痛出聲,撚挑的時候也是,或許是沒想到那地方會那麽,試探了很久才終于把握到合適并不失侵略的力度。
結束以後,邵臨非要和搶浴室,等男人洗好出來以後頭都沒擡地把他拉出來,霸占了浴室足足四十分鐘,洗了那麽久,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恥毫沖不下去。
哪怕用了一堆沐浴在上,在邵臨懷裏失控時的那氣味好像怎麽都洗不掉。
旖旎曖昧的味道烙印在上,讓在那一刻邁出了懵懂的遮門簾,和他一同墜了一場再也無法反悔的游戲。
洗了澡鑽到沙發裏蒙上毯子就開始裝死。
時間太晚,除夕夜崇京城空的,索決定就在他這裏留宿了。
男人在家裏窸窸窣窣的一直在走,不知道在做什麽,雲千躺在沙發裏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除夕這一天緒跌宕起伏,又在好幾個地方來回折騰,還和邵臨拉扯出了那麽一場荒唐事,累得連夢都沒做,睡得沒意識,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而且——有一雙很有健壯的胳膊抱著。
雲千惺忪回頭,迷迷糊糊地看見了邵臨的臉。
邵臨醒著,饒有興致地抱著,就這麽看著睡覺。
呆了幾秒,立刻推搡掙紮起來:“你,不對,我怎麽在這兒??”
本來要罵他怎麽沒皮沒臉和在一張沙發上,結果環顧四周發現一覺醒來自己竟然躺在了主臥的床上。
瞪著好整以暇的男人,“你抱我進來的?耍流氓!”
“我要是真對你幹了什麽你罵我流氓也就認了。”他輕叱,手指骨節劃過白的臉蛋,“只是想讓你睡得舒服點兒。”
“你都沒經過我同意。”擰眉。
邵臨扯別的話題:“你打呼我都沒嫌棄你。”
雲千:“?!我從不打呼!”
邵臨補充:“還磨牙。”
雲千剛醒就氣沖上腦:“你瞎說!”
“而且……”他用手撐著額頭,垂著眼,略有揶揄:“你還說了夢話。”
“你說……”邵臨低頭,湊在耳畔,漱口水的薄荷清冽撲散開來。
“好舒服,好喜歡。”
“雲千,你夢裏在重溫什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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