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猛然抬頭,看向在辦公室里的每一個人,似乎總覺得什麼了。
“珍珠的班主任怎麼不在?”
“我想應該正躲在哪兒給我們打電話。”
謝屹遇冷冽的目掃過那些人,能清楚地把這些學生名單列出來的人,必然是學校的人。
只要是學校的人,自然是好查的,果然駱司很快就查到是珍珠的班主任。
“應該還在學校里,只是不知道現在躲在哪兒。”這里是揚城最大的學校,占地面積足足有十個籃球場那麼大,想找人都不簡單。
姜言盯著電話,覺得一定會再打電話過來的,只要珍珠沒事。
不僅是姜言,現在最擔心珍珠出事的是校長,要是珍珠有事的話他這個校長也不用做了。
電話陡然響起,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姜言迅速接起,迫不及待地說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什麼時候把珍珠放回來?”
“你們做得還不夠,我要你們現在罷免校長的職務,一個連學校都管理不好的廢,對學校就是最大的傷害。”
“不行!你以為你是誰,想支配誰就支配誰,夫人您千萬不要聽他的!”
姜言還沒開口,就聽見校長強烈的反對,那邊沉默了一瞬。
“既然你們做不到我說的,那就別怪我手下無。”
“等等,他說的不算,這件事我會理好,但是你不能一條一條地提,我沒有辦法一直滿足你。”
姜言擔心會傷害珍珠,直到看見駱司那邊比了個ok的手勢,姜言才稍稍松口氣。
剛才他們就是一直在等對方打電話過來,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的定位,現在位置到手當然可以先按照對方說的做。
“好,這就是我最后的要求。”
對方答應,然后切斷通話,只剩下面如死灰的校長。
姜言和謝屹遇對視一眼,兩人默契起朝外面走,駱司隨其后,手里拿著的筆記本有剛才那人的定位。
寂靜的學校里,到都是漆黑的,唯有幾盞夜燈長明。
此時的姜言猶如護犢子的母,哪里還顧得上天黑或者危險,只是一腦的朝前沖。
越走越悉,姜言發現眼前的地方不就是白天來過的那個小朋友的基地?
難道珍珠一直被人藏在這里,可都沒有發現?
“你們先帶人進去看看。”謝屹遇適時地拉住姜言的手,阻止再繼續往前走,不知道前面還會有什麼危險。
駱司揮揮手讓后的保鏢上前,他們訓練有素,就算到危險也能更好地化解。
基地是一被樹木遮掩的小天地,這里樹木茂,暗無天日。
要不是白天姜言跟著那個小朋友到這兒來過一次,還真發現不了這個地方。
姜言一臉張的站在外面等消息,祈禱珍珠一定要完好無損,千萬不要傷。
“報告,有發現。”有保鏢從里面出來,闡述里面的況。
當聽到里面真的有孩子,好像還有一名年的時候,姜言就知道一定是在這兒沒錯了。
“目前我們正嘗試悄悄靠近解救孩子們,爭取不被發現。”保鏢說完,就聽見里面傳來激烈的打斗聲,最后傳來一聲尖。
姜言再也按捺不住沖進去,想看看剛才尖的是不是珍珠。
漆黑的地方因為保鏢們手中的電筒而明亮起來,可視線多還是有些阻,姜言只能依稀的看見是有人拿刀抵在一個孩子的脖子上。
“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就殺了!”
“別沖,有什麼可以好好談,你先把刀放下。”
保鏢們勸著綁匪,千萬別傷害珍珠,不然他們的傭金恐怕也得打水漂。
謝屹遇環著姜言,擔心會沖,一雙眸子地盯著那人。
“我知道你們都是有權有勢的人,既然我打算做這件事,我就沒想過會完好無損的走出去,我只要你們答應我好好的整頓和管理學校。”
“可是明明你才是辱罵學生的老師,為什麼又要做這一切?”
姜言不明白,在監控里明明就是在欺負孩子,為什麼現在又要做這些事來彌補嗎?
“我是被的,環境就是這樣,即使我不低頭也會有千千萬萬的人和理由著我這麼做。”顯然是被磨平了棱角,班主任的臉頰上流下兩行清淚。
“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可是你不應該用孩子來威脅我們和學校。”
“你懂什麼?你們這些所謂的有錢人只會欺負窮苦人家的孩子,本就不懂什麼是良善。”
姜言被指著鼻子罵,而只想說,也是從小窮過來的,最能理解的心。
局面陷僵局,謝屹遇悄悄給駱司使眼,讓他安排人從后面突圍。
駱司帶著兩個人從后面繞過去,好在這里是小樹林,想要到后面去還是很容易的。
“我能理解你的心,我保證會好好理這件事,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相信我邊的這位,他是這家學校的東。”
姜言連忙推出謝屹遇,希能看在謝屹遇地份上放過珍珠。
“阿肆姐姐,救我!”被脅迫的珍珠拼命發出聲音,奈何架在脖子底下的刀讓不敢有半點大作。
心疼地看著珍珠,姜言恨不得用自己去換珍珠。
“你到底要怎樣,才愿意放過?”
“做到我剛才說的兩條,放我離開,我立馬把還給你們。”
班主任的眼里閃過狠,只要最后的結果是好的,犧牲幾個人又有什麼關系。
謝屹遇見的緒越來越激,開口道:“我是星耀的總裁,是學校最大的東,現在我宣布罷免張旭東校長一職,即刻生效。”
“是,我們馬上去理。”
有專人去理謝屹遇的指令,很快這個消息就出現在學校的部群里。
班主任騰出手來看里面的消息,發現真的把校長給罷免了,手上的勁兒就松了幾分。
趁著這個機會,珍珠突然掙開往前跑,結果發現要跑的班主任順勢就舉起刀朝著的后背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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