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沒有跟說笑,他以前工作拼命,沒請過假,沒休過班,這幾天局里事,請兩天假也沒關系。
畢竟機票他都定了。
姜至還有兩天工作就結束了,他可以飛過去把人親自帶回來。
“那也不要!”
姜至依然拒絕,啃了一口蘋果,臉頰撐得鼓鼓的,一雙清的眸子含著水。
“我還有兩天就回去了,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機場接我。”
話落,季川眉眼微沉,細微的表匿在恍惚的線中。
手機亮映在他漆黑的眸底,在他瞳仁上折出閃的點。
他目如炬,隔著屏幕的聲線很穩,“可老子想你了。”
咚一聲,姜至啃了一半的蘋果從床上滾落到地上。
原本平靜的心,徹底被男人攪。
“季川……”
姜至直視著男人的眼睛,低聲喚他的名字,心無比。
“在,”季川角彎出明顯的弧度,嗓音溫如水,語氣也黏黏糊糊的,“很想你。”
姜至這次出差時間不比他以前出差時間長,但不知為何,這次他格外思念姜至。
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生平第一次到了孤獨。
下班回到家,家里沒有姜至的影子,沒有嬉笑與他打鬧的靜,冷清得很。
他想不顧一切飛過去,想把抱在懷里狠狠吻,要。
很想很想。
好半晌,兩人隔著屏幕無聲對視。
男人的那句“想”依然盤旋在耳邊,順著流,直擊的心臟。
這不是季川第一次說想,但這次跟以往給的覺很不一樣。
以前的想念多是直白的,熱烈的,但這次多了幾分濃稠的依賴、相連的不可割舍。
在這段里,不是姜至依賴他,他也依賴姜至。
兩個人,兩顆心,在彼此濃濃意的滋養下,漸漸融合完整的一個。
姜至卷翹的眼睫微,眼底涌著水,嗓音染上哭腔,“我也想你,特別想。”
“寶寶,你別這副樣子。”
季川長臂一揮關上臺的推拉門,轉往臥室走,“弄得老子現在就想飛了。”
姜至吸了下鼻子,“你別來了,局里還有工作要忙,大后天我就回去了。”
季川打開臥室的燈,徑直走到浴室里,他把手機往支架一放,毫不避諱地開始服。
“不想我去?”季川聲音如常,聽不出什麼不妥。
“不是,就是怕你忙,怕影響你工作。”姜至解釋道,“我可想你了,沒有你我都睡不好。”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突然分開,都不習慣了。
不不習慣,季川也不習慣,睡覺時邊沒有姜至,整間屋子都空了不。
他的心也空了一塊。
“有多想?”季川問。
“很想很想,還想……”下面的話被姜至咽了回去。
此時,屏幕里呈現的是男人塊塊分明的腹和流暢的人魚線。
頓時懵了,耳尖在慢慢變紅。
這狗男人是什麼作。
怎麼說著說著就開始服了?
“怎麼不說話了?”
季節語氣聽起來很平和,他調整了下手機支架的位置,正對著花灑淋浴的方向。
姜至手關了燈,只留下一盞床頭燈。
生怕線太亮,季川被人看了去。
一點一點進被子里,嗓音甜膩,“季隊長,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你這樣……”
“這樣怎麼了?”季川一臉壞笑,看向鏡頭的眼神里氣的。
鏡頭里的近景畫面隨著季川的移,慢慢變為全景畫面。
畫面里的男人,一不掛!
“……”姜至:“……”
靠,這男人是要直播洗澡嗎?!
不能夠吧?
接著,季川抬手打開開關,溫熱的水嘩啦啦澆灌下去。
姜至整個人了一般,裹上的被子,突然張起來。
覺得自己也被淋了。
“你……你怎麼這樣……”
姜至窩在被子里,只出一張緋無邊的小臉,不自覺蜷起來。
因為看見,有些不得了的東西,支棱起來了。
季川隨意地沖著澡,側著頭朝看過去,戲謔意味明顯,“害了?又不是沒見過。”
“那能一樣嗎?”姜至反駁道,但沒什麼殺傷力。
“怎麼不一樣?”
“……”姜至咬著,沒搭腔。
“寶寶,”季川出聲喊,聲音卻變了味,“想不想隔著屏幕做一次?”
姜至一顆心被他吊了起來,呼吸逐漸急促,“怎麼……怎麼做?”
“還記不記得開始之前,我怎麼做的?”
“……”姜至了下瓣,莫名口干舌燥,“……記得。”
當然知道季川是什麼意思。
季川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很注重姜至的,前戲細膩又溫,輕輕松松就把得難以自持。
而他也很壞,每次都讓罷不能以后,又要開口求他。
花樣多。
技好。
時間長。
“乖,自己試試。”季川低聲哄著。
姜至盯著他,渾的因子都在跳,心里似有烈火在燒。
試還是不試?
試還是不試?
糾結中,姜至微抖的手已經游了下去。
認命般地閉上眼,回憶著曾經的好,所有的緒和逐漸變得火熱。
戴著耳機,里面傳來男人悉的聲音。
一切是那麼悉,仿佛兩人不曾分開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還沒有結束的趨勢,可是姜至卻熬不住了。
簡直快崩潰了。
不是季川,做不到他那樣厲害。
“你……你還沒好嗎?”不想做了,趕結束吧,太累人了。
季川也憋得難,眼眸猩紅,像一頭亟待釋放的野。
這不上不下的,快把他折磨廢了。
“寶寶,”季川結一滾,聲音嘶啞難耐,“讓我看看你。”
“……”姜至整個人炸裂,被他的話定在原地。
他剛在說什麼?
該怎麼辦?
季川……
“讓我看看你,會快。”季川氣息重,眼底明顯。
“……”半晌,說:“那我去……浴室。”
浴室里有個浴缸,泡澡時躺著舒服的。
“真乖。”季川勾,“回來老公好好獎勵你。”
姜至提心吊膽的,躡手躡腳地往浴室走,做賊一般。
進到浴室后,把門反鎖了,啪一聲把燈打開。
沒敢看鏡子里的自己,簡直太不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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