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對不起。”幾番折騰，秦娩知道宴辭的脾氣，要乖一點，宴辭的脾氣能稍微好一點。

果然，宴辭上那子凌厲勁兒稍稍褪去，“那你好好解釋一下，在做什？”

“我想多了解一下四爺，以后討好四爺，不惹四爺生氣。”秦娩咽了口唾沫，著宴辭扯出一個笑，“我就看這個柜子，以為里面有四爺的喜好，對不起四爺，我以后沒有你的同意不會看了。”

“這麼想討好四爺？”宴辭眼里的戲謔加深，指腹輕輕著秦娩的下顎，隨后他的指尖忽然抵在了秦娩的脖頸上。

秦娩的脖子被迫抬起，時間久了，脖子不自覺的梗的發疼，“當然，既然跟了四爺，當然以四爺為重。”

“真的？”

秦娩點頭，漆黑的眸子里閃著微，撲閃了一下，又點頭。

“既然是真的，這麼張干什麼？”宴辭松開手，看著秦娩坐的很僵，他像擺弄布偶一樣，將秦娩的板正，又將的頭放平，最后將的手放在膝蓋上，最后十分滿意地看著秦娩。

“這麼乖，應該獎勵你點東西，想要什麼？”

“不用。”秦娩搖頭，不敢跟一個瘋子要什麼獎勵，但宴辭看著的目里帶著不容拒絕，的牙齒打了個，“那四爺想要給什麼獎勵？”

“不是想要窺探柜子里的東西？把你塞進柜子里，當我的收藏怎麼樣？”

秦娩搖頭，巨大的恐懼襲來，“四爺，我以后不會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看了。”

“死才能讓我放心。”

“死也不會有趣。”秦娩看著宴辭的眼睛，“我真的只是想要討你歡心，如果你不喜歡我窺探關于你的一切，那我就不看了，還是說四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不愿意讓我知道？”

“你以為你是誰？”

秦娩一點都不意外宴辭會這樣問，倒也沒覺得有多沒臉，只是被嗆著不知道說什麼，低眉順眼的站著。

宴辭不喜歡秦娩低眉順眼的樣子，也不是第一天認識秦娩，聰明的小腦瓜和懟人的小完全備，這會兒像是喪失了戰斗力的小鵪鶉，起來實在沒趣。

他在的上了一把，想出了有趣的主意，“晚上了，夜很，出去逛逛？”

秦娩心知肚明，宴辭說出去不是好事，試著拒絕，“四爺，我能不去嗎？”

“你覺得呢？”心思長出來后，他打量著秦娩，“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比如跟我說實話，盯著那個柜子，想干什麼？”

“我剛剛說了，就是想了解四爺的喜好。”

“嗯！”宴辭用鼻音應了一下，“未來外甥媳婦，之前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欺騙和背叛。”

秦娩雙手握，知道宴辭還是懷疑，“四爺，我要怎麼做才能相信我？”

宴辭聽到秦娩的聲音，知道這會兒的腦子都回來了，笑道：“夜包廂里的客人，你去陪陪，或許陪好了，我還覺得你有用一些，庇佑著你，留著下次在用也不是不可以。”

有用的意思是，可以幫他做事，可以是夜會所里面出來賣尊嚴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