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是個不饒人的。
床上也一樣。
一晚上折騰了好幾回。
秦娩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宛如鍋里的稀粥。
了一下,覺手腕尤其疼,抬了抬手腕,才發現的雙腕還被皮帶勒著,手腕邊緣還磨破了皮,出了明顯的印。
但始作俑者已經不見了。
秦娩也算是松了口氣,
為了解開手腕上的錮,秦娩從被子里著扭出來,開始翻找柜子和屜,希能找到一把剪刀,解開手腕上的束縛。
正拉開第一個屜,一道邪佞的目投過來,察覺到看過去,只見宴辭就站在自己的對面。
而現在什麼都沒穿,還因為手腕的關系姿勢怪異,整個人看來不太正經。
雖然和宴辭坦誠相見過數次,但也擱不住宴辭逐漸熾熱的,蹲下把自己藏在了柜子后面,倒也擋住了自己重要的部分,只是著紅撲撲的小臉,看著宴辭,尷尬地笑。
“未來外甥媳婦,你笑的很心虛。”
“呵,四爺,你還沒走呢?”
“你是希我走?”
“我怎麼會這麼想,再說走不走是四爺你的自由,四爺,您既然沒走,能不能幫個忙給解開。”秦娩臉上堆著笑,也不用找什麼東西幫忙了,現的大活人就在前面,找他就可以了。
“那你過來。”宴辭朝著秦娩勾了勾手指。
“哦!”
秦娩聽到宴辭過去,很乖巧的走了過去,像是要糖吃的小孩,把綁住的手向宴辭。
宴辭的大掌落在秦娩綁著腰帶的手腕上,一用力,手腕上的皮帶勒的更,細白的手腕上劃出了幾道勒痕。
就在秦娩以為宴辭戲弄的時候,忽然聽到“吧嗒”一聲響。
手腕上的皮帶忽然解開了。
痛瞬間化解。
秦娩恢復了自由,已經忘記了剛剛宴辭收腰帶的力氣,只知道現在已經自由了。
匆匆抓起了地上褶皺不樣子的襯衫穿上,這會兒終于有了安全。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秦娩第一個反應就是顧灼勻。
猜測很快被證明錯了,宴蘭的聲音響了,“都幾點了,還不起床,趕起床去廚房幫忙。”
聽到是宴蘭的聲音,秦娩稍稍松了口氣,忽然手腕上的力氣一,皮磨出的傷痕瞬間放大,疼痛讓控制不住的發出聲音,“啊!”
宴辭聽到聲,很滿意地看了看秦娩。
秦娩忍著疼,知道的聲一定被外邊的人聽見了,求饒似的看著作怪的宴辭,小聲道:“四爺,求求你,你最好了。”
宴辭聽著秦娩的話一樂,趣味十足地看著,“行。”
得了宴辭的肯定,門外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咚咚咚!
“秦娩,你在干什麼?沒事兒什麼?”宴蘭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音,總覺得里面不太對勁兒。
“沒,沒什麼事,我剛剛在洗澡,腳了一下。”秦娩對著門口解釋,“我沒事了,我馬上去廚房幫忙。”
“最好快點。”宴蘭懶得理會秦娩,轉走向了遠。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走遠,秦娩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忽然肩膀上的力道加重,提心吊膽地賠上笑,默默轉過了頭看向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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