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蘇皇后下獄后,坤寧宮的一眾侍婢皆被收監關押拷問。而琴素作為坤寧宮掌事姑姑,更是被魏帝了大刑說出關于解藥的事。
但琴素并非一開始就跟在蘇皇后邊,對蘇皇后給司珩下的是何種毒確實不知曉。
只能說出那日蘇皇后給云婳點的香被放在何,至于那個香是什麼,有何用一無所知。
據琴素的代,云婳他們很快找到了那盒香,同時云婳也確認當日所聞正是此香。
然而,縱使司珩通曉藥理,也盡管這個香的味道很特別,但一時間還是未能探知此香是何所制,司音和云婳就更不知道了。
就在眾人陷僵局時,赫連循拿起這個香,放在鼻下輕聞,劍眉攢,低聲吐出四個字:“㵣之花。”
司音和云婳兀地同時抬起頭,兩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齊刷刷地一眨不眨地看向赫連循。
好半晌,司音才驚聲問:“你確定?”
赫連循被兩人直冒的眼睛,盯得心中略發,尤其是司音那眼神——好像但凡他說錯了,今晚就不用上榻了,也可能未來很多晚……
赫連循默默放下香盒,好脾氣地看向司音,淡笑著頷首:“孤,確定。”
“啊!太好了!謝謝姐夫。”云婳高興得就差尖了,騰地站起,激地對赫連循深深一禮。
云婳迫不及待地抓起司珩的手,一手提起擺,一手拉著他,焦急地往外跑:“殿下,咱們快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蕭聿,以便他早日確定毒源。”
司珩著云婳著急又欣喜的小臉,也跟著笑了——果然他的婳婳不適合哭,還是笑起來最好看。
待云婳和司珩離開后,司音又聞了聞那個香,剛想問赫連循:在草原生活了八年,為何聞不出是㵣?準確的說,都不記得㵣花長什麼樣。
下一瞬,忽然有些心虛地放下香盒,自己想明白了原委:因為那時的從未在意過草原上的一切。
司音走到赫連循邊,拉了拉他的手,有點小傲,又帶著點溫地說:“你幫了司珩和云婳大忙,特記你大功一件。”
赫連循回握住司音的手,隨一起出了殿門,笑著問:“那公主打算給孤何獎勵?”
司音轉頭看向赫連循,眼尾微挑,笑意在邊輕漾,大方地說:“你定。”
赫連循冷的角向上一揚,故意放緩語調重復了遍:“孤定啊……”
忽而他勾住司音的腰,隔著纖薄的綢料挲著腰側的,俯湊到耳邊,低沉的嗓音攀著若有似無的笑:“那今晚公主在上,如何?”
司音耳朵一麻,心尖怦然,緋紅的霎時嫵生姿,嗔地瞪著赫連循噙笑的俊臉,抬著下不服輸地哼聲應道:“行啊,反正誰弱誰在下。”
聞言,赫連循朗笑出聲,就著司音抬起的下,低頭吻上的,啞著聲線慢語:“是強是弱,音兒晚上別喊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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