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翠玲按捺下心中的不滿,把姜言被人發現的事告訴眼前的姜言。
“你是說,有人已經發現我不是姜言了?”
阿肆,這個久違的名字在心里響起的時候,連自己的心都為之一。
“我的人說,最近頻繁有人去找言言,雖然沒有看見是誰,但那人的權利應該不低。”因為姜翠玲當時為了保護姜言,給安排的是醫院最私的地方。
現在那人不僅進去了,還是在醫院的允許下,那他的權利一定不低。
“我會想辦法帶言言離開,后面再想該怎麼圓吧。實在不行,就說你是我的小兒,從小被養在鄉下,最近才接回來。”
“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了孤兒院的孩子們?”
經過姚詩意拿威脅的事,姜言不想再到任何威脅,所以需要和姜翠玲談判。
姜翠玲能看出姜言上的變化,這個當初如鵪鶉般懦弱膽小的孩子如今也長為一只白天鵝,的令人炫目。
“放了他們也可以,等你有能力照顧好他們再說吧。”姜翠玲的話語里帶著一莫名的意味,這個要求倒是不算過分。
姜言沒想到姜翠玲會突然松口,也覺得有些奇怪,可既然愿意松口,那姜言的希也在心熊熊燃起。
“好,一言為定。”
得到肯定的姜言起離開姜家,毫不猶豫的朝外面走去。
坐著車,姜言的目標直指姜氏,現在還屬于姜氏的員工,而和謝氏的項目卻草草結束了。
想到那個項目,姜言的心還覺得有些可惜。
姜氏如今是一團糟,因為姜亞忠擅自解約賠償五千萬的事,現在姜氏集團的東們都要求撤掉姜亞忠的總裁職位。
姜言到姜氏的時候,迎面撞上焦頭爛額的姜亞忠,對方的眼里滿含怒氣。
“我是不會答應的,姜氏是我一手創建的,這個董事長必須是我!”姜亞忠沖著眼前的人吼著,整個人歇斯底里。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被姜亞忠的胡攪蠻纏一時弄得沒了辦法。
姜亞忠看見姜言,心底的怒氣立馬控制不住,指著:“你給我滾進來!”
大家都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姜言,知道肯定是要被罵的。
反倒是姜言不聲的走進辦公室,心的關好門站在姜亞忠面前。
“你來公司干什麼?最后只讓謝屹遇減了五千萬,真是沒用。”姜亞忠眼里的嫌棄溢于言表,看起來是真的很不滿意。
“爸爸是覺得五千萬太了嗎?那為什麼五千萬您現在都拿不出來呢?”姜言面無表的反擊回去,語氣里還帶著無辜。
姜亞忠被姜言的話氣得拍桌,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他怒目圓睜的看著姜言。
“我這次來,是來遞辭呈的。”姜言拿出包里的辭職信,放在姜亞忠的桌上。
辭職信三個大字刺痛姜亞忠的眼,在他的眼里,姜言這無疑就是見姜氏要倒了,所以迫不及待的奔向謝屹遇的懷抱。
“姜言,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姜家的叛徒,現在看見家里落魄了就想跑了?”
姜亞忠的話沒得到姜言的任何回答,因為早就對姜亞忠和整個姜家死心,沒有任何寄托。
“哼,我不會讓你如愿的。”姜亞忠出殘忍的笑,難以想象這個笑容是對著自己兒出來的。
半小時后,姜亞忠忽然公布會讓出姜氏集團總裁的位置,而現任總裁的位置則由姜言繼任。
此消息一出,眾人皆驚,不人都跑到姜亞忠的辦公室想去問清楚是怎麼回事,東們進去謀一個多小時。
最后出來的時候,所有人臉上的表也由抗拒變為放松,也不再拒絕這個決定。
姜亞忠歹毒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姜言,既然有辦法把五千萬賠出來,那這錢就讓來解決。
而姜言之所以會乖乖就范,就是因為孤兒院的孩子們。
原來姜亞忠早就聽到姜翠玲給姜言打電話威脅的事,所以問出姜言本就不是真的姜言,而也有把柄在姜翠玲的手上。
正是因為這樣,姜亞忠在對姜言下手的時候才會更加毫不留,能用孤兒院的那些人迫姜言就范。
姜言想到姜翠玲之前所說的等有能力,原來是這個意思?
“反正謝屹遇不是很癡迷于你嗎?該怎麼做應該不需要我來教。”姜亞忠出邪的笑,男人向來過不去人關。
姜言被姜亞忠的笑給惡心到,又無可奈何的接下這個位置。
謝屹遇幾乎是同一時間收到這個消息,沒有明白姜言的做法。
“謝總,如果對面姜氏是夫人的話,那這錢.......”駱司也有些為難,拿姜言的錢豈不是等于左口袋的錢轉移到右口袋。
“和我只是訂婚,而且姜氏并不是一個人的。”謝屹遇清醒的指出其中的差別,也表明他的態度。
姜言坐在總裁辦公室里的時候,還覺得像是在做夢。
姜氏雖然暫時沒辦法出五千萬的違約金,可好在謝屹遇給的時間還算是充裕,并沒有打算將姜氏進絕路。
姜亞忠早就明哲保離開姜氏,把這個爛攤子給姜言。
沒多久,姜言的門就被人敲響,從外面進來一堆人,都是姜氏的高層。
所有人七八舌的開始匯報,讓姜言簡直頭昏腦漲。
“停,一個個的來。”姜言看見那些人眼里的傲慢與不屑,看來這些人都不只是來匯報工作,更多的是想給一個下馬威。
高層們紛紛排隊,開始匯報姜氏目前的現狀和各種需要理的事項。
財務部是資金張無法賠償違約金,人事部是人心可能會出現大規模離職,資源部是合作方撤資,等等問題讓人焦頭爛額。
一直忙到夕黃昏,再到月亮高掛。
姜言疲憊的靠在椅背上,所有的問題都記錄下來,看來姜氏在姜亞忠的管理下并沒有越來越好,反倒是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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