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宜失笑,側頭看了眼跟在后的傭。傭們會意,立馬將遮在玻璃移門上的簾子拉開。
里面還有一層純白的紗簾遮著,明玻璃的婚紗若若現,超大的拖尾擺如夢似幻,還有上萬顆純手工訂制的鉆石在窗外照進來的下,熠熠生輝,得令人晃神。
傭人推開玻璃門,溫景宜帶著喬然湊近,看清了婚紗的全貌。
婚紗禮上有手工刺繡,絕倫,栩栩如生,喬然都不敢,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壞了這件藝品。
“這也太漂亮了……”喬然不自覺嘆出聲。
溫景宜緒卻沒多大變化,只嗯了聲,表示贊同。
“快穿上試試。”喬然連催帶推地把溫景宜帶了進去,恨不得立馬看見溫景宜穿在上的樣子。
溫景宜:“……”
婚紗層層疊疊,隆重且繁瑣,穿上去也需要些技巧和時間,等傭人和妝造師朱迪耐心的替溫景宜穿好婚紗,已經過去了小半個小時。
好在溫景宜上的效果驚人,值得大家花費時間。
等溫景宜穿好婚紗,喬然便止不住的驚艷贊嘆,只恨自己不是男人,不然非得把溫景宜搶回家不可。
“好看啊。”
喬然拿起手機,對著溫景宜咔咔就是一頓拍,隨即過去讓溫景宜欣賞:“景宜,這婚紗太適合你了。”
溫景宜圖片看了幾張,笑容淺淺:“是好看。”
喬然糾正:“是超好看。”
話音落,又扭頭看向直站在邊上的白衡,一副你敢不認同就死定了表:“白保鏢,你說是不是?”
白衡微怔,下意識看了眼溫景宜:“喬小姐說的對。”
喬然滿意了。
正當兩人欣賞的時候,妝造師朱迪走了過來,先是恭敬地朝溫景宜頷了頷首,聲音里也飽含尊重:“溫小姐,如果婚服沒問題,謝老先生想要看看您的上效果,您看,可以嗎?”
溫景宜注意到手里的相機,意思就是說要拍照給謝老先生看一眼。溫景宜并不介意,點頭同意:“可以。”
“您可以繼續做自己的事,我會找角度自己拍攝。”妝造師打開相機,讓溫景宜以自己最舒適的狀態閑聊或者走。
朱迪是國頂級的妝造師,對攝影也有造詣,很有人能請得,也就只有謝家有這個本領,能讓專門留在南城,僅為溫景宜提供服務。
拍攝完,朱迪就出去了。
傭人給溫景宜換下婚服,拿了套嶄新的給換上,還順帶給喬然帶了一套,喬然也就跟著換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喬然忍不住將早就想問的話問了出來:“謝津南怎麼不陪你試婚紗?”皺著眉頭猜了一下,“還是他沒時間來南城?”
剛知道溫景宜要嫁去京江謝氏的時候,喬然沒差點直接飛回國,要不是準備比賽,也不至于現在才能回來。
謝家下手要是再慢點,說不定能把景宜拐來自己家,配給哥哥。畢竟母親也早就想打景宜的主意了,不對,是幾乎大部分的南城貴婦都想景宜做媳婦。只怪謝家條件太好,溫家沒多考慮就同意了這門婚事,不然就陪著母親下手了。
真是太可惜了。
都怪那個不的哥哥,不知道主點。
“他前段時間出國了,婚紗設計稿是他指導完的。”溫景宜簡單解釋了下,言外之意就是謝津南對婚紗也出了力,就不用再陪試婚紗。
喬然:“那也不能……”
溫景宜并不在意這些虛禮,左不過兩個不悉的未婚夫妻大眼瞪小眼,還不如自己輕松自在:“過幾天他回國,會在南城陪我幾天。”
都這麼說了,喬然也不便多問。
不過有件事還想問問:“你剛才怎麼突然問起沈寶寧?我聽朋友說沈寶寧來南城了,你見了?”
溫景宜往旁邊的椅子坐下,拿了杯傭人剛才上好的茶水,聽這麼問,便將剛才在咖啡廳的事告訴了。
喬然下意識也想歪了,睜大雙眼:“沈寶寧不是謝津南表妹?”
沒想到喬然和自家保鏢想到一塊兒去了,溫景宜笑容里帶了幾分無奈:“你們都在想什麼呢。”
喬然:“那什麼意思?”
溫景宜:“不清楚。”
喬然了下,作沉思狀,看起來很是智慧:“謝家那麼大一個家族,又盤錯雜,景宜你可得小心,說不定都是些各懷鬼胎的東西。”
溫景宜:“我明白。”
…
京江市,謝家老宅。
婚期在即,謝家老宅的傭人忙得腳不沾地,從到外不僅要重新打掃休整,還要添置婚禮一應需要的品。
折騰了三個月,仍有許多事宜還未準備妥當,傭人進進出出,都在為下個月的婚禮忙碌。事無巨細,生怕出現什麼紕,過后還要多次核對。
以謝家今時今日的地位,也不怪這場婚事籌備得如此繁瑣。
謝家自百年前鐘表起家,后來落敗了,舉家去國外發展過一段時間,待歸國后真正扎京江,百年來屹立不倒,為名副其實的世家大族,底蘊深厚。因此這場婚禮即使打算低調進行,作起來還是諸多規矩。
管家吩咐完傭人,便往后院走去。
后院有一偌大的觀景池,開滿了荷花,滿院的荷香,清新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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