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此時的齊曉玲已經失去了理智,猛地站了起來,對著蔑視的章書卉輕蔑一笑:“章書卉,他跟我睡了,睡了,你懂吧?”
章書卉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棒,大腦凝滯了幾秒,接著便眩暈了起來。
就在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的時候,一雙細白的荑扶住了。
宋彭湃徹底的慌了,奔到章書卉前:“卉卉,你聽我解釋,不是說的那樣,我當時喝多了……”
“別說了!惡心!”章書卉紅著眼睛,幾乎是從牙里將話了出來。
司檸看了一眼宋彭湃,話解釋到這里,就算是喝了酒,也不可能讓章書卉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原諒他。
終究還是睡過了。
“我帶你回去。”司檸聲音輕輕的。
對于此時的章書卉卻像一暖暖的力量,支撐著沒有在齊曉玲面前過于狼狽。
齊曉玲又輕笑了一聲:“怎麼?章書卉,你不是不喜歡彭湃的嗎?現在表現出這幅了傷害的樣子給誰看?你跟司檸一樣的惡心,就喜歡吊著男人,滿足你們惡心的虛榮心。”
章書卉氣的雙手抖,用力想要握拳頭,卻發現氣的本握不了拳頭。
“站好了。”司檸在耳邊地說了一句。
章書卉提了提力氣,還沒等反應過來司檸對講的話的意思,司檸便松開了。
眾目睽睽,比齊曉玲高了半個頭的司檸邁著輕端莊的腳步走到了齊曉玲面前,對著齊曉玲溫一笑。
“啪”
又一聲清脆的響聲。
齊曉玲被打的頭有些眩暈,往后退了兩步,手撐了一下劉瑩瑩才站穩了。
“司檸!”劉瑩瑩這次急了,怒吼了一聲。
司檸又溫溫地對著劉瑩瑩笑了笑,接著又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和齊曉玲前面。
司檸緩緩地將胳膊抬了起來,齊曉玲下意識地往后了一下。
發現司檸不是要打后,齊曉玲又耿直了脖頸:“司檸,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宋銘護著你,你便敢來。”
司檸抿輕輕溫一笑,一下秒,掌心聚攏了力量,猛地便再次了下去。
齊曉玲嚇的“啊”的大了一聲,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擋在了自己的臉頰前。
“啪”的一聲,掌聲還是響了起來,只是沒有落在的臉上,落在了邊站著的劉瑩瑩的臉上。
劉瑩瑩怨毒的瞪了一眼司檸,很快便轉變委屈的樣子:“宋銘,打我……”
司檸抿再次溫溫地笑了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提前了兩年,劉小姐不要介意。對了,若是劉小姐覺得還有賬沒有清的話,我們下次見面再接著算,也不是不可以。”
司檸溫溫地講完,回頭再次扶住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的章書卉:“走吧,今晚住我那里。”
章書卉像個聽話的小孩似的被司檸扶著走向了宋銘的車子,路過宋銘邊的時候,還聽到了司檸故意將那溫的聲音放大了:“老公,走吧,我們回家。”
原本還一臉沉,很是不爽的男人,瞬間像是被捋順了的老虎,乖巧地跟在了兩人的后。
“等等我!”宋彭湃想要跟上去,卻猛地被齊曉玲拉住了胳膊,“宋彭湃,你不能丟下我。”
宋彭湃不耐煩地看向齊曉玲,瞇著眼睛,滿眼的厭惡:“齊曉玲,那件事我們已經和解了,你現在死纏爛打是什麼意思?”
齊曉玲哭著用力抱著宋彭湃:“我反悔了,我反悔了,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我要你對我負責。”
宋彭湃無語的輕笑兩聲,而后猛地推開了齊曉玲:“齊曉玲,別做夢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將我當冤大頭,你這幾年勾搭了多富二代,被人玩爛了,現在想要讓我當接盤俠,想的倒是的。”
齊曉玲不依不饒:“可是我的第一次給了你。”
宋彭湃沉了口氣:“那也是我的第一次,他媽的老子還給了你十萬塊,你就算出去賣,也賣不到這麼多錢。別再糾纏了,沒意思!”
宋彭湃說完,扭頭發現宋銘那個挨千刀的居然不等他,已經開車離開了。
宋彭湃立刻轉,跑到了自己的車邊,開車跟上了宋銘的車子。
獨留劉瑩瑩和齊曉玲兩人淚眼朦朧不甘心的立在原地。
“瑩瑩,放心,我不會讓們兩個好過的。”
劉瑩瑩吸了吸鼻子:“司檸一回來,宋銘的魂便被勾走了,連答應跟我結婚的事都不承認了,玲玲你說我是不是該放棄了?”
齊曉玲生氣的了兩口氣:“我們能走那個人一次,便能走第二次。瑩瑩你可是宋家認定了的兒媳婦,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利用利用你未來的公公婆婆。”
劉瑩瑩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卻還是假裝落寞的垂著眸子:“這樣好嗎?會不會讓宋銘更加的討厭我?”
齊曉玲冷笑了一聲:“你不告訴他們,宋銘現在便能喜歡你了?你看司檸那囂張的樣子,連你都敢打,還有不敢做的事嗎?你難道就甘心被這樣打了?”
劉瑩瑩又怎麼甘心,心中剛剛已經算計好了,這一掌不能白挨。
劉瑩瑩故作張地拉著齊曉玲的胳膊:“玲玲,不然還是算了吧,我擔心伯父伯母會傷心。”
齊曉玲卻猛地反過來抓住了的胳膊:“走,我陪你去。傷心是兒子造的,你這些年的委屈還嗎?現在倒好了,宋銘簡直一點人都沒有了。”
劉瑩瑩在喬曉玲的拉扯下,半推半就的上了的車,回了宋家。
宋銘的車上,司檸和章書卉坐在后排,章書卉腦袋靠在司檸肩膀上,一一的哭著。
司檸輕地拍著的后背,無聲地陪伴安著。
章書卉哭了一路,到了司檸公寓樓下,司檸對著宋銘挑眉使了個眼,意思很是明顯,讓宋銘不要跟著上去了。
宋銘卻假裝沒有看到了似的站在原地。
看到宋彭湃的車子停下后,章書卉拉著司檸便往公寓里走:“檸檬,趕他走,我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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