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唔、什麼...”

孟筠枝下意識問出聲，卻是啟給了他方便。

這樣的姿勢，讓不得不迎向他。

上那單薄的里已經松了領口，杏小的系帶也不知在何時松開，搖搖墜。

孟筠枝心跳得飛快，桃花眸里蘊著水汽，迷離。

“...顧、唔...顧凜忱...”

不一樣的。

完全不一樣。

分明覺到，這樣的親，和以前的不一樣。

不是帶著目的的勾引，也不是克制著告誡自己別被短暫的溫小意沖昏了頭腦。

而是男人和人之間，最直接的互相吸引。

顧凜忱單手扣住的腰將人微微抬抱起，扯過一旁的巾帕墊在自己膝上，復又抱著坐下。

寬闊的軀將牢牢攏住，熱的吻沿著臉頰來到頸側，瓣張合，直接含住那小巧的耳珠。

“姎姎喜歡嗎？”

嗓音低啞，抑著明顯的慾。

孟筠枝答不出來。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喜歡的是什麼樣的。

怎麼樣能更讓，怎麼樣能讓更沉淪，他早已知。

他說過的，他比更悉了解的。

熱意由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孟筠枝整個人在他懷中，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響起，神思再不復清明。

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腕。

男人小臂上勁筋突起，腕骨凌厲又強，不是這點力氣就能阻擋的。

他低頭又來吻。

孟筠枝得滿臉通紅，抿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凜忱將人攏了些，吻的耳珠，“放心，不會真的來。”

雖然他確實很想。

薄衫落肩，細腰在他懷中，白皙得沒有半點瑕疵，任由他在上邊落下點點斑駁。

眼尾泛著，天，只需要輕輕眸，就能輕而易舉勾去他的理智。

更何況...

這是在長久居住過的閨房之中。

孟府修繕，原有的格局未變。

房間還是以前那個房間。

他曾無數次倚在墻頭，看著在這里琴、看書、寫字。

一想到這兒，顧凜忱按住后腰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黑眸被慾侵染，凜冽且極攻擊。

孟筠枝張，本能地搖頭。

“放輕松。”

他低聲哄著，以吻安的緒。

腰肢微揚，卻又被他錮住。

孟筠枝咬著，在他懷中哭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稍稍將人松開。

溫熱的吻一點點落在臉側和角，啞著嗓子在耳邊低低問了句話。

孟筠枝心跳依舊快得不像話，滿的疲倦，整個人熱烘烘的，窩在他懷里沒有回答。

顧凜忱將那張已經荒唐得不像樣子的巾帕出，這才抱著人去了床榻上。

男人眉眼間的濃慾尚未散去，五深邃，因為忍著，讓人覺得很不好接近。

可看向的目里卻像是有翻涌不息的愫一般。

孟筠枝不知在想什麼，抬手上他高的鼻梁，的指腹一點點順著那凌厲的線條下來。

顧凜忱覆在上，雙臂撐在側，任由作。

如此溫小意的時刻，他卻聽到說，“顧凜忱。”

“我看書里寫，男人憋久了，是不是就...唔！”

話還沒說完，顧凜忱已經察覺出的意思。

男人一把掐住的臉頰，眼神危險，“找死是不是。”

這聲威脅過于扎實，孟筠枝猛地清醒了些，搖頭，“我不說了。”

可被他掐住臉，搖頭也擺不了。

顧凜忱坐在床榻邊，另一只手循著玲瓏有致的線逡巡，溫熱的掌心最終落在韌致的腰肢上。

輕拍了拍，威脅的意味明顯，“沒關系，姎姎想說便說。”

“畢竟待了親，你應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孟筠枝心里直發，懊惱自己剛才怎麼就在不知不覺間捋了老虎須。

他在這種事上是如何的強勢、如何的食髓知味，再清楚不過。

許是清凈日子過久了，讓忘了之前在顧府時，是如何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來的日子。

思及此，小心翼翼拉過錦被，將自己蓋住，認慫地往里側了。

那雙水瀲滟的桃花眸就這麼著他，還帶著歡愉過后的疲憊。

顧凜忱倒是沒再逗，大掌一揮，掌風熄了旁側的燭火，低聲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