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莊的最后一日,孟筠枝興致地又去了后山碧湖。
只不過當時顧凜忱正和敕奕在書房談事,陪去的,是香巧和香草。
待他忙完回到正屋,已經看不到人。
聽下人稟報,才知去了碧湖。
男人沒有片刻猶豫,轉往后山去。
這一仍舊是幽靜,然而走近幾分,便能聽到湖水被劃的聲音,以及俏的笑聲。
繞過竹林,便見碧水青山,風景如畫。
清澈見底的湖水之中,有一抹纖細白皙的影。
姿韌,作嫻,在水中猶如一尾歡快的魚兒一般。
天地間翠綠斐然,然而在他眼中,只有那一抹纖細白皙的影,最為亮眼。
香巧和香草聽到靜,轉過行禮,卻被他抬手止住。
顧凜忱揮了揮手,示意們離開。
待這一只剩他們二人了,解開腰封了外衫。
矯健頎長軀水,激起湖中水花翻涌。
孟筠枝聽到靜,本能回頭。
下一瞬,人便被一大力直接抱住托起。
“啊——”
“是我。”
被嚇到,用了力氣想要推開他,被他單手按下。
孟筠枝慌之中嗆了幾口水,一張致小臉上沾了水珠,眼睫漉漉的,好不可憐。
聽到他的聲音,這才稍稍定下心神,桃花眸子里蘊滿水汽,“你嚇到我了。”
顧凜忱大掌在脊背上輕,端端正正道著歉,“是我的錯。”
他態度這般誠懇,孟筠枝嘟了嘟,沒再同他計較。
“我還想再游一會兒。”
“好,一起。”
話落,顧凜忱將人放開。
孟筠枝來了興致。
轉過,指著岸邊稍遠的石塊,“我們比比看,看誰先到哪里。”
顧凜忱順著指的方向過去,劍眉微揚,“你確定?”
揚著小下,致小臉上是被他慣出來的縱,“當然。”
“行。”
話音剛落,碧湖中水花濺起。
兩人幾乎同時出發。
湖水漣漪層層泛起,纖細韌和矯健頎長的兩道影在水中游。
但孟筠枝畢竟是初學者,如何敵得過顧凜忱。
男人很快領先半個位,且不疾不徐地保持著這個距離。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后到達石塊旁邊。
嘩啦水聲響起,孟筠枝從水中鉆出來,笑得明,“師父果然是師父。”
“不過,”湊近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可以領先不知多個位,卻一直就這麼不遠不遠地保持著距離。
顧凜忱一把將人攬進懷里,卻是沒有回答的問題,“看來這幾日學得不錯。”
孟筠枝抬手攬住他的肩膀,笑得狡黠,“那是師父教得好。”
“既然教得好,那師父有沒有獎勵?”
藏在水中攬住的長臂倏地用力,的子向他,兩人相擁。
上半只有一件小,雖是湖中,卻依舊能到自他軀傳來的溫熱。
孟筠枝下意識抬眸,一眼撞上男人那雙幽深湛黑的眸子里。
耳子微紅,輕咳一聲,“那我這徒弟學得好,你做師父的有沒有獎勵?”
“當然有。”
話落,他的吻遍落了下來。
“唔唔...”
孟筠枝完全沒防備他的“襲”,瓣被堵了個正著。
下意識推他,卻被他單手反扣著制在后,另一只手牢牢㧽住的后頸,讓無法逃離。
那截膩的腰肢了他掌中,孟筠枝心跳陡然加快,明白過來今日這親吻與過往幾日的親吻不同。
“顧凜忱...這是、外邊...”
“嗯,”他低下頭,吻落在那截生生的頸子上,“我知道。”
兩人在山莊這幾日,學鳧水極其消耗力,夜里總是睡得早。
他顧念著的,兩人之間頂多只有擁吻。
而今日過后,兩人便要離開山莊,亦學鳧水,男人的心思,便毫不掩藏。
“你別...”
張得不行,晃著腦袋想要逃離,卻是了子只能依偎在他懷里。
日傾灑而下,落在湖面上,映出轔轔影。
“姎姎很張?”
嗚咽一聲,很想打人。
這樣的環境,如何不張?
“顧凜忱...”
下意識地喚他,語不句。
日大盛,周圍安靜得過分。
顧凜忱低首吻住。
山林間的景在蘊著水汽的眸底晃碎影,眼角眉梢皆是一片人的紅。
白皙呈的軀攀附在男人懷中,健碩的小麥理格外強悍。
順的發在澄澈的湖水中飄揚,有縷縷纏繞住兩人的手腕。
似是紅線,將他們連結在一起。
恍然記起他曾寫下的保證書,控訴他。
“姎姎已經學會鳧水了,”他的吻落在頸側,聲音含糊不清,“那保證書,便也失效了。”
“嗚...”他咬得重了,細碎哼,最后只剩下啞罵人的兩個字。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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