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至略顯為難的樣子,季川也不忍心,無聲嘆了口氣。
他拇指挲著手背,溫聲開口:“沒關系,反正你都當眾承認老子是你未婚夫了,還怕你跑了不?”
姜至眨眨眼,有點不可思議,“你聽到了?”
季川目不斜視,說:“沒聽到,看到口型了。”
聞言姜至過去蹭了蹭他的胳膊,“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你是我未婚夫,也跑不了。”
季川低笑,聲音寵溺,“不跑。”
不多時候,兩人就到了姜至家。
姜至打開門后,在玄關換了雙拖鞋,然后又打開鞋柜拿了雙男士拖鞋遞給季川。
“給,你穿這雙,新的。”
季川接過拖鞋,隨口道:“好。”
換完鞋子,姜至就帶他往屋子里走,笑著說:“隨便參觀。”
姜至放下包,走到飲水機前準備燒點熱水,又去廚房找杯子。
季川看著姜至忙碌的影,臉上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溫。
姜至家裝修簡單卻溫馨,一眼看去干凈整潔,生活氣息濃郁。
餐桌中間擺放著一束白百合花,淡淡的花香浸潤著整間屋子。
季川在一張全家福面前停住腳步,照片上是姜至一家三口。
照片背景是在公園,背后微風拂楊柳,三口人坐在長椅上,笑得春燦爛。
季川的視線落在時姜至上,那時大概10歲,穿淡藍蝴蝶花樣連,扎著兩條麻花辮,自然垂在前,看上去俏又可。
那時姜至臉上還帶著些嬰兒,一雙笑眼彎月牙,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出落得水靈又標致。
果然是他的姑娘,從小就是人胚子。
小時候的姜至和現在差別很大,怪不得他第一次見沒認出來。
他正看得出神,面前突然多了一杯溫水,他手接過。
姜至的聲音從他側傳來,“這是我十歲時拍的,怎麼樣?我小時候可吧。”
季川挑了挑,長臂一勾著的脖子把人摟進懷里,肯定道:“簡直可死了。”
被人夸獎的姜至也不害,一臉得意揚揚,傲地接了句:“哼,那是當然了!”
季川放下水杯,問:“你房間在哪?”
姜至不疑有他,只當他是想參觀,隨手指了個方向,“那邊。”
姜至拉著他的手走在前面帶路,剛推開臥室門,天旋地轉間,就被季川抵在了門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吻已經落了下來,一路攻城略地。
男人氣息很重,作也暴,“寶貝兒……”
姜至攀著他的脖子回應,纏綿廝磨,“去拉窗簾。”
應姜至要求,季川單手抱著走至窗邊,另一只手抓住窗簾使勁一扯。
嘩啦一聲,室瞬間暗了下來。
姜至的床很,新換的床單被套還帶著迷人幽幽果香。
像上的味道。
沉淪上癮,肆無忌憚,陷無邊里。
季川呼吸重,嗓音低啞:“寶貝兒,想我嗎?”
姜至一整個意迷,瞳孔又黑又亮,思緒發蒙。
見不說話,季川十分惡劣,勢必要一個答案。
“回答我?”他再次發問。
姜至低低回應:“嗯……”
季川強勢霸道又帶著男人骨子里惡劣的壞,忽然他想到什麼,頓住,“沒東西。”
姜至愣住,繼而很快反應過來。
臉很紅,咬著說:“有,在……床頭柜子里。”
“……”季川眼眸猩紅且抑,“什麼時候買的?”
姜至眼尾紅,目卻直直對上他的,“中秋你來找過我之后……”
頓了頓,臉艷,聲音很輕:“我不喜歡那個。”
季川掐著細腰的手不斷收,修長的指骨著的肋骨,眼底火焰越燒越烈。
“好。”季川吻上的額頭,“放心,我能控制。”
那些陌生又悉的覺襲來,姜至難耐咬住下,極力制。
季川手去挲的瓣,哄道:“乖,別忍著。”
下一秒,季川陡然住的下,輕輕用力。
姜至下猛然吃痛,一個沒忍住,如他所愿。
似有微風過窗鉆進來,薄薄的紗質窗簾,晃出道不盡的溫繾綣。
今天的季川跟往常很不一樣,吊著,這讓姜至很不滿!
抬眼,卷翹的眼睫上掛著水汽。
這個男人今天怎麼了,磨磨嘰嘰的在折磨誰?
“你不做算了。”
姜至有點委屈,眼中帶著水花,賭氣偏頭不看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想罵人!
狗男人,什麼瘋呢!
但不敢!
畢竟現在為魚!
季川視線攻擊極強,目一寸一寸將描摹。
他住姜至的下,迫使與他對視,帶著占有和侵略,問:“我是誰?”
姜至口而出:“季川。”
季川俯近:“季川是你什麼人?”
姜至盯著他,翕:“我男人。”
季川瞇了瞇眸子,神看上去一般,好似并不滿意這個答案。
他慢悠悠地一點一點折磨,“你要不再想想?”
姜至:“……”
靠!
想你妹啊想!
話雖然這麼說,但此刻姜至大腦在飛速運轉,不是男人是什麼?
男朋友?
不對不對,這個稱呼他估計更不想聽。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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