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循一手挲著司音的肩背，一手握住發的指尖，送至邊輕吻：“不疼，都過去了。”

他一句簡簡單單的“都過去了”，卻聽得司音心里難極了。

那八年里，將自己所有的不順心和不如意，都加諸到他上，變著法地讓他同，他又何嘗開心過？可即使這樣，他卻還會哄著，慣著。

以前的認為這些都是赫連循應該的，可后來當看到云婳和司珩時，才發覺：原來日久會生，而真正的永遠都是相互的，從不是一個人的單方面付出！

司音從赫連循掌中回手，再次上他口的那道疤，裹著被子半撐起，抬眸向他，一字一句地說：“赫連循，我以后會對你好的。”

赫連循對上司音那堅定的眸，恍惚了一瞬，忽而溫潤地笑了。

他抬手搭在司音的后頸，掌心輕著細的，再慢慢將攏至前，輕吻著的額頭，溫聲道：“音兒可以永遠做自己，不用刻意為任何人去改變。”

聞言，司音眼中霎時蒙上一層水汽，捧起他的臉，下上涌的哽咽，搖頭說：“不刻意，赫連循……我想對你好。”

怕他不信，又急聲地補了句“真的”。

赫連循曲指去司音眼角落的淚滴，幽深的黑眸溢滿笑：“那孤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司音也跟著笑了，抿看向赫連循，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上的衾被隨之落，出大片雪白的玉，玉之上紅梅旖靡。

伏在他寬厚的肩上，呢喃低語：“赫連循，謝謝你回來了……”

在我最你，卻又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的時候，你回來了！是常覺虧欠，而你給了我彌補的機會。

司音蓄在眼中的淚，再次不控制地溢出眼窩，帶著商量的語氣命令：“沒有本宮的同意，你以后都不準離開，聽見沒？”

眼淚落在赫連循肩頭，更砸在了他心里，他擁著，手掌輕輕拍著的脊背，薄上鎖骨，輕輕咬了下邊緣，聲低啞：“就算公主同意，孤也不想離開啊。”

司音本能地仰起頭瑟了一下，眼尾染笑自然而然地勾勒出艷麗無雙的嫵。

長夜漫漫，今非昔比。

***

冷冽的冬風掠過樹梢，吹得枯索的枝條簌簌作響，烏金的冬卻過窗戶溶溶照在并肩而立的小夫妻上。

云婳仔細洗著臉，司珩則拿著棉巾站在邊耐心地等洗完，作輕地為去臉上的水珠。

云婳揚著俏臉，著司珩的“伺候”，笑瞇瞇地著他，不由自主地彎起瓣，真是越看越滿意！

這麼好看的俊臉，瞧著就賞心悅目，更別提在某些方面強到無法言說，又令人罷不能……

云婳不自地想到昨晚，他讓坐在他腰腹之上，他埋首于前的畫面。

掩耳盜鈴地捂住發燙的臉頰，澄的杏目漫上一汪春水，心有怦怦然地跺了跺腳丫。

司珩好笑地看著云婳紅撲撲的小臉，住的下往上一抬，漆眸噙笑，低聲問：“這是回味呢？”

云婳眨眨眼睛，口而出：“你怎麼知道？”剛一說完，又懊悔地捂住，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司珩俯下，挪開云婳捂在上的手，覆其上，含著的瓣，間悶著低笑，語調悠緩地問：“回味到哪一步了？說來聽聽。”

蒼穹般深邃的漆眸，只噙著一點笑，便漾開無盡的，讓人不知不覺地懸溺其中。

云婳晃了晃暈乎乎的頭，赧地撲進司珩懷里，將燒紅的臉埋在他膛，哼哼唧唧地蹭了蹭，道：“我才沒回味呢。啊，對了，昨晚瓦達爾王來看阿姐了嗎？”

司珩笑著摟住云婳，倒也沒揭穿心虛的小人兒，只是用臉了發燙的雪腮，薄輕揚道：“赫連循不僅來了，現在還沒走呢。”

云婳兀地抬起頭，澄的杏目閃著明燦的流，微微瞇著眼睛，曖昧地對司珩挑了挑眉，抿笑：“那他和阿姐，昨晚豈不是……”

司珩下一側眉峰，細瞧了云婳亮晶晶的眼睛片刻，握住的細腰將人放在一旁的圓桌上，弓指敲了敲的額頭，揶揄道：“現在懂多啊？”

云婳手扶在司珩肩上，腳腕疊悠閑地晃晃著，牽淡的擺出繾的波浪，抬起下憨地反駁：“那還不都你教的？”

司珩輕笑了聲，彎下腰，雙手撐在云婳側，進眼睛，意有所指地低聲問：“本王教得好嗎？”

話音剛落，云婳才降下去些許溫度的臉頰又是一熱，卻又不服輸地嗔視著司珩。

眼波流轉間涌上一抹嫣然的笑，前傾半倚在他懷里。

細白的指尖點在他的上，又沿著他流暢的線輕緩描摹，櫻隨著指尖移，若即若離地蹭著他的，莞爾輕語：“那珩哥哥覺得我學得可好？”

司珩垂眸看向云婳，忽而薄輕據，側頭一笑，寵溺又風流，攥住在他上作的手，反手將在桌上。

單手攥住云婳的雙腕在頭頂，俯吻上的頸側，長指探進衫，挑逗地沿著的腰側過，輕而易舉地帶起一陣麻。

羽般輕的啄吻，若有似無的撥，讓人如踩云端，輕飄飄暈乎乎的，清澈的眼眸很快染上一層旖的意。

司珩低頭看著眼神逐漸迷離的云婳，漆眸浮上輕淺人的笑，聲線沉磁地問：“婳婳想要嗎？”

云婳呆呆地回司珩，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他的帶上，確實很想解開……

司珩細瞧著云婳的表，忍不住笑出了聲，懷中小人兒打量他的目倒是比回答他還要直白。

本來是想逗逗，結果小人兒還真上當了。

今日巳時暫接湯炳全職務的鈊州本地員要上任，而他則需要到場。

司珩掃了一眼更，還有一個時辰就到巳時，時間太短，不夠一場云雨。

司珩將云婳抱了起來，摟在懷里，微涼的著嫣紅的臉蛋，廝磨至耳畔，咬咬的耳尖，低聲：“寶貝乖，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