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非抬高下,說:“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小心翼翼地說道:“什麼事啊?”
“以后,不許跟安柏見面。”
聽見秦世非的話,我楞了一下,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
秦世非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我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這話不就是跟個傻子一樣嗎。
我也算是在不眠呆了有一段時間了,也聽說過一些關于安柏和秦世非之間的事,好像兩個人之所以不和,是跟他們的世有關系。
也沒有人說是怎麼樣,大多都是一些猜測,反正我覺得不可靠的。
總之兩個人關系肯定不好就是了,在我這個外人看來,覺好像都是秦世非一直在找事,安柏一般能避開就避開。
其實要是沒有安柏幫我這事,我肯定不帶猶豫的,立刻就答應秦世非了。開玩笑,跟得罪秦世非比起來,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不見安柏。
但安柏那麼幫我,我要是現在就這麼答應秦世非,也實在是太過河拆橋了。
猶豫了一下,我問秦世非:“你能不能就當我剛剛沒讓你幫我?”
秦世非冷笑了一下,說:“你這是不答應了?”
秦世非絕對不能得罪,上回我得罪他,付出的代價就已經夠大的了,要是再來一次,我要付出的代價,只會多不會。
想到這,我連忙說道:“秦,這不是我答應不答應的問題,我也是不眠的員工,他想見我,我沒法躲著啊。”
秦世非聽見我的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然上前一步,手住我的下,迫我看著他:“安柏為什麼會想見你?難不……他看上你了?”
我扯了扯角,說:“怎麼可能呢。”
“那他為什麼要見你?”
我一時間實在想不出來什麼借口,只好說:“我也不知道……”
秦世非的眼神一瞬間帶上了威脅,我實在怕了,說:“他真的沒說,不然你問他好不好?”
秦世非微微挑眉:“你厲害啊 ,還敢教爺怎麼做事?”
我現在只想他趕快順心,忘了我剛剛說的話:“對不起秦,我錯了,我這個人比較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
大概是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取悅了他,秦世非忽然笑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收起笑容,放開我,說:“這回我放過你,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下回絕對不能再見安柏,要是被我抓到,到時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那要是他一定要見我……”
“你不會躲去廁所?”
我打了個哈哈,心里萬分后悔自己剛剛為什麼腦了想讓秦世非幫我做事呢。
秦世非好像看出來我在想什麼一樣,臉上帶著一愉快的戲謔,對我 說道:“你剛剛讓我幫你什麼?說吧。”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秦世非還不放過我,說:“我說話算話, 你答應了我的要求,我自然會幫你。”
我看了一眼秦世非, 他臉上的表看起來好像是認真的,我咬了咬牙,說:“那好。”
我先帶秦世非去了上回我跟安柏說話的音樂教室,我其實就是想弄清,丫丫到底聽到了多。
在我的印象里面,這個教室還是非常隔音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離門近,所以什麼都聽見了。
我把手機調最大音量,然后把手機放到教室里面,讓秦世非打一下我的電話。而我自己,則趴在門口,想聽聽到底能聽見什麼。
可是聽了一會,卻只約約地聽見了一點點音樂聲,我懷疑秦世非沒打通,正想讓他幫我重新打一下的時候,秦世非忽然走過來,手打開門。
頓時,從教室里面傳來有些刺耳的音樂聲。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我,問:“你這是在干嘛?”
我心不在焉地說道:“我只是想試試這個教室到底有多隔音。”現在我知道了,這個教室的確十分隔音。
我走過去拿起手機,關掉鈴聲,然后跟秦世非一起往外走。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其實丫丫沒聽見什麼,說什麼把自己聽見的東西告訴了別人這種話,可能只是想威脅我而已。
我要是早點想到這個辦法就好了,就不用再糾結那麼久了。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疑點,就是說我不放過的那些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這麼說?對我的恨不是假的,是裝不出來的。
我使勁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對做了什麼。
但是的確沒有啊,那段時間那麼忙,我哪有時間對做什麼啊。
我們走到電梯口,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更關鍵的是 ,我不知道秦世非要去干嘛。
我轉臉問他:“秦現在要去哪?”
他卻沒有說話,目直直地盯著我的臉。
我立刻明白,他是在看我臉上的傷疤。其實拿本來就是一道很淺的口子,我比較幸運,臉上只被劃了這麼一下,事實上我的頭還被花盆砸到了,還有背上,都被砸了。
不過頭上背上的都能蓋住,只有臉上的沒法蓋住,還是有痕跡, 而且還是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痕跡 。
我下意識地手了自己的臉:“很丑嗎?” 說是不在意,可我畢竟也是個孩,不可能對這種事真的那麼看的開的。
秦世非移開目,沒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怎麼弄的?你想不開自殘了?”
我就把那天的事說了一下。
還沒等我說完呢,電梯就在我們面前停下,秦世非走進電梯里,我也只好跟著走進去,然后繼續把整件事說清楚。
等我說完之后,秦世非有些嫌棄地說道:“你的人緣那麼差啊?”
我反駁道:“沒有,其實我的人緣還可以的。”
“那為什麼那麼恨你?”
我說不出話來,有些喪氣地道:“我也不知道。”這也是我想要搞清楚的問題。
其實現在丫丫已經走了,我就算不管這件事了也行,反正總不可能再來不眠對我做什麼了。
但這件事太奇怪了啊,不搞清楚,覺會為我的心病。
我嘆了口氣,這時候忽然想起來,我剛剛問秦世非要去干嘛的 時候,他沒回我,總不能這麼毫無目標的走吧。
“秦現在要去哪里?”我問,“去喝酒?要不要我找人陪你?”
秦世非搖搖頭, 懶散地說道:“本來是有人約我喝酒的,但是我剛剛跟著你,放了他鴿子。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我忍不住有些郁悶,這也怪我嗎?我不就是好好的自己走在路上嗎,誰知道會被你個神經病給跟蹤。
“我怎麼補償呢?”猶豫了一下,我說,“我請你喝酒?”
秦世非爽快地點頭:“好,包廂錢不用你出了,你出酒錢就行。”
我再一次地為我的快后悔了。
真的,我原本以為他不會答應的 ,畢竟他一個富二代,怎麼會缺酒喝呢,又怎麼會讓我請他喝酒。
可是我忘了,秦世非的目的是讓我吃癟啊,喝酒算什麼,只要能讓我吃癟就行。
看見我的表,他反而顯得非常愉快,安我說:“這樣吧,你要是能喝過我,就不讓你出錢了。 ”
我 頓時神了很多。
要真是只要喝過他,就不用出錢的話,那我覺自己還是有很大希不用出錢的,我那些錢,想留著逃走的時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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