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許初衍輕咳一聲,做出一副大家長的樣子看向許悄:“這件事就讓我們大人來解決,你不用管。”
“許哥,真的抱歉。”梁嘉然再次誠懇道歉。
許悄第一次為有許初衍這樣一個哥哥到丟臉:“你到底是干嘛來了?”
“我來吃飯啊。”許初衍一臉坦然。
他心里已經做好了決定,在陸寂淵沒來之前,他就坐在這兒不彈了。
他就不信,梁嘉然還能當著他的面拱他家的小白菜。
“那許哥你多吃一點。”
梁嘉然低下姿態,讓服務員給許初衍多加了一份碗筷。
但他態度越好,許初衍就越看他不順眼。
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拒絕:“謝謝,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可是你剛才還說你是來吃飯的...”
許悄簡直頭疼,完全搞不懂許初衍這是在發什麼神經。
明明許初衍平時也不是會無理取鬧和小心眼的人啊。
一直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金子燦約覺察到了什麼,盯著許初衍眸有些渙散的雙眼看了會兒,聞到有淡淡的酒味道從許初衍上彌漫開來。
當即拍板:“你哥喝酒啊悄悄。”
喝醉了,所以才上句不接下句,語序混。
“啊?”
許悄震驚的瞪大雙眼,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許初衍邊,拍了拍他的臉:“你喝醉了嗎許初衍?”
“我是你哥,什麼許初衍。”許初衍嘟囔著,不爽的躲開許悄的手,一副酒勁上來的狀態。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許悄看:“我告訴你啊許悄悄,不準單獨和男生吃飯,也不準談!”
說完,還警告的瞪了梁嘉然一眼。
“真是瘋了。”
許悄喃喃,努力的想把許初衍給從位置上拽起來。
許家人酒量都不好是眾所周知的,偶爾和陸家聚餐,酒水什麼全部都是用飲料替代。
也不知道許初衍到底給自己腦補了什麼,才在大晚上喝完酒之后,一個人找到這里來。
目落到自家哥哥開始有些泛紅的臉上,一時間許悄心里又好氣又好笑,跟梁嘉然和金子燦說了聲抱歉。
“我得先送我哥回去,你們慢慢吃,今天這頓我來買單。”
“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送他呢,再說了,你能搬許初衍?”金子燦幫著許悄一起把許初衍扶起來。
“是啊許悄,還是我來吧。”梁嘉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但手還沒到許初衍,就被對方不愿的躲開。
看著梁嘉然尷尬停在半空中的手,要不是看許初衍喝醉了,許悄真的會直接給他一拳。
“沒事,我把他扶到門口打車就好了,不遠的。”
許悄干笑著拒絕兩人的好意,讓對方繼續吃飯,決定直接個車把許初衍送回家。
并且告訴爸爸媽媽,許初衍平時不但不在學校關照妹妹就算了,在學校喝酒,還在喝醉了之后,去給妹妹添麻煩,讓一個孩送他回來。
許悄覺得,許初衍明天清醒了之后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見許悄幾番拒接,許初衍也這麼抗拒自己的接,梁嘉然也不好再堅持。
許初衍一個185的大高個,半個子的重量全在許悄上,許悄咬著牙,好不如把他扶出門外,許初衍的腳卻被門檻絆了一下。
一個踉蹌。
許悄險些整個人連帶著上的許初衍一起摔了。
幸好在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撈過的腰,把艱難扶著的許初衍給接了過來。
雖然沒看到臉,但悉的味道已經能讓許悄確定來人的份。
一瞬間,許悄全上下的力道都卸了下來,擺爛似的依靠在陸寂淵的懷抱里。
仰著臉跟人抱怨:“你怎麼也來了?”
“我不來你怎麼辦?”陸寂淵聲音沉冷,氣息平穩,一點兒也聽不出來他在剛收到許初衍消息時的失態。
下了車之后幾乎是一路飛奔過來的。
“他喝了多?”陸寂淵扶住許初衍,聞到他上的酒味,有些嫌棄的把人推遠了一些。
眼皮輕掀,看了不遠站著的梁嘉然一眼。
兩人對視,一如那天在場上一般。
明明陸寂淵臉上沒什麼表。
但梁嘉然放在側的拳頭還是條件反的握了握,心里有一種不舒服的覺。
許悄搖搖頭,抬手了許初衍的臉:“我不知道,他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我們把他送回家吧,讓爸爸媽媽好好教訓教訓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喝醉之后在外面跑。”
“嗯。”
陸寂淵點頭,對許悄說的話沒意見。
他也覺得是應該好好教訓教訓許初衍。
在他面前總是把話說的那麼滿,說什麼見梁嘉然一次打他一次,實際上呢,梁嘉然不還是好好的站在那兒。
許悄拿許初衍的手機結完賬之后,和倆人打了聲招呼,一起離開。
待許悄和陸寂淵的影在眼前消失之后,梁嘉然握著的拳頭才漸漸松開。
看著滿滿當當一桌子新菜,梁嘉然嘖了一聲,在位置上坐下,看向對面已經自顧自的吃上的金子燦。
冷不丁的開口:“陸寂淵在和許悄談?”
他不是傻子,陸寂淵在看向許悄時眼底的占有只有同類才能看得明白。
金子燦嗆了一下,要不是反應快,估計他們還要再換一桌新菜。
喝了口水清清嗓子,想起答應幫許悄瞞的事,奇怪的看了梁嘉然一眼:“你聽誰說的?剛才哥不是還在說不許悄悄,也不許悄悄和男生一起吃飯?”
“怎麼可能在和陸寂淵談。”
金子燦嘟囔著,不覺得自己欺騙了梁嘉然。
因為許悄和陸寂淵本就沒談啊,人家倆人只是有婚約。
“那陸寂淵和許悄是什麼關系?”梁嘉然詢問。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梁嘉然一直糾結這一點,但金子燦還是耐心的回答:“據許悄所說,小時候陸寂淵還給沖過,我估計和咱倆的關系沒什麼區別。”
畢竟他倆也是從小就搶零食玩,一直搶到大學,除了沒緣關系,和一家人沒什麼區別。
金子燦說的是一家人,而在梁嘉然看來,的意思是在說許悄和陸寂淵就像他和金子燦一樣,是絕對不可能談的。
或許剛才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雖然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古怪,但梁嘉然還是下意識的松了口氣,笑笑,又向金子燦確認了一遍:“所以,許悄現在是單?”
“昂,單得不能再單了。”
金子燦點頭,們宿舍,除了蘇茜茜全是母單。
“太好了。”
梁嘉然俊朗的臉上出真摯的笑來,他看向金子燦,在對方不解的視線中拋下一個重磅炸彈。
“金子,你能不能幫我一起追求許悄?我想和談。”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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