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抿著看他，真怕他憋壞了，再次問道：“你確定不要？”

看著小姑娘執拗且不肯放棄的樣子，季川若有所思地盯著看。

姜至被他盯的不好意思，咬了下，聲音低低的：“上次在海邊你也……也對我做了……”

“那不一樣。”季川把拉進懷里，挲著的臉頰，“舍不得你做這種事。”

姜至安靜地靠在他懷里，心里暖的冒泡兒，“哦，好吧。”

須臾，季川托起的下，眼里著壞心思，“這種事不能讓你一個人來，得一起來。”

“……”因著季川的話，姜至瞳孔閃爍，閉口不言。

全一路紅溫，整個人都要了。

這話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季川微微瞇著眸子打量，心里咯噔一下，試探問了句：“聽懂了？”

姜至回看他，直愣愣地點了兩下頭。

季川“嘖”了一聲，抬手彈了個腦瓜嘣，調侃意味明顯：“寶貝兒，我發現，你知道得多啊。”

“疼，”姜至白他一眼，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里，“那是，我也有看過的好吧。”

“……”季川莫名心塞一下。

他依稀記得姜至說過，說沒看過小電影的！

“你不是說你沒看過小電影嗎？那你是從哪看的？”季川了的耳朵，“合著以前騙我呢？”

姜至吃痛，打掉他作的手，“不是小電影。”

季川追問：“那是什麼？”

姜至轉了轉漆黑的眼珠，沒吱聲，默默掏出手機給他發了個文檔過去。

季川見心虛閃躲的樣子，手指掐著手機，打開文檔隨意瞄了兩眼。

不看還好，一看霎時頓住。

季川：“……”

他居然都不知道還有這種小破文！

他越看臉越黑得厲害！

他還教什麼教？

保不齊這小姑娘知道的比他都多！

季川大掃了兩眼就關了手機，語氣略微不善：“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

姜至擰著眉思考片刻：“四年前？還是三年前？”

“……”

“當初還是希希分給我的呢，那之前我都不知道有這種小破文。”

“……”

此時狹窄的空間，死一般寂靜。

唯有涼風敲擊車窗的細微聲，兩人平穩織的呼吸聲。

姜至實在不了季川看的眼神，趕忙手捂住他的眼，“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有需求的好吧。”

“再說了，那你們男的不還看小電影呢嗎？我都沒說你啥。”又補充道。

“……”

片刻，季川拿下捂住自己眼的手，了的掌心。

他語氣嚴肅道：“以后不許看了，有需求就來找你男人，你想學什麼老子手把手教你，真槍實彈的那種。”

姜至搗蒜式點頭：“嗯嗯。”

兩人又在車上膩歪了一會兒，季川還要趕回隔壁市，姜至也不忍心留他太久。

姜至下了車之后，剛走兩步，忽然扭頭問他：“剛剛那什麼之后，你是不是沒手？”

季川抬眼朝看過去，慢條斯理地舉起骨節修長的手指在鼻尖晃了晃，從間出一個字：

“嗯。”

“……”

留下“變態”兩個字，姜至頭也不回地逃跑了。

有沒有人來告訴，這是正常的嗎？？？

……

津城總是冷得比較快，九月底天氣轉涼，蒼翠的樹葉有了漸黃的趨勢。

樹葉掛在枝頭，搖搖晃晃，準備闊別盛夏。

季川這一次出差時間比較長，聯合其他地市大范圍開展黑惡勢力聯合抓捕行，臨近國慶假期都沒有結束的跡象。

而姜至照常上班，兩人開啟了短暫的異地，晚上一有時間就會煲電話粥。

思念疾，無形的電波卻將兩人牢牢捆綁。

臨近國慶節，津城電視臺準備開展全市退伍老兵系列采訪報道，姜至小組負責采訪四位老兵。

結束最后一位老兵采訪后，姜至開著車帶著明森和許從胡楊鎮回津城。

鄉鎮道路不寬，但筆直平坦。

道路兩旁種植著一排排楊樹，高大、拔。

傍晚的穿過樹葉間的隙，照出一地斑駁。

姜至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車開得平穩。

微微偏頭，視線下移瞄向顯示屏，時間顯示四點半。

順利的話，晚七點前能到家。

明森坐在后座，認真翻看相機里的素材，“姜姜姐，我剛又檢查了下拍攝的素材，沒什麼問題。”

姜至勾淺笑，“好，回去把稿子盡快整理完，咱好好放個假。”

聞言，許從車后座探出個小腦袋，滿臉好奇，“姜姜姐，國慶你和季隊準備去哪玩啊？”

聽許提起季川，姜至這幾天的疲憊一掃而，角不自然地彎起一抹弧度。

姜至嗓音溫：“他出差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估計是沒時間出去了。”

許一臉惋惜：“啊，好可惜啊，足足有七天假期呢。”

“還好吧。”

可惜嗎？

姜至倒不覺得。

季川工作的特殊早就知道，完全理解，并不會覺得怎麼樣。

只不過現在兩人已經接近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姜至確實很想他。

紅燈，姜至輕踩剎車，停在路口靜靜等待。

從手扶箱里拿出手機，想看看有沒有季川的最新消息。

剛解開手機鎖，就被不遠傳來的刺耳的剎車聲吸引了注意力。

姜至下意識抬頭，只見一輛銀破舊面包車從十字路口橫道穿過來，以S形走位在路口竄。

“臥槽，這車是失控了啊，這走位太牛了。”明森下意識抱起了相機，眼睛都看直了。

姜至也順著失控的面包車看過去，副駕駛位置的車門明顯變形。

從的方向看過去，依稀能看到一個人影死死趴在駕駛門上，跟駕駛人員搶奪方向盤。

停在十字路口的車輛都停在原地不，不遠傳來警笛聲，四面八方傳來涌來不人，朝失控車輛的方向飛奔。

姜至咬著下，越看眉頭越，心也莫名揪著。

那個人影……

刺啦——

銀面包車一個急九十度轉彎，干凈的柏油馬路上立馬留下一道深黑的車胎印。

此時，駕駛門的位置正對著姜至車輛的方向。

原本趴在駕駛車門上的男人，已經強行打開了車門，半個子探進駕駛，線條朗的側臉，神十分冷峻。

姜至赫然瞪大雙眼！

那個男人……是季川！

剎那間，大腦還來不及思考，率先做出反應。

“坐穩。”急吼道。

立即推擋把，在明森和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瞬間，油門轟鳴聲劃破長空，整輛車猛地橫在面包車車頭前！

面包車來不及閃躲，車頭生生撞上姜至的白奧迪，副駕駛門的位置被懟進去一個坑。

砰——撞擊聲震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