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幾次觀察下來,阮唐發現朱麗那人就是個紙老虎,賤但膽子又小,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強王者吧,不然跟賀如如剛剛也不會逃的這麼輕松。
要是換一個人,怎麼不得把那一掌還回來。
在學校的時候,阮唐提到起訴很明顯就已經害怕了,所以剛剛才故意建議去報警。
料想不會那麼做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陸禮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出去,對面過了一會兒才接通,不知道是在忙,還是在吃飯。
“寶貝,怎麼了?”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
“哥哥,我打人了。”
“打人了?你現在在哪兒?有沒有傷?”
“沒有傷,我打了別人一掌。”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剛剛擔心的語氣似乎是阮唐的錯覺一樣:“說說吧,怎麼回事。”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阮唐似乎能想象到他坐在辦公桌前,雙疊,面容冷峻審問的模樣。
“說我在外面跟人同居,被人包養,還罵如如是狗,我沒忍住打了一掌。”
“所以,現在是害怕了?”
阮唐沒有正面回答,害怕倒也談不上:“說要去告訴老師,不過,我看過了,那個地方沒有監控。”
電話那頭的陸禮勾了勾,有點小聰明,但不多。
但語氣里不顯:“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理的,不用擔心。”
“嗯,哥哥……”阮唐咬著,神糾結的又喚了他一聲。
“怎麼了?還有什麼別的問題?”
“你不怪我嗎?”打了人,陸禮竟然反常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說。
要說打朱麗的那一掌,一方面是為了賀如如,那麼說,阮唐氣不過。
但另一方面,也是知道就算是真有什麼事,陸禮也會幫托底,大不了就是挨他一頓訓,或者是再罰站一個小時。
但至于這麼做是不是對的,心里沒底,覺得自己現在就跟小說里的惡毒配似的。
而現在陸禮竟然都沒有說,更是讓心里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合理的反擊沒有錯,我不希你仗勢欺人,更不希你了欺負,還要忍氣吞聲。”
阮唐不知道的是,陸禮聽到對方說包養后,他想到的是打一掌都算是便宜的。
只不過這種話,他不能直接跟阮唐說,他得在人生的道路上起到正確的引導。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們畢竟是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你有沒有想過,對方可能會通過其他的方式報復你們呢!比如,哪天你落單的時候,對方再把你打一頓,你那個朋友應該是住校吧,你有沒有想過,等你回家了,怎麼辦?再比如,對方再惡劣些,的在你水杯里加些佐料!”
這可不是陸禮危言聳聽,都是現實中真實發生過的案例。
現在大學生可沒有那麼單純。
聽陸禮這麼一說,阮唐才覺得后怕,還是太過自負了些,把事想的太過簡單。
而且陸禮剛剛也提醒到了,如如跟朱麗在一個宿舍,朱麗要想對做點什麼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那該怎麼辦呀哥哥。”
“這件事我會讓人理的,你不用擔心,不過以后做事前多考慮考慮后果,想想有沒有更好的方案,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什麼事都自己沾手是最蠢的選擇,你要學會利用資源。”
惹了禍了想起來打電話通知他了,要是手之前想著給他打個電話,這件事又何至于這樣。
給自己惹了一腥不說,他該做的也一點兒都沒給他省。
電話那頭半晌沒有回應,陸禮又問道:“明白嗎?”
“嗯,好像明白了,我再消化消化。”
陸禮輕笑一聲:“好了,別有力,吃飯了嗎?”
“還沒呢,剛到公寓里。”
“嗯,快吃飯吧,有事再打電話給我。”
“好。”
電話掛斷后,賀如如察覺到阮唐的緒瞬間低落了起來。
“怎麼了?你老公又訓你了。”
“沒有。”阮唐把陸禮跟說的那些,跟賀如如復述了一遍。
“沒那麼嚴重,別害怕。”賀如如安,跟朱麗的矛盾由來已久,也不差這一件,要做什麼,早就做了,還能等到現在。
再說了,就算是真做什麼,也不怕。
“如如,你還是搬我這來住吧。”太想當然了,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對方,但是人家隔肚皮,里什麼樣誰又知道呢!
“別擔心,真沒那麼嚴重,我能應付過來。”
阮唐還是不放心,賀如如只好跟承諾會小心的,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定第一時間搬過來,阮唐這才同意了。
“如如,我之前是不是得罪過朱麗,我怎麼覺得好像跟我有仇似的,老是針對我。”
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
賀如如笑了笑,帶了些諷刺的意味:“不是跟你有仇,是跟所有比優秀的人有仇,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
賀如如想了想:“哦,平等的嫉妒每一個比優秀的人。”
“啊?”阮唐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為什麼要這樣啊!我跟又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沖突,甚至連平時的集都很,有什麼好嫉妒的。”
“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呢,天生就自命不凡,認為所有人都應該已為中心,地球圍著太轉,太得圍著轉,一旦遇到比優秀的,自己的中心地位到了影響,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提升自己,而是嫉妒別人,說的就是朱麗這樣的。”
阮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這是一種病啊!得治。”
后來,也不知道陸禮讓人到底怎麼理的,反正從那以后,朱麗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找過的茬兒,打了一掌的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賀如如說,在宿舍里也低調了很多,跟換了個似的。
但阮唐覺得,太過于平靜或許并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賀如如將這歸咎于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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