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勁風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太困了!”
“那喝點蜂水就去洗澡睡覺吧!”宋錦書也不揭穿他,笑著把水端給他。
江勁風喝了水,握著宋錦書的手,“丫頭,謝謝你!”
看著江勁風因為喝酒變得迷離的眼睛,宋錦書抬手抹去他眼角快要干了的淚水,“哥哥,不用和我客氣,我會一直支持你。”
江勁風輕輕著的臉,“丫頭,親我一下!”
覆上他的,倏地離開,宋錦書抿抿,“哥哥,好大的酒味兒!”
“那等我去洗漱!”放開,江勁風向臥室走去。
從浴室出來,江勁風干頭發上了床,靠坐著,低頭看著宋錦書笑,“還不睡,在等我?”
宋錦書趕閉上眼睛,但角上彎,“我睡著了!'
輕輕一笑,江勁風說:“睡吧!今天喝酒了,可怕不知道輕重,改天再親!”
宋錦書忍不住笑出聲,“晚安,哥哥!”
“晚安,丫頭!”江勁風的頭,“好夢!”
第二天醒來,宋錦書發現邊已經沒有人,而且床是涼的,看來江勁風已經起床好一會兒了。
又在茶幾上發現了字條,還是簡單幾個字,但宋錦書覺已經足夠。
把字條收進放了第一張字條的盒子里,把盒子用心地收了起來。想:等到字條裝滿這個盒子的時候,我們已經相濡以沫好幾年了吧!
帶著這個想法,宋錦書一早上都很開心,滿臉笑容地走進辦公室。
“怎麼這麼開心啊?中彩票了?”李元笑著問。他一直熱衷于買彩票,盼著有一天中個大獎,然后辭職去過閑云野鶴的生活。
宋錦書笑著問他,“李哥,你見過從來不買彩票的人會中大獎嗎?”
“但是你今天看上去,心真的特別好。”李元指著剛進來的張啟明說:“你看看張主任,再看看我,我們同樣也是上班,怎麼沒有你這樣開心呢?”
宋錦書拿起桌上的抹布,“可能我現在還年輕吧!”
張啟明看著李元笑了,“這很有可能啊!元兒,你說不過錦書的,腦子快得很。”
“確實!我甘拜下風!”李元嘆氣,“不過,好羨慕錦書能夠這麼樂觀,整天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最近更有活力。”
張啟明點頭,“看到這樣,我就放心了。我第一次見時,才十二歲,這些年,活得也不容易。”
“這麼開心,是不是家里有什麼喜事啊?”李元猜想。
張啟明表示贊,“有可能!我也有陣子沒和爸喝酒了,約一下!”
當張啟明看到常平川時,他愣住了。這才兩、三個月沒約,他怎麼變得這麼憔悴,兩鬢的白發也已經很明顯了,“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常平川苦笑,“家丑不可外揚!”
想想宋錦書每天開開心心的樣子,張啟明問:“希樂?”
“別提!”常平川的臉更加難看。
張啟明不再問,“來,我們喝酒!”
一杯酒下肚,常平川就已經有了醉意,自己開始絮叨,“我從小疼,寵,怕因為不在媽媽邊委屈,我是什麼也依著。就算后來有了登攀,我也不曾虧待過一分一毫。”
張啟明聽得明白,他這是在說常希樂。
“大學畢業,說考編,一年一年地復習,我從不催。我還給比得上生活費的零用錢。可是呢!”常平川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居然……”
張啟明也跟著喝了一口。他算是聽明白了,常希樂闖禍了,做了讓父親傷心的事。
他很想知道事的來龍去脈,可是他不敢問,也不能問,他只能陪著老友,聽他說。
當張啟明把喝醉了的常平川送回家時,楊桂云滿臉不悅,“老常,你怎麼又喝醉了啊!張叔,麻煩你送他回來。”
“嫂子,不好意思,我沒想到老常這麼快就醉了。”張啟明解釋說:“他喝的并不多。”
兩個人把常平川扶上床,楊桂云給他蓋下被子,然后回到客廳,“我給你沏杯茶。”
“嫂子,你不用忙活了。我就是想問一下,希樂怎麼了?”張啟明打聽并不是為了八卦,他想了解一下況,看能不能幫一下老友。
楊桂云看看主臥方向,輕聲說:“老常是太失、太生氣了!希樂了一個男朋友,搬出去和人家同居了。”
“現在這也不是多麼過分的事了。”張啟明覺事沒有那麼簡單。
楊桂云嘆口氣,低聲音說:“你知道,老常也不是勢利的人。主要是那個男孩的況太差了!是個理發的!也不是自己開店,是給人打工的,聽說還賭錢。”
“沒去勸勸?”話一出口,張啟明才覺得這句話是廢話。如果能勸回來,不早就勸回來了嗎?
楊桂云又嘆口氣,“好像現在常樂養著他。”
“怎麼會這樣!”張啟明難以相信,“希樂這孩子從小就明,這是怎麼了!”
楊桂云搖頭,“不知道!誰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哪神經搭錯了!爸這麼勸他,一點聽不進去,還說他爸老觀念,太迂腐,嫌貧富。”
“現在的孩子啊,真是一言難盡!”張啟明說完又說:“像錦書這樣懂事的孩子,不多!”
見他夸獎自己的兒,楊桂云笑了,“錦書還算聽話。”
“對了,錦書人呢?”張啟明突然想起從進門就沒看見宋錦書。
楊桂云一怔,旋即笑了,“出去找朋友玩了!”
“哦哦!時間不早了,嫂子,我告辭了!”張啟明起告辭。
楊桂云送他出門,叮囑他路上當心,然后回家關門。想想剛才差點被張啟明問住,自言自語說: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辦婚禮啊!一個不結婚就同居,一個領了證不辦婚禮!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仔細想想,繼續說:“錦書還是比較省心的。至嫁了一個家里有錢的帥小伙,自己還是公務員!要什麼自行車啊!孩子已經夠努力、夠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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